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想跟自己的爷爷说清楚,她和济安,那是**裸的兄妹情,两个人性格南辕北辙,什么也谈不到一块去,怎么做夫妻呀!最重要的是,他们俩个到现在还是清清白的,也没圆房,怎么后续香火呀!
李婉儿一咬牙,大有豁出去的意思,“爷爷,我,我跟济安,我们……”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喊:“爷爷,媳妇,不好了。”
是刘济安的声音!
祖孙两个出奇的默契,一个收拾供桌,一个马上爬起来藏好蒲团,然后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合上书柜,让屋内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祖孙两个快步从内间往外室走,刚到卧室就看到刘济安满头大汗的小跑着过来,见到李大夫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声道:“爷爷,你快去看看吧!昨天来闹事儿的那些人又来了,还带着家伙,说要砸咱们的药铺呐!”
李婉儿娇喝一声:“这帮王八蛋,我去收拾他们。”说完便拨开刘济安,快步往前院走去。
“唉,你怎么也不拦着点?”李大夫俨然又变成了那个怕事儿的小老头,他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李婉儿的背影道:“还不快追过去看看?”
木讷的刘济安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忙点头道:“哦,好好。”然后便小跑着去追李婉儿了。
李大夫叹了一口气,这个济安啊!真是不争气啊!眼下还有要紧事要处理,李大夫便收起了唠叨他的心思,也快步的往前面去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
李大夫傻眼了?他就这么一小会儿不在店里,怎么自己的店会变成这个样子?
屋里的药柜已经倒了,无数个小抽屉从药柜上滑了下来,各种各样的药材散落了一地,店里的桌椅板凳没有一件能看的。或倒或毁已经没有完好的了,小学徒们脸上各各气愤难平,虽然他们也很害怕,但并没有畏首畏尾的躲起来,而是把屋里惟一一个女人护在了身后,跟那些手里拿着兵刃的对峙着,药铺门口远远的围着一大群人,对着屋里指指点点的,其中有不少平时关系处得不错的邻里街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说点什么公道话。
李大夫做颤颤巍巍状从后面跑过来。“这是怎么啦,我的药材呀!”他颤抖的捧起一把散落在地上的药材,老泪纵横地道:“你们。太可恨了,就为了十两银子,毁了我的药铺,这些可都是救人用的呀!”
昨天受了伤的那个混混头目今天也在,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得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没有看到屋里的惨状似的,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个个拿着刀斧一类的兵器,凶神恶煞的看着李家众人。
李婉儿压低声音问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学徒,“我昨天怎么告诉你的。不是说过这些人来了你就立刻去衙门报官的吗?怎么一个也没出去。”
那小学徒长得也算机灵,皱着眉头道:“师姐,你不知道。这些人来了以后先关上了门,然后不由分说就开始砸东西,咱们根本没有出去的时间。你没看皮猴都受伤了呢!脸都肿了,还掉了一颗牙!”
李婉儿看了一眼绰号皮猴的小学徒,见他的脸果然肿的老高。几乎变形,都要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你们这帮家伙。到底有完没完?”李婉儿拨开挡在她前面的几个小师弟,冲着那个受伤的混混头目道:“一群不要脸的家伙,惹毛了姑奶奶可没有你们好果子吃,今天你们打伤了我师弟,还砸了药铺,这道理咱们得说道说道。”
那个混混头目用手指挖了一下耳朵,嘲笑地道:“哟,还说道说道?我到要看看你想怎么说。”
李婉儿叉着腰,伸手就把那个受伤的皮猴拎了出来,指着他的脸道:“看到没有,这脸都让你们打变形了,牙也没了一颗,看诊问病的钱就免了,汤药费该是你们出,再加上他休息时的工钱,十两也就够了。我们屋里这些桌椅都用了很多年了,倒是不值什么钱,你买几张新的赔了也就是了,只是这满地的药材却是最宝贝的,你可去附近的药材商那里打听打听,再估算一下,我这屋里的药没有三百两根本置办不下来!在有,我们济仁堂的生意一向都很好,如今你们这么一搅和,好好的损失了一天的生意钱,就算五两好了,所以你们这帮人一共要赔我三百一十五两银钱外加桌椅一套,如何?”
那混混头目听了,不禁怒火中烧,大骂道:“臭娘们,向来只有我们青帮收别人的钱,你想从爷爷兜里掏银子,好办啊!不然你今天就跟了我怎么样,回去把爷侍候舒服了,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日日夜夜都舒服,怎么样?”说完他还冲着手下的那帮混混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自然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全部人都哄笑了起来,意思不言而喻。
李婉儿那辣子般的脾气又拧了上来,她狠狠的啐了一口,大骂道:“一群杂碎。”
那混混头目当然不依,叫嚣着让手下人抓她回去。
就在这时,那混混头目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叫道:“谁他娘的暗算老子?”然后仔细一看,打中他头部的居然是一个吃了一口馒头。
这济仁堂还真邪门,昨天自己被人伤了腿,今天又有人替他们出头,该不会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吧?
“谁?出来!”那混混头目不愿在众人面前跌了份,不得不装出一副强硬态度的样子,恶狠狠的冲外面人群道:“青帮在此办事,哪上不开眼的来捣乱?”
李婉儿也纳闷,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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