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问,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下人退出去之后,秦烈才呵呵地笑了起来,对着锦帕自言自语道:“尉迟锦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三日后的庆功宴上,即使人很多,但秦烈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尉迟锦年,他眼睛一亮,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既然确定了她是尉迟礼的女儿,他就更笃定了一个信念。
秦烈毫不掩饰眼中的笑意,看着坐在远处的锦年,在心中暗道:“说我脾气差,没女孩喜欢?呵呵,尉迟锦年,你逃不掉了。”
二人此时都已用完了早餐。锦年放下碗筷,跪下请罪道:“皇上,那天外出有因,臣妾为图方便才着男装,绝无欺瞒之意。臣妾亦非有意妄论国事,请皇上恕罪。”
想起那天在太白楼与秦烈说的那些口没遮拦的话,她心里一阵发毛的。她当时不止女扮男装,还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对他说教,还当着他的面评论当朝皇帝……这每一项都是死罪啊!
秦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示意她起身,然后道:“你那些想法确实不错,朕已经派人去治理水患,也减少了灾区的赋税,并且为灾荒地区拨款赈灾了。你觉得如何?”
锦年一愣,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呃……皇上圣明。”他一点都不怪罪她?
秦烈闻之眉头蹙到了一起,有些不悦地说:“朕要的不是这种反应。你不是应该说‘嗯,这才是明君所为’吗?”边说边学着锦年那天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几分神似。
锦年面有难色,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烈看她一脸尴尬的样子,朝她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朕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直言不讳的你。”说着他停了一下,“我们来个约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用把我当皇上,我也不自称‘朕’,如何?”
锦年一愣,立刻垂首道:“臣妾不敢。”
秦烈无谓地挥了挥手,“哎呀,别说什么敢不敢的,就这么定了。朕……我也不叫你锦妃,叫你……叫你锦儿,怎么样?”说完满含期待地看着锦年。
听到“锦儿”两个字,锦年心头一紧,心好像突然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这个世上叫她锦儿的人,只有尉迟礼和程玄书。但这个称呼再也不属于程玄书了,而属于眼前这个男人。
抬头看见秦烈一脸眉飞色舞的表情,她心中悲戚不已,却又不好打断他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微笑:“好。皇上……”
“哎呀,说了不用当我是皇上,你怎么还叫我皇上啊。”秦烈两条好看的眉毛又拧到了一起,“你应该叫我什么?”
锦年想了一下,才怯怯地开口叫了一声:“阿烈。”
锦年柔柔的声音让秦烈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酥酥的,痒痒的,但又觉得甜丝丝的,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他忽然一把揽住锦年的腰,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撒娇似的说:“锦儿,以后就这样叫我,好不好?”
这么近的距离和亲密的动作,让锦年感觉到非常不自在,想挣脱,但秦烈箍在她腰间的手又丝毫没有松劲的意思。感觉到秦烈热热的呼吸,她的脸上热热的,小声应了一句:“好。”
听到她的回答秦烈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像小孩似的笑得非常开心。他的手仍旧搂着她不放,耍赖似的说:“那你再叫我一次。”
锦年没想到身为皇帝的男人居然也这么无赖,她羞赧得连脖子根都红了。
偏偏秦烈不肯放过她,两道火热的视线牢牢锁着她。她不敢对着秦烈那炙热的目光,只得别开脸又叫了一声:“阿烈。”
秦烈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笑脸,换上了满目深情。
他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深邃的眸子像有吸力一样,锦年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幽深的瞳孔给吸进去了,完全无法动弹。她的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似地狂跳着,让她不敢大声出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他就毫无预兆地吻了下来。
因为秦烈比锦年要高出许多,又是把她揽在怀中的,所以他完全是居高临下地跟她亲吻。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锦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唇间那炙热柔软的触感,嘴里忽然多了个湿湿的软软的东西,她才意识到秦烈不知何时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
口中的柔软湿滑让锦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腿软得站不稳。要不是秦烈搂着她,她一定已经坐到地上去了。但她还是不敢看他的脸,只好紧闭双目,手紧紧地攥着他金黄色的龙袍。
秦烈的舌不停地纠缠着她的,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吮吸得让她无法呼吸。
锦年想推开他,但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夫妻之间亲吻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吧。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对这个吻并没有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甜甜的。
二人就这样吻了好一会,秦烈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锦年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嘴唇已经被吻得红红的,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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