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虽然还没醒,但我知道她能听到我说话。”
秦柔点了点头,看着程玄书那关切的表情,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放在桌上的手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秦柔抬起头,见程玄书握住她的手,对她说:“小柔,辛苦你了。”
心中的苦涩被一阵温暖代替,她摇摇头,微笑着说:“不辛苦。幸亏我们带她走了,她现在怀有身孕,要是再那样下去,只怕会一尸……”忽然意识到这话太不吉利,她立刻噤了声,吐了吐舌头。
程玄书没有在意,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我们的决定是对的。”
似乎又想起了锦年在宫中所受的苦,他的手渐渐握成了拳。
秦柔见状,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拳头,柔声道:“没事了,我们已经把她救出来了,这里没有铁链,没有地牢,也没有那个折磨她的人了。”
程玄书闻言,眉头稍稍舒展开,拳头也渐渐松了,看着秦柔坚定地点了点头,又问:“小柔,我执意要把锦儿救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秦柔摇摇头,握着程玄书的手道:“在我看到锦儿姐姐被铁链锁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会带她走的。我哥可真有能耐,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这样。就算你不救她,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小柔……”程玄书感动地回握着秦柔的手。
“何况上次我走的时候还答应了锦儿姐姐,会救她的。我哥他,现在简直是走火入魔了,我知道锦儿姐姐再和他在一起,迟早会被他折磨死的,你不忍心,我更不忍心。”
程玄书将秦柔抱入怀中,“小柔,谢谢你。明天一早,我们就带锦儿一起离开京城。”
秦柔愣了愣,知道她并没有因为锦年而被忽略,有些想哭。忍了好一会才把眼泪憋回去,从他怀中抬起头道:“木头,你和锦儿姐姐好好生活吧。就不要带着我了……”
程玄书瞪大眼睛,不解的问:“为什么?”
她侧过脸躲开程玄书的注视,“我明天一早就入宫,皇兄那里,毕竟要有个交待,不是吗?否则会牵连到很多人的。”
“可是,小柔,我怎么能让你涉险?”
“我哥不会把我怎样的,就算他怪罪下来,还有母后帮我撑腰,不会有事的。”没有让程玄书反驳,她继续说:“你带锦儿姐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生活吧。毕竟,你们原本就是一对……”
程玄书一愣,总算明白了秦柔的用意。
秦柔忍着眼泪继续说:“其实,我和我哥才是多余的,你们曾经那么相爱,又那么般配,本……本就应该,在一起……”
程玄书用吻封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
吻了许久,才松开她,温柔地说了句:“小柔,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柔瞪大了眼睛,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恍惚间,她听到程玄书在她耳畔说:“小柔,亲情和爱情,我分得很清楚。”她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秦柔当晚就离开了,因为他们安顿下来不久官兵就寻来了。
官兵进屋搜查的时候,程玄书粘好胡须,与秦柔装成正在床上缠绵的样子,没有让人发现躺在里面的锦年。
避开搜查后,他立刻带锦年离开了。秦柔则向京城赶去,她知道若她不赶快入宫,只怕秦烈就要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了。
刚进城门,守城将领就认出了她,立刻让人传令说公主回来了,看来秦烈找了她很久了。
骑着马直奔皇宫,她再次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御书房,可想而知这里刚刚经过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秦柔没有见到秦烈的人影,于是问身边的侍女道:“皇上呢?”
“启……启禀公主,皇上、皇上到裕宁宫去了……”侍女满脸惧色,似乎被秦烈吓到了,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秦柔蹙了蹙眉头,直奔裕宁宫去。刚走出御书房,就被李德安拦住了去路。
这个内务总管跪在秦柔面前,双手捧着一个卷宗,恳求道:“求公主劝皇上收回成命!”
秦柔一怔,打开那卷宗,发现是遣散后宫的圣旨。除锦妃之外的所有嫔妃贵人一律遣散出宫,每人予以银两补贴,允许再嫁,只是终生不得再入皇宫。
“呵。”
秦柔看着这御笔朱批不由得冷笑,为她做再多,却不给她信任和自由,又有什么用?
她撇下李德安,快步朝裕宁宫跑去。还没走近宫门,就听到宫内传来的惨叫,是小寒!她立刻加快脚步,冲进宫门,就见宫殿前坪,小寒被两个侍卫压着手臂趴在一张长凳上,一个侍卫正在用鞭子抽打她,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一条血印子。
小寒的声音都嘶哑了,却仍旧哭喊着:“奴婢不知道……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秦柔高喊一声“住手!”
侍卫的手停了下来,看到来人是公主,又看了看一旁的皇帝,没敢再动手。
秦烈坐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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