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自己的诱惑:“就算你没有那幅军机图,云岳也一定会给你一些线索吧,你可别忘了,你那位娇滴滴的小妻子,还在我的手上。”
傅菀菡!
他的心沉了下来,那是他三年前过门的表妹,他们之间,还有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难不成,也落在了宋少风的手上?
宋少风看到易昭烊的脸色变了几变,他站在易昭烊的面前,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先见见你那可爱的小表妹,等你们重逢的戏码演完,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如何回答我的话。”
自从被宋少风囚禁在掖庭狱,易昭烊每天的生活就是被酷刑伺候,只要他昏过去,就会被盐水淋醒,几日来的折磨让他一时没有想起自己的妻儿如何,他已经身陷囹囵,凭他对宋少风的了解,他不会有活着出去的可能,如若能保全自己的妻儿,他倒愿意放手一搏...
傅菀菡哭着扑向易昭烊,发梢乱糟糟的散落在脸上,隐约中仍然可以看到精致的侧脸,破烂的衣衫蹭上泥土,脚步虚浮,仿佛受了很大的折磨,显得更加可怜,让人生出无限怜爱。
易昭烊微微一怔。
傅菀菡本是扑易昭烊的,在闻到那一丝丝的恶臭之后,她生生止住的自己的步伐,忍下心中的厌恶,傅菀菡蹲在易昭烊的脚边,哭的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
易昭烊的心也很疼,却不是因为傅菀菡的模样,他的眼睛,看到了破烂衣服上隐隐的红痕。
“表哥,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副军机图在哪儿,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了咱们的儿子想一想啊,念儿才满月,你怎么忍得下心啊!”
他张了张嘴,犹豫半响,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头:“表妹,你可还记得你我初见时,你和我说过什么?”
傅菀菡似乎没有想到易昭烊会这么问,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短暂的失语过后,傅菀菡继续抽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还是快点...”
早就听闻易家小公子天生一副玲珑心,竟比女子更甚。“易昭烊笑了笑,仿佛是嘲讽:”可这七巧玲珑心,到了表妹这里也不过是可以随意践踏的真心罢了。”
他可真傻,自己被宋少风囚禁在此,傅菀菡怎么可能全身而退?除非...
傅菀菡闻言,跌在地上,本就破烂的衣服上沾染上血水:“表哥,我只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当一个人冷静的时候,很多以前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从角落里渐渐扩大。
记忆从易昭烊的脑海里逐一出现,那些被遗忘的端倪从平静的水面上一一浮现,霎时惊起无数涟漪急转而落,泠泠声如同急箭穿云,等全部箭矢没入水下,死水一般,再无波澜。
他的一颗心全部扑在傅菀菡身上,只有遇到傅菀菡的时候,他的心思再剔透,却怎么都不够用。
色令智昏,易昭烊啊易昭烊,你自诩聪明,今天这般情景,你可想到?
但他还是留有一丝希冀:“念儿...可是我的孩子?”
成亲以来,傅菀菡借口身体不好,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住在小院,他心疼妻子,便由了她,那日他酒醉躺在傅菀菡的身边,不久便传来傅菀菡有身孕的消息。
只希望,不要如自己所想。
傅菀菡拂去了眼角的泪,缓缓地站了起来,婷婷袅袅,唇角恰当的嘲讽几乎刺穿易昭烊的心脏。
“易昭烊,你凭什么配得上我!我是傅家嫡女,是要当皇后的,又凭什么给你生孩子!”
宋少风从暗处走出,揽过傅菀菡的细腰,责备的语气中含着宠溺:“早就告诉你你这幅样子还不够,迎阳他现在脑子可是清醒的很,就算是你也很难糊弄过他。”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那些红痕被自己发现,傅菀菡穿的虽然破败,行动之间却没有半分不便,如何不让他想多?
易昭烊想要攥紧拳头,却因手筋被挑断无法用力。
宋少风啄了一下傅菀菡的红唇:“啧,这滋味真好。”
易昭烊与宋少风少时相交,意气相投,就算是不赞同给女帝下毒,为了宋少风,他亦在中间做了手脚。
可宋少风,联合自己的表妹为自己带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那么,易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父亲向来不喜自己,母亲对自己心生厌恶,却肯把自己心爱的侄女嫁给自己,如此看来,从很早以前,他们就早有预谋。
“你大概是猜到了。”宋少风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的样子,完全没有上位者的高贵:“你从一开始就是易家的弃子罢了,不过是一个庶子也敢肖想傅家小姐?若非你是云岳山人的徒弟,你以为你凭什么和我结交?傅家又凭什么把女儿嫁给你?你难道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宋少风掐着易昭烊的下巴,面露狰狞:“云岳到底在哪儿!军机图又在哪里?”
易昭烊冷笑:“宋少风,你一没有宋扶宸的仁德之道,二无女帝的果敢杀伐,就算你登了皇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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