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宴眉心微动:“白小姐的比喻,倒是很生动。”
似乎有戏!
白童惜更加使劲的劝说道:“乔先生,建辉地产几十年的底蕴,要站起来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我们现在就需要您这样的大投资商合伙了!”
乔司宴盯着她:“白小姐,既然你有心找我投资,那是不是应该诚恳点。”
白童惜认真的说:“我一直很诚恳啊。”
乔司宴突然问:“那么请问白小姐,你为什么不拉自己的丈夫入股呢,难道说孟家的财力不足以支撑你的宏图伟略吗?”
白童惜佯装忧伤的说:“我的宏图伟略又岂是一般人理解得了的,自然要找像乔先生这种能慧眼识珠的投资大户才能谈到一块了,您说是不是呀?”
她是绝不可能向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倾吐出自己的无可奈何的,她的担忧以及恐惧,很大程度上只能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并消化。
“白小姐,我记得你刚刚才说我没眼光,所托非人的。”
乔司宴一口一个“白小姐”,听上去礼貌客气,可几乎每句话里都带着试探以及讽刺。
白童惜算是听出来了,乔司宴看不起她和建辉地产,他甚至两次三番的提醒她,她不应该拉他入伙,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她不配吧。
但转念一想,乔司宴的确有蔑视她的理由和实力,谁让她在政府议事厅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呢。
既然是炸弹,那就要有伤及他人的同时也祸害到自己的觉悟,乔司宴不告她侵犯了他的名誉权,她已经很庆幸了,又怎么能反过来指责他看不上建辉地产呢?
但她的意志仍然很坚韧:“乔先生,我是非常认真的想要拿到您的投资,您若是拒绝的话,那我只能一次次的登门拜访,直到说服您为止了。”
她不得不这么做,如果她搞不定乔司宴,那就等于她愚弄了政府,愚弄了同行,之后建辉地产会面临什么样的指责,无需多想。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给了建辉地产员工们希望,难道现在要她亲手打破这份希望?
太残忍了。
这本就是一次孤注一掷的行动!
听完白童惜的话后,乔司宴面色仍然很淡:“我这是被缠上了吗?”
白童惜不卑不亢的说:“不,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获得您的原谅以及信任,请务必给我一个让您认识我以及建辉地产的机会。”
给一个认识她的机会?
孟沛远,这可是你老婆自己强烈要求的,那他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乔司宴心思转了一圈,再度看向白童惜的眼神中充满了意味深长:“白小姐,你话里的诚意我已经感觉到了,但我更多的是想看到你行动上的诚意,不知道你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惊喜?
像这样的成功人士,什么样的“喜”才能让他“惊”呢?白童惜犯难了。
乔司宴说完这句话后,便气定神闲的望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惊喜!
电光火石间,白童惜的脑海里忽然蹿过了乔乔的身影,她眼眸“噌”的一亮,激动道:“我能让乔乔开口说话!”
乔司宴“哦?”了一声,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欣喜若狂:“白小姐,单单只是让乔乔开口说话,还不够。”
白童惜听后,不忧反喜。
乔司宴没有一口回绝她,只说“不够”,证明她这回努力对了方向,只要再加深一点力度,她就离成功更近了一步!
“那乔先生,希望我做到哪一步才算够?”
“让乔乔性格活泼起来。”
“可是,我听温麒说,乔乔的性格向来……文静。”为了避免惹来乔司宴不快,白童惜识相的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
“所以,我才希望他有所改变。”
白童惜踌躇:“如果性格是与生俱来,那要改变的话,恐怕需要相当漫长的时间。”
乔司宴话说得有些讥讽:“白小姐不想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是吗?”
白童惜心口疾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难担大任罢了,我担心我无法让乔小少爷达到乔先生想要的那种效果。”
乔司宴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白小姐担心的,跟我担心的其实殊途同归,我同样担心在投资建辉地产之后,建辉地产不能达到我的预期效果。”
白童惜顿觉尴尬。
乔司宴声线冷了下来:“白小姐觉得自己力所不能及便可出声推脱,却拼了命的说服我非得投资建辉地产不可,你不觉得自己很双标么?”
白童惜讷讷的说:“我……”
乔司宴不轻不重的打断:“我这次请白小姐过来,本就不是为了谈合作的事,而是纯粹想要答谢你对我儿子的帮助,所以,只要你愿意,我们之前谈的完全可以作废,用完晚餐之后,我会让温麒平安将你送离,可好?”
不好!
白童惜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双手微微一紧,她和建辉地产都经不起乔司宴的拒绝,欺瞒政府已是胆大包天,如果再拿不到乔司宴的投资,那她就只能当着政府以及公司上下的面以死谢罪了!
也罢,做生意嘛,有时候总是先付出点代价的,何况乔司宴又不是要她去下刀山,下火海,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童惜在心底自我催眠一番后,冲他说道:“乔先生,我想……一试。”
乔司宴做最后的确认:“试什么?”
白童惜豁出去道:“就是试您想要的……让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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