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中掏啊掏,掏出一条黄帕,见是先皇的帕子,赶紧又塞回去。
齐放目光如炬,反讽道:“皇上还随身携带和微臣成亲的婚书,想来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了。可据微臣方才在殿外所听,皇上似乎对微臣有颇多不满,莫非这便是常言说的‘心口不一’?”
去你娘的“心口不一”,听见朕骂你心里不痛快就直说,犯得着这样夹枪带棍的说话,晚饭吃刀子啦!
“齐爱卿,我们、我们出殿吧,别叨扰先祖们了。”梵花一马当先冲出去,取下插在殿门上的宫灯。
齐放心道:你连篇说我不是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会叨扰先祖们。
抬脚走出千古殿,与梵花相对而立,在她眼下张开手掌。
梵花不解地看看手,又看看他:干吗,跟朕炫耀自己的美手?
“你的手很好看。”夸夸你,夸夸你,满足你的虚荣心。
不解风情的棒槌!
齐放抓住她的柔荑:“路黑,臣想牵着皇上的手。”
“好、好吧。”毕竟是自己未来的枕边人,连孩子都要跟他生了,没必要在牵手上面矫情。
他是第二个牵她手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遥儿。
遥儿是青葱玉指,细长且精致,他的手比遥儿厚实很多也大得多。
静谧的皇宫,月亮被云层遮住,泛出朦胧的光晕。
梵花提着灯笼和齐放牵手散步,两人互不熟识,一路无话。
遇见巡逻的侍卫队,他们停下行礼,梵花总有种和男人偷偷约会被抓包的窘迫感,胡乱挥个手点个头,赶紧让他们过去。
未来帝君倒很坦荡,昂首挺胸接受侍卫队的注目礼,是个皮厚的。
“齐放,对于你即将入赘皇家,令尊有什么看法?”第一次直呼其名,还真有点烫口。
因她称呼的改变,齐放眸色变得柔软,勾笑道:“先皇赐婚,父亲没有怨言,只担心我朝堂、后宫不能两全其美。”
梵花瞄一眼他带笑的侧颜,迟疑地问:“你喜欢猫吗?”
齐放反问:“皇上担心我会介意那只跟了皇上五年的黑猫?”
梵花支吾道:“他是保护朕的灵猫,会点法术……”
齐放问:“是妖吗?”
梵花激动地反驳:“不是妖,是灵猫!”其实严格说起来就是妖。
齐放皮笑肉不笑道:“皇上这么激动,想来是只公猫了。”
梵花莫名心虚,仿佛养在外头的宠男被正夫发现了。
“灵猫几岁了?”
“两、两百多岁。”
“呵,可以当你我的祖宗了。”
梵花干笑。
齐放也不在口头为难她了:“既然宫中的御用天师没禀报宫中存有邪祟,皇上的猫应该不坏,微臣要没吃饱了撑的,也不会去为难一只猫。”
梵花咧嘴笑开颜:她是考虑到大家以后要一起生活,就算现在谎称遥儿是只普通黑猫,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她才开诚布公跟他直说,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别等到成亲后得知遥儿是灵猫,不能接受就想尽办法要害遥儿。
齐放俯视她的笑靥,似娇花胜星华,第一次见到她发自真心的笑,不想竟会这么动人,失算失算。
后颈的花苞又在燃烧了。
此刻不是上朝,他不必顾忌。
梵花走两步发现身边的男人没跟上,奇怪地回头。
没有一点点防备,身子被他一拉,撞进他的胸怀。
齐放温热的掌心覆到她的面颊上:“皇上,微臣让你笑了。”
梵花一手举着宫灯,一手被他抓在手里,从他身上感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大力量,她语无伦次道:“朕、朕是为朕的猫而笑,不是为你!”
齐放压下脸,鼻尖碰上她的鼻尖:“但确是微臣让皇上笑的,现在微臣又让皇上连话也说不清了。”
男人的鼻尖肉远比女人坚韧,梵花羞怯,摆出皇帝架子勒令道:“你放肆,放开朕!”
“皇上因为好玩就在微臣身上种下那种除不去的小玩意儿,微臣正想在皇上身上‘放肆’回来呢。”薄唇在她的唇珠上迅速碰一下。
梵花方寸大乱,扔掉手里的宫灯转而大力推搡他:“朕道歉,朕道歉……唔!”叫爷爷都来不及了。
齐放含住她的朱唇,伸舌闯进檀口。
梵花本能地用自己的舌头往外推他。
正中齐放下怀,大舌卷住她的小舌火热吸吮,放肆品尝起她的柔软甜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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