“属下虽然在大青峰长大,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练气功法,一直停留在內炼的境界,所以到了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外门弟子罢了,对于大青峰的事情,还是由一位内门的阴魔传来的。”三子说道这里,看了一眼云魔。
云魔见此,上前一步行礼道:“回禀教主,这阴魔乃是教中一位修士炼制的,不过这位修士前段时间在外界被回元峰的千吾撞见了,未能逃过这劫数,因此……”
云魔话没有说完,但在此众人都知道,阴魔只有主人再时方才使唤得,现在那魔教修士命丧,也无人指使得动了,若是那阴魔心中有想法,大可以再回大青峰去,但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
那教主闻言,淡淡道:“这人你等过几日再去看看,能否为我魔教所用,若是不能也找个机会杀了,免得将我魔教中机密之事泄露出去。”
那魔教教主所言,众人听闻皆点头应允,阴魔是魔教之人的一个大秘,若是被大青峰之人发现,研究一番难免看出一些东西。无论是接触阴魔的法子还是鉴别阴魔,被大青峰与沧溟派知道了,对魔教都是严重的损失。
教主说完,又对着三子问道:“这件事件你便不必管了,只当做没用这枚暗子就是,你过段时间就使大青峰的练气之法突破,不必估计,先将前段时间那花池之事报来。”
三子闻言,心中送了一口气,有教主这句话,他即使修炼了大青峰的练气法门,也可以看做是魔教之人,这点是不会变的。
于是急忙就将那大青峰的入门仪式上发生的事情说来,但他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又长时间没有突破,只被大青峰当做毫无资质之人,若是过段时日他还是这般,恐怕被贬到杂役弟子去,也不是不可能。
三子说罢,魔教众人皆是眉头皱起,他所说的虽然不是毫无价值,但也只是比魔教修士知道的,要多一些细节罢了。
那教主更是不满,这法坛效果过甚,却得来这么一些无用的信息,他道:“三子所言之事,我等皆知,那阴魔何在?”
云魔听到教主的话,开口道:“那阴魔还在山上,他是内门弟子不能随意下山来,但受到了我等的讯息,来到这出也废不了多少时日。”
教主听此言,道:“既然如此,你等还有何事要禀报?”
云魔看了萧河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嘲笑,恭恭敬敬对教主道:“回禀教主,云魔有事要请教主裁决。”
“你又何事,尽管说来。”教主淡淡道,但语气之中充满了一种不耐。
魔教家大业大,但他身为教主,在教中不是一言九鼎。
救赎神分化出来几十位使者,不论修为高低,只论信仰坚定,而且个个权利都大,用来分化魔教各任教主的权利。
而他身为教主,不单不能对这些使者有所号令,每年还要出钱供养。
这法坛也是消耗他的宝材,用一点少一点,但最后青龙使用完,还要来找他要,真真可恶至极,偏偏这些教众还一点眼里也无有。
云魔似是听到了教主语气中的不满,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话,毕竟在魔教之中,能够与教主讨价还价的,也只有个个使者,他们这些下属还是对教主,保留一份敬畏的。
那云魔道:“教主,属下要禀告的就是这黑山使者麾下,萧河遗失魔教圣物,上帝塑像之事。”
云魔几句话将事情的过往交代,那教主闻言,又是头痛,问道:“这黑山使者的属下,怎么跑到大青峰,青龙使的麾下去了?”
魔教虽然不满个个使者的制度,但他依旧得维护这些使者,免得使者之间爆发冲突影响了魔教,导致分裂。
如果这事情是黑山使者来报,他恐怕二话不说,就要将这萧河打散灵蕴,消去肉身。
云魔听到教主的话,也不意外,回答道:“回禀教主,这萧河乃是黑山使者找来,探查大青峰诸事的。不过他接去了任务,半路上将上帝塑像遗失,回去寻找之时被我等遇见了,一直带到大青峰来才发现此事,正好回报。”
教主闻言,更是头痛不已,这魔教之中勾心斗角之事不少,闹腾到他这里来的也不少。往常他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或者各打一棒,但现在这萧河连续犯了两个打错,他也不能包庇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简单处置,免得黑山使者不满。
他对萧河道:“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否认之处吗?”
那萧河到现在知道这事情的处置结果就要出来了,他现在值有装作他乃是黑山使者的亲信,才可以逃过一劫。
他装作不否认,但也不害怕的摸样,面上写满四个字:底气十足。
他道:“属下不甚遗失了上帝的塑像,心中懊悔不已,只好放弃了任务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查找出来。”
他这样一说,那教主反而跟没有底气处置他了,种种气象表明,这人就是黑山使者的心腹,也是救赎上帝信徒。他可不能就这样随意处置了,同时对于云魔,心中略微不满,这样的事情,交给黑山使者就是小事,落到他手里就棘手得不得了。
不过这教主当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他道:“此事我也不好判决,还是请救赎上帝前来公正。”
他说完也不给云魔反对的时间,就将自己手里的木像拿了出来。这是魔教教主沟通救赎上帝所用,他将木像放在胸口虔心祈祷,不一会就见这木像似乎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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