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过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帮他顺了顺额前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傻瓜!说出来就不灵了!”
很多年以后,张艺鑫回想起来,吴世薰真是一语成偈。
“艺鑫,你想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
张艺鑫一脸认真地看着吴世薰,“不是才说讲出来就不灵了嘛?”
吴世薰揉揉他的头发,心想,“我的心愿说不说出来都很难实现。”
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饱满的唇线,整个人白得像块玉……静谧的秋夜,吴世薰贪婪地凝视着张艺鑫漂亮的侧颜,目光变得很柔很柔。他慢慢低下头,情不自禁地想去亲吻张艺鑫脸上的酒窝。
忽然有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张艺鑫站起来,用中文兴奋喊道:“有流星诶!”
吴世薰只顾着看哥哥,没看到一闪而过的流星。吴世薰伸舌头舔舔嘴唇,庆幸没有被发现……他不好意思地讪笑道:“‘流星’是什么?”
张艺鑫不会说韩文的流星,只会说星星,“‘星星’是韩文的‘’”。
吴世薰温柔地看着张艺鑫,又望着天空,口中喃喃道:“星星,艺鑫。”吴世薰指着天空,笑道:“艺鑫的名字是‘’的意思吗?”
张艺鑫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读音一样呀!”
“以后看到星星,就像看到艺鑫一样。就算将来我们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想念艺鑫,抬头看夜晚的星空就可以了!”吴世薰自顾自地说着,声音特别轻柔。
小孩平时说话也非常温柔。但那晚吴世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伤感。
第十一章 不如,我等你到三十五岁
十月底,吴一凡进了ra班。金佑勉转去了唱歌b班。
离开前,金佑勉和大家都提前打了招呼:我的身高,跳舞只能这样了。为了做歌手的梦想,我想再坚持一下,也许唱歌能有所突破。
十一月末,首尔已经特别冷了,这几天还下起了小雪。
张艺鑫和小孩约定,今年最后两个月,两个人一起努力,争取一起去a班。
张艺鑫穿着厚厚的迷彩羽绒服,把毛领帽子戴起来,脸全都埋在了毛绒绒的帽子里。
吴世薰穿着黑色呢大衣,回头笑道:“艺鑫,看路呀!”说着,吴世薰把自己右手的手套取下来,伸手示意张艺鑫把右手给他。
张艺鑫迟疑了一下,伸出右手。
吴世薰把手套戴着张艺鑫右手上,又伸出左手,笑着牵上了张艺鑫的右手。“把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就不冷了。”
静谧的雪夜,两个人的鼻子都冻得有些红,鞋子和裤脚都被雪水打湿了。可两个人手牵手,一起走在湿滑的路上却那么开心。张艺鑫真的希望这条通往地铁站的路长点……再长点……
后来不论大家变成了什么样,只要想起一起吃苦的那些日子,张艺鑫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小孩。
张艺鑫看看小孩,解下脖子里的白色围巾,给小孩围上。
吴世薰看着张艺鑫,开心地笑着,弯弯的月牙眼里仿若闪烁着银河星辰。
地铁快到c大时,吴世薰解下围巾又给张艺鑫系好,“注意安全,到宿舍给我发个信息。”
张艺鑫腼腆地笑笑,出了地铁站。
还没进学校,刘傥打来了电话:“艺鑫!你在干嘛呢?!”刘傥的声音有点慌乱。
张艺鑫嘴里哈着气,用戴手套的手拿着手机,吸了吸鼻子,“打算睡觉,怎么了?这么晚突然打电话。”
“艺鑫,完了……”刘傥支支吾吾半天。
“怎么了,傥哥,很少见到你慌神,是和女朋友怎么了?”
“艺鑫,早上顾白打电话让我转告你,他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到首尔,在g广场的s铜像那里等你,他说会一直等到你出现的。”刘傥有点激动,“早上他就和我说了,我以为他说着玩的。他哪有时间出来?结果刚刚顾白给我发了视频,那个傻子好像真的在首尔啊!身后有座巨大的韩国古代人铜像,那傻子浑身都是雪……”
张艺鑫觉得头好痛,蹲在雪地里,半晌说不出话。
“艺鑫?艺鑫?你在听吗?你去劝劝那个傻子吧!我看他不像开玩笑。”
“好啊……先挂了,你早点睡,再联系。”张艺鑫这几句话说得特别平静。
刘傥心想自己怎么睡得着,“我不睡,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要不你找个人陪着你。我电话一直开着,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刘傥好像想起了什么,骂道:“或者我把那个傻子的电话给你,你让他找个地儿先对付一晚上,有事情明天再说。”
“没事,傥哥,我去看看他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张艺鑫平静地说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挂了!”说完,他不等刘傥说话,就逃也似的挂了电话,用手使劲抹掉脸上的眼泪,往校外奔去。
雪夜的车特别少,打车到达目的地已经半夜两点多。寒冷的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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