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士道也会比擦过鼻涕的纸还不如,别再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很烦。”
松阳怔然,在困难来临之时他还摇摆不定的时候,三个孩子却坚持自己的武士道毫不犹豫地选择与他共进退,或许自三个孩子来到私塾地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早已联系在一起牢不可分,彼此成为彼此守护的存在,彼此都无法割舍,但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都有不能退让的理由,每个人都可以为了对方不顾生与死,活像个执拗到底的笨蛋,这样地傻。
被银时教训了,也被银时点醒了,松阳摇摇头笑,伸手抚摸银时的脸颊,“笨蛋银时”
银时马上死鱼眼地回击松阳,“笨蛋老师”
“呵呵呵,也对,我们每个人都是无可救药的笨蛋。”
☆、老师与弟子的选择
天已经黑了,桂与高杉还没有回来,松阳乏了,打算小睡一下,闭目躺下不久,外头传来刀剑激烈的声音,松阳立即拿起刀架上的刀跑到外面。
大门台阶口下银时被四个天导众的人钳制在地上,他满头土灰,脸上还有擦伤。外边一个头发半长呈暗绿的男人立在三十几个杀手前面,暗淡无光的眼睛看着松阳,这个男人左手圈了绷带,松阳知道这是昨晚与他对战的领头杀手。银时瞪大眼睛紧紧盯着松阳,瞳孔缩得极小,松阳深深地看了一眼银时,然后对领头杀手代说:“放过我的学生,我跟你们走。”
领头人代声音低哑,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好。”然后对手下使了眼色,那名手下拿出了绳子,松阳丢下剑,任人绑住自己的手,他走下台阶,经过银时身边时,银时挣扎地站起来,但马上被压制住他的一个杀手重踩脚脖,被迫呈下跪姿势。
松阳走出几米,停下来扯起嘴角回头,安慰银时说:“银时,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所以,在我回来之前,请你保护好同伴,保护好大家。”松阳束在背后的手勾起小拇指,“一言为定。”说完,他被杀手们包围在中间,走向了那条走了无数次的田间道路。
“松阳老师————!!!”银时在禅杖的压制下动弹不得,只能望着远去的背影凄喊,尖锐的声音久久撕裂沉寂的苍穹。
高杉和桂远远隔着田野看到私塾被火龙吞噬,两人丢下食物,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去,银时昏倒在台阶外,高杉愤怒摇醒银时,“老师人呢!?他去哪了!?”
“他被捉走了…大概在东南方的路上…”
高杉扔下银时,疯了似的奔跑,桂看了一眼腿出血的银时,也跟着追上去。
两人马不停蹄,抄近路终于赶上了那群黑衣人,然而精疲力竭,肺快要炸裂了,连呼吸都成为了一件艰难不已的事,没两下就被黑衣人打晕,丧失意识前,迷离的眼中最后仅残映着老师的背影和天上的美丽的圆月。
被包围在中央无法停下来,只能边回头边看着地上的少年默默道别。
黑衣人走的是偏僻的道路,夜不深,经过的几处人家内灯火通明,门窗紧闭。一直走到天泛白肚,他们把松阳装上槛车,途中折折转转押送了近半个月到达了监牢。
关押至监牢的第三天,外头的铁门被打开,来人的足音清晰传遍空荡的牢内。
“好久不见,松尾阳寅,不,吉田松阳。”黑夜叉扬着邪笑,站在铁栅栏外正对着松阳打招呼,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见面时一样自然。
松阳站起来,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这个天人跟他在战场上的几次交锋,除此之外别无任何交集。
“没想到松尾阳寅是你的化名,攘夷志士中人人敬仰的死神不过是一名乡野村夫,真让人意外呢,你们武士不是可以为了名誉而死吗?”黑夜叉这句话好像说给松阳听,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不等松阳回答,他讥笑询问:“如何,沉湎于师生游戏,嬉戏童真孩童的你,獠牙是否还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松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淡开口。
“来看望我的朋友,听到你消失的消息,我可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我不记得跟你有这层关系。”松阳直直盯着高大的天人。
黑夜叉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猖獗笑出声,“我们可是同类,你的伪装骗不了我的双眼。负隅顽抗挣扎的猎物,那充满恐惧的眼睛,悲哀的求饶声,真令人愉悦。尖牙在咯咯作响,撕咬、撕咬开猎物鲜活的ròu_tǐ,血的甘甜流入喉中,嗜血的快感袭来,身为野兽的你,一定不会忘记吧。”
松阳还是冷冷盯着黑夜叉,却没有矢口否认,没错,他渴望战斗,掌握在手中的剑有着强大的力量,阴森锐利闪着寒光,这种力量刺激他内心残虐无情的一面,只要愿意,他可以用它斩掉任何人的头颅,但是,纵容自己的yù_wàng成为一只仅凭本能行动行走的野兽,妄肆夺取他人的性命,吞噬一切,最终换来的是自我的灭亡无疑。
“武士是一把剑,武士道约束剑的滥用,没人任何约束的野兽,是最疯狂堕落的生物。我是一只野兽,更是一个人,我的剑不是屠刀,而是一把保护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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