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因为他的不道德行为,迫使张角比历史上提前造反,准备不足的地方渐渐显露出来。
不仅如此。
时逢皇甫嵩与朱儁,被黄巾精锐打的退入长社,龟缩不出,嵩与儁计曰:“贼依草结营,当用火攻之。”
一场大火,败尽黄巾十几万大军,其中不乏黄巾精锐,“地公将军”张宝与“人公将军”张梁战死。
在冀州老本营与卢植作战的张角,听闻消息,口吐鲜血,大病不起。
张角也是个有大魄力的,见大势已去,自己又大病不起,召回张牛角等心腹,做出了临死前最后一个决定。
张角最后的决定,便是令黄巾教徒退入山林,以待时变。
也就是说,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此宣告失败。
张角这一个‘以待时变’的决定不打紧,却给汉室留下了一个十分头痛的祸患。
各地黄巾退入山林,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哂之徒,并起山谷间,不可胜数。
多者如黑山军,乃张牛角率领,十余万黄巾精锐,少者也有一两万。
黄巾退入山林,多不胜数,让围剿的汉军也是无可奈何,双方竟是又成了对峙状态。
黄巾遵奉张角的遗命,以待时变,汉室也相应的给出了对策。
汉灵帝接受太常刘焉的建议,将刺史改为州牧,由宗室或重臣担任,让其拥有地方军、政之权,以便加强地方政权的实力,更易控制地方,有效进剿黄巾余部。
州牧掌军、政之权,已经是土皇帝般的存在,正因汉灵帝下放权力,助长地方军拥兵自重,才养成了日后的各地诸侯。
这一州牧制度,在历史上本是188年出现,当时各地黄巾余孽作乱,又有不少造反者,如边章、韩遂,张纯、张举等等,汉室感到无力,才放出了州牧制。
如今提前了好几年。
由于我的到来,历史的车轮从黄巾之乱,开始扭转了方向。
洛阳城,张让府中。
张让乃十常侍之首,亦是宦官之首,汉灵帝极其宠信,常谓“张常侍是我父”,可见宠信。
如今张让在大厅中,正看着几样宝物怔怔出神。
一个会发光的瓶子,好似仙家之物。
一个能发出仙乐,有小人自动起舞的仙盒,让张让看得目不转睛。
一个美轮美奂,不知何物雕成的太公垂钓像,附有一封信,“当今圣上称张大人为阿父,张大人必能如姜太公,辅佐圣上,中兴汉室。”
姜太公是谁?那是周武王的尚父,辅佐武王开辟周朝八百年江山!
另外还有一箱子黄金,与前几样宝物一比,在一向搜刮暴敛,骄纵贪婪的张让眼里,反倒没有什么价值了。
“东海太守林子初,倒是个妙人。”张让将几件宝物,欣赏把玩了许久许久,笑呵呵的赞叹了一声。
次日。
早朝。
“圣上临朝!”
张让虽为太监,声音却中气十足,响彻在皇宫大殿。
汉灵帝往日里贪图享乐,早朝是能不上就不上,如今黄巾之乱一起,这个贪图享乐的皇帝也变得勤快起来,毕竟他不想失去这九五之尊的位子。
不多时,百官齐至朝堂。
一脸纵欲过度摸样的汉灵帝,精神不佳的坐稳,开口道:“关于各州州牧,各位卿家有何建议?”
州牧制度一出,就成了争抢的对象,毕竟州牧掌管军、政大权,乃一方诸侯。
汉灵帝也不是傻子,与世家大族的博弈中,将提出州牧制度的刘焉封为益州牧,又封刘表为荆州牧,用的都是老刘家的人。
就算是日后诸侯拥兵自重,那也是老刘家的事,轮不到外人。面对各地多不胜数的黄巾,汉灵帝同意州牧制度,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百官之中走出一人,持笏躬身道:
“启禀圣上,东海太守我,曾斩黄巾渠帅程远志于幽州,破黄巾贼十万之众,又拒黄巾渠帅张牛角于涿郡,大功于社稷,可表幽州牧。”
幽州可不是一个好地方,乃大汉边境,时有草原异族入侵劫掠,如今要抵御异族不说,还要与黄巾余部作战。
而且幽州乃穷苦之地,往年的粮食多靠冀州与青州接济,才能支撑下去。
种种条件下来,幽州牧可不是一个香饽饽,反而做的不好,容易死翘翘,外族与黄巾可不是闹着玩的。
幽州牧虽然是个苦差,毕竟是一州州牧,位高权重,不能轻易册封,如今位置还空着,众多大臣与世家大族也在观望着。
表东海太守我为幽州牧,百官中出奇的无人反对。
张让一派的官员,有了张让的会意,自然不会反对,提出要表我为幽州牧的,就是张让一派的人。
而一些重臣,如卢植、皇甫嵩、朱儁等,都知晓我败黄巾的功勋,虽然斩程远志,败黄巾十万之众有些夸张,但那也是实打实的事情。
这些人都是汉室忠臣,觉得表我为幽州牧,反倒是好事,毕竟能力在那里,能否抵御异族,荡平黄巾,坐稳幽州牧的位子,就看此人自己了。
一些世家大族如袁家,见无人反对,又是幽州苦寒之地,也是没有出来反对。
他们反对也未必有效,最终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
有张让提前说了好话,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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