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有呢!”
傅佩瑶又招了招手,就又有一个大箱子被抬了进来。
这回,傅佩瑶亲自打开了箱子。
最上方是个一尺见方的透明匣子,里面装着同样透明的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老夫人一脸惊讶地看着傅佩瑶,旁的不说,单单这制做精美的玻璃器具就很是值钱!
“涂脸用的。”傅佩瑶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递给了候在老夫人身后的嬷嬷,道:“回头,让郝嬷嬷按照这上面的流程帮你保养肌肤,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年轻十岁!往后出府赴宴,大家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姐妹俩!”
“瞎说什么呢?奶奶都多大年纪了,可不能跟你们年轻小姑娘一样,将时间都花在肌肤的养护之上。”
老夫人轻点傅佩瑶的额头,略有些嗔怪地说道,心里却很是受用。
这世间,就没哪个女人不愿意留住青春美丽的!
“我才没胡说呢!”傅佩瑶摇晃着老夫人的胳膊,一脸不依地说道:“我不管,总之,奶奶,你必需用!”
“否则,我就不理你了!!”话落,傅佩瑶还特意偏过头去,一幅“我很生气,还不快点来哄哄我”的傲娇小模样。
好吧,不得不说,这一个月来,为了同傅四爷抢夺长公主的注意力,傅佩瑶还真是将各类“卖萌撒娇”“装乖弄憨”的姿势玩得炉火纯青,此刻,就毫不犹豫地用了出来。
至于脸面和节操这东西?
对如今的傅佩瑶来说,还真不重要!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充分说明了老夫人心里究竟有多么地高兴,“奶奶的小乖乖,奶奶都听你的。”
“奶奶,瞅瞅,这是什么?!”
一字排开,大小高低和颜色各不同的玻璃瓶!
每一个都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就扛回去,不论摆在床头塌旁,还是摆在窗前桌案上,总之,绝对能拉高整个屋子里那原本平淡单调的摆设!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眼下,真正吸引众人视线的,却是瓶里装的液体颜色,不仅有透明的,也有粉色的,更有紫色的!
在烛火和夕阳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迷惑人心的光芒。
“奶奶的小乖乖……”老夫人的目光,猛地迸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来,喉咙也微微耸动了下:“这些,全是酒?!”
不错!
养尊处忧的老夫人,有一个让人诟病的爱好——嗜酒!
偏偏,不论是国公府里一众人,抑或是盛京其它人家,只敢在心里腹诽几句,却没任何人敢在私下里议论出声。
谁敢肯定,就没那包藏祸心的家伙,本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将这些议论的话递到了老夫人耳旁?
要知道,当年,老夫人那可是“气吞山河”的霸气人物!狂放到能拿着先帝御赐的“金涧”闯大朝会,当着一众臣子的面痛揍皇帝的人啊!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哪怕,如今的老夫人早已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多年,但,在众人心里依然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暴躁将军。
“咕嘟!”一直静坐旁观的国公爷,在这一刻,也不由得流口水了。
没办法,从军营里拼杀出来的人,谁不好那一口?
再谨言慎形的小白脸,被丢到军营里后,想要在那苦寒的边疆生活下来,想要结交到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就必需抛弃所有的清规戒律,将自己彻底地溶入进去,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糙汉子”。
而,酒这东西,尤其是那种“烧刀子”般的烈酒,在边疆,在军队里,能起到的效用,绝对大过它们给人带来的害处!
眼见自家老妻笑得连牙豁子都露出来了,恨不能立刻就抱着这一大箱子据说能“调养身体”的好酒回房细细地品鉴,老国公爷忍了又忍,末了,还是本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想法,一脸不悦地看着傅佩瑶,单刀直入地问道:“瑶儿,爷爷的呢?”
不求跟自家老妻同等待遇,但,也不能少得太过吧?!
虽然,老国公爷并未言明,但,傅佩瑶是什么人哪?能不明白老国公爷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
不过,人心本来就是偏的,有个“亲疏远近”,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因此,有老夫人撑腰的傅佩瑶,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
“爷爷,你的东西来啦!”
做工精巧的玻璃茶具和陶瓷茶具各一套。
老国公爷微捋胡须,微不可察地颌着,眼睛慢慢地眯起,心里也不由得浮现一抹“得意”来。
果然,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并没有被动摇,依然是一众人必需讨好的!回头,就找那几个老伙计喝茶显摆一下。
可惜,下一刻,老国公爷那捋着胡须的手就一用力:“嘶!”
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精致的玻璃器具,同样颜色各异的“酒水”,竟然只有自家老妻的一半!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些“酒水”,瞧着,就不是那种能让人畅快饮用的“酒”,而是让人恨不能立刻就丢到旮旯角落里,再也不愿意瞅见的“水”啊!
开什么玩笑呢?!
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那种不沾烟酒的娘们!!!
“瑶儿……”
阴恻恻的叫唤声中,有着许多不能明说,但大家都明白的意思。
“爷爷,太医不是交待过,你的身体受损太过,如今,必需静心调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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