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与本王在一起,所以他没有那样的机会,可是今日你却把矛头指向他,那是为何?”
楚白月虽然那么问着,可是未等随清回答,楚白月又道:“那是因为你需要洗清自己的嫌疑。”
“所以你就设了这个局引我现身,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就算我把矛头指向他,但你怎么会怀疑我?我到底哪里露出破绽了?”
楚白月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很简单,既然不是燕轻风与段连瑕,当所有的人都没有可疑之处的时候,唯一可疑的人就剩下你了。”
闻言,随清明白了,他自嘲一笑,承认道:“我真该在那些随从里挑选一个替死鬼,我把他们的嫌疑都洗清了,却给自己留了隐患。”
讽刺的是,说那些随行护卫没有问题的却是他自己。
知道自己漫长的潜伏结束也失败了,随清也不挣扎,他只是笑道:“感谢王爷为随清最后上了一堂课,再见!”
话落,随清嘴角突然流下黑色的血迹。
楚白月心中一惊,想阻止已经晚了。
见状,李相逢赶紧上前查看,但很快就摇了摇头。
楚白月抿着唇,眼中闪过一抹伤感,片刻才吐出两个字:“葬了!”
……
竹皖居,一如既往的陈旧,简单,清雅。
这天,月色正浓,燕轻风坐在月下,欣赏着这片星光闪闪的夜空。
“表小姐,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更深露重,您该回房歇息了!”妙言出言提醒。
闻言,燕轻风顿时皱着小鼻子:“我都躺了好些天了,今天午后又睡了一觉,现在正精神着呢!你让我怎么回房歇息?我回房就能睡得着吗?”
“表小姐……”
“行了,你先回房睡觉,累了我会自己回房。”
“这怎么行呢!万一……”
“没有万一,这里是尚书府,又不是在外头,谁会大半夜没事跑进来找我麻烦或者是杀我?所以你赶紧去睡吧!这是命令。”
“这……好吧,那您别待太晚了。”
燕轻风点了点头,直到妙言离去,她才呼出一口气:“这一个个的,我又没死,别当我好像要死了似的,真是大惊小怪!”
“他们不是大惊小怪,而是你不够安份,不然他们哪需要担心。”
突如其来的声音,燕轻风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声音来源之处:“段凌墨,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又跑来了?不会又想睡我房间吧?”
段凌墨咧嘴一笑:“夫人,你咋这么聪明呢?不愧是为夫看上的女人。”
“……”
燕轻风嘴角一阵抽搐:“你家是没房间了还是没床了?你一个大男人总是往别人闺房里跑,你觉得合适吗?”
“别人的我觉得不合适,但谁叫你是我夫人呢!咱俩都那么熟了,谁跟谁啊!”
燕轻风:“……”
“行了,别板着脸了,我有东西要送你。”
燕轻风看着他不语,这时,段凌墨拿出一个长条的锦盒,盒子不是很大,看来很是精巧。
“什么东西?”有过送兔子的经验,燕轻风没有太抱希望,但也有些好奇。
段凌墨好看的俊颜微笑,未答,只是说道:“打开看看!”
在段凌墨期待的目光下,燕轻风打开锦盒,刚入眼,燕轻风便眼前一亮:“这支簪子可真是别致。”
这是一支雪莲簪子。
通体除了花瓣是用红玉雕刻,通体都是用青玉打造,整支簪子看来就像一朵真正的红莲,栩栩如生。
“喜欢吗?”段凌墨柔声问道。
燕轻风点了点头:“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今夜爬我家墙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就谢谢夫人了,我们去睡觉!”
说罢,段凌墨笑呵呵的搂着燕轻风往房里走去。
见状,燕轻风嘴角一阵抽搐,翻了个白眼:“滚蛋,我虽说不计较,但没说让你睡我家,更没让你睡我房间睡我床。”
“夫人,这大半夜的,你忍心赶我走吗?”
“我忍心!”
“可是等我回去之后,天都快亮了,那我岂不是连觉都没时间睡了。”
“你没时间睡,你干嘛去啊?”而且离天亮还久得很,最后一句,燕轻风没有说出来,但心中甚是无语就是了。
“我明天得出门一趟,但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不会错过婚期的。”
燕轻风眯眯一笑,顽味的道:“赶不回来没事,大不了我抱只公鸡拜堂,反正也没差,一个意思。”
“夫人,意思差远了好吗?”段凌墨一脸委屈。
一只公鸡?
能跟他比吗?
也许是睡得晚,第二天,燕轻风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当她来到侧厅的时候,燕文楼已经坐在那里。
听见声音,燕文楼勾起唇角:“姐姐,你起床了?”
“嗯,抱歉,让楼儿久等了!”燕轻风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旁,然后例行每天该做的事,给燕文楼把脉。
半响,燕轻风松开手,高兴的道:“楼儿,可以解开你的巾布了。”
闻言,燕文楼有些激动:“姐姐,你的意思是楼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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