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氲黑,猜不透怀中的女人究竟是什麽心思。
从前她最熟水性,但,她两次溺晕在水里,从前她骑术算得上精湛,可她却一连两次被马儿甩飞,从前她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哪怕只是不小心被伺候的宫女烫伤手背都会直接命人把人拉出去杖毙,可现在,她手上腿上甚至额角,全是伤……
这个女人,他忽然看不懂了。
最看不懂的是,她从前一直想要勾引他,现在,却在他已经上了钩连自己的清白都彻底不在意,和她慢慢结合的时候,她却用力将自己退开,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低头看见自己依然昂首挺立的ròu_bàng,轩辕连城忽然就有点气闷了起来,这个他过去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恶毒女人,刚才他竟全心全意只想要她。
他是撞了什麽邪,还是被她下了什麽药?
但为什麽,现在看到她裸露出来的yù_rǔ,以及两腿间毫无保留的花穴,ròu_bàng依然会疯狂坚硬肿胀?
☆、051 为什麽怕我
她又在一阵药香味中醒来,醒来时,入眼依然是赫连子衿那一袭素白轻衣,以及他完美得令人看不真实的脸。
再次见他,心里多了一份防备,慕浅浅没忘记昨天他是如何与东陵默一起拿她来与青楼女子相比较的,在这些人的心中,根本没有谁会真心实意待她。
“别乱动,这次得了风寒。”
他不说还好,一说,浅浅顿时感觉浑身无力,甚至身体一股燥热。
自然不是欲火升起时那种热浪,她大概在发烧。
赫连子衿端来一碗温热的药,轻柔地扶起她,亲自为她喝药。
浅浅没有半分抗拒,忍着令人恶心的苦涩把墨黑的药汁喝下,再被动地咬过他送上来的蜜饯,粉色的舌尖不经意探出,扫过他冰凉的指尖,目光往下,看着她露在被子之外那布满青紫淤痕的细嫩脖子,欲火在瞬间便狂飙了起来。
迷情香的毒性还在,昨日自己替她舒缓过後,连他的身上也有了迷情香的毒,现在再看到她要她的冲动便一直在。
如果不是自己功力深厚,只怕这药性想要压抑下去绝不容易。
他不是个重ròu_yù的人,却在要过她之後,始终忘不了被她温暖湿滑的ròu_dòng包裹时那种快要窒息的快感。
ròu_yù,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轻易便会沉沦。
等她将蜜饯吃下,赫连子衿扶着她躺回床上。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人换去,或许还是他亲手给她更换的,她可不相信轩辕连城那混蛋会对她那麽好,连衣裳都给她换上。
这时候,慕浅浅却连感到屈辱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想活着。
赫连子衿的长指落在她额上,在伤口四周轻轻摩挲:“疼麽?”
她摇了摇头,眨巴着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看着他。
他不再说什麽,转身走向一旁的木架子,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墨绿色的药。
掀起她宽松的袖子,给她手臂上的擦伤仔细上药,看着交错遍布的伤痕,赫连子衿陷入沉思。
从前她对自己这副身躯可是爱惜得很,吃得用的不是上品绝不会碰,沐浴的浴汤也是经过专门熬制,就连喝的水也让人在清晨时分去荷塘里一滴一滴取回来的露珠。
她这副惊世容颜,虽然大部分是与生俱来,但,後天的小心呵护也占了很重要的份量。
可她今日居然让自己碰撞得浑身都是伤痕,甚至她最珍视的那张脸也都挂了彩,这些,绝不会发生在过去的她身上。
“你当真忘了过去的一切?”给她的手臂上完药,他又去掀她的裙子。
慕浅浅本能地缩了缩腿想要抗拒,但当视线落在他柔和中潜藏冰冷的脸时,她硬是把两条本已经曲起来的腿放下,任由他搓圆或是捏扁。
这个男人看似柔和,也像是三个她已经见过的夫君中最好相处的一个,但事实上,他很冷,冷得叫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他绝对不好相处,一点都不好相处,她永远猜不到这一刻还温润的他,下一刻会变成什麽模样。
事实上,说到好相处,三个人当中还是轩辕连城比较好处些,为什麽?只因为,他对自己的厌恶如此明显地表露出来,从来不解释,自然也就不需要她去猜测。
赫连子衿只是给她上药,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结束手上的工作後,他放下她白嫩细致的腿,给她拉好裙子,再盖上被子,随手取来一条毛巾把指尖的药膏擦乾净。
回眸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他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她眨了眨眼,抬眼看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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