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就是萧逸尘。
萧逸尘的清冷的神情缓和了几分:“我送你回去。”
走过简云烈的时候,他咬着牙拼命冲宁言努嘴。
但萧逸尘就像是脑后长了眼似的,沉稳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我回来之前,不许休息。”
宁言只能以唇无声的对简云烈说了四个字——
自求多福。
萧逸尘回她到老宅后就调转车头离开了,老宅里不仅靳夜寒在,二老也没有休息等着她。
看到她回来,老夫人立刻拉住她的手:“回来就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回家里来,一家人在一起,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老爷子也跟着安慰:“你是我们靳家人了,外人的那些态度,不要去理会。”
二老是担心她受了打击,所以才会失踪了这么久,误会她自己躲起来调整心情去了。
宁言对他们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爷爷奶奶,我真的没事,而且就像爷爷说的,我根本不会去在意外人对我的态度。”
看她倒不像是在强颜欢笑,二老也终于放下心来了。
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靳夜寒紧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宁言知道他肯定是心疼了。
倚在他怀里,声音软糯的安抚他的情绪:“你不必为我担心,我是真的没事,她们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伤心难过的。”
靳夜寒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似是想要从中捕捉到些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
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似是有些纠结。
最终下定决心的她听到自己对靳夜寒说:“其实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连靳夜寒都觉得难以消化。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言便将前世听到的对他说了:“她喝醉酒后自己说出来的,是为了报复我的亲生母亲,所以会把我从她身边抢走。”
这样一来,也就解释通沈蔓芝为什么会对宁言采取捧杀的教养方式。
“竟然连宁成辉都不知情,沈蔓芝这个女人果然可怕。”
想到宁言这些年受的苦的委屈,靳夜寒恨不得立刻让宁家分崩离析。
“所以我推断,她的大女儿应该跟我同一天出生,我的亲生母亲和她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相熟的人,而且肯定和她在同一家医院生产。”
这是宁言重生后自己推断出的结论。
靳夜寒对此表示赞同:“这样一来范围就缩小了,我让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心疼的揽住她的肩膀拥入怀中:“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就算不想让我替你出手,但至少可以让我陪你一起分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
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也是,有事不要瞒着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绝不怀疑!”
对于她这种郑重的表态,靳夜寒不禁莞尔:“你倒是说说看,我瞒着你什么了?”
宁言推开她,盘腿坐在床上:“那我们就来好好说说!”
深吸了一口气,严肃认真的问他:“你早就知道周炎彬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对不对?沈蔓芝母女处处讨好我也是为了遗产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周炎彬真正喜欢的人是宁晴对不对?”
虽然是一连串的问句,但是她却笃定一切。
靳夜寒拉着她的小手,只笑不语。
“你是怕我会知道了真相难过受伤,怕我会怀疑猜忌你挑拨,还是说皆而有之?”
靳夜寒爽快承认:“都有。”
宁言戳了下他的胸口:“切,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但是心里却言不由衷的心疼他。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但却对她处处小心翼翼,时时谨慎呵护,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舍弃。
宁言眼眶一热,漂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再隐瞒我,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靳夜寒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演变的无法控制,靳夜寒紧绷的额头暴出青筋,汗珠蜿蜒而下,滴落在她的胸口。
在忍耐力达到极限的时候,靳夜寒腰一用力,两个人负距离的结合在了一起。
那天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如果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倒也是没什么。
虽然有时候会被她给撩的情难自制,但总算都是在他理智可控范围之内。
可是已经体会过了食髓知味的感觉,怎么可能再继续隐忍?
加之第一次为了照顾宁言的身体,他还是有所克制。
原本是想第二天弥补回来的,但没想到宁言又患了重感冒,他只能继续清心寡欲。
今天宁言难得的主动,靳夜寒是再也不能忍了,彻底放纵自己,直到宁言因为疲惫恶狠狠的威胁分房睡后才让他有所收敛。
宁言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掏空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用翻白眼来对不知餍足的男人表示抗议。
满足了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抱起她去了卫浴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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