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欠我的。”她说着,又一记勾拳打在顾眉生的腮帮处。
顾眉生连着挨了她两拳,扬手还以颜色。
两个人在半真半假间动起了手。
蒋悦然的母亲听到动静匆匆上楼时,就见蒋悦然满脸是淤青,瞪着顾眉生说,“你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白锦恒要不是为了得到你,能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嘛?!”
顾眉生摸着自己肿起的腮帮,“那是你自己蠢。我好心来看你倒还看错了?!活该你被人绑架!”
“你!”
蒋母连忙上前拉住女儿,“悦然!住手!你们还是孩子吗?两三句不合就动手?!”
蒋悦然冷哼,朝着顾眉生啐了一口,“你给我记着。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绝不手软。”
顾子墨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眉生生气地坐车离开蒋家。
他走进去,看到蒋母,问道,“这是?”
蒋悦然结果母亲手中的冰袋敷在脸上,语气不善,“我跟顾眉生从小不和,整个荣城都知道!”
顾子墨眼中划过一抹精光,口中却道,“你别与她生气,眉生从小被家人宠坏了。”
“哼。”蒋悦然依旧气不顺,“反正,以后在荣城,有她没我!”
顾子墨看着她,开口,“悦然,能单独与你聊两句?”
蒋悦然看他一眼,不出声,径直起身上了楼。
顾子墨跟着她走进房间,关了门,对她说,“悦然,这次的事,你也知道挺麻烦。锦恒躺在医院里耳朵都听不见了,你两个姑姑又因为你而生了矛盾。咱们不能再让蒋白两家的矛盾继续这样加深下去了。”
“咱们?”蒋悦然冷笑,看着顾子墨,“真是稀奇,你什么时候也变成白家人了?白锦恒给了你不少好处吧?”
“悦然。”顾子墨加重了些语气,“你不必这样见到每个人都身上带着刺,不是所有人都存了算计你的心思的。”
蒋悦然心中冷哼。她这才发现,顾子墨的虚伪远远比顾眉生的冷淡更令人讨厌。
☆、你就是他的所有原则
顾子墨从蒋家离开后,又去了一趟鸿云集团。
欧洲经济颓靡,顾鸿华办公室里的电话不断,身为决策者,他的肩上始终承载着许许多多的责任。
苏棠带领着整个核心团队跟着他忙前忙后,同样不得闲。
倒是陈越第一个发现顾子墨,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上前,“您怎么来了?”
顾子墨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大约两百平方不到的宽敞行政楼层,除去顾鸿华的私人办公室不算,就说着公共的办公区域。
这里十二个人,每个人走出去都是独当一面的精英行政人员。
那坐在门口处专门负责接待贵宾的女性,顾子墨认得,她叫赵方圆,三十岁上下,留美海归,在鸿云集团工作六年。
此人善交际,为人圆滑,气质沉静干练,作风果断。她几乎认识所有鸿云集团的重要客户,且与他们关系甚密。
赵方圆在鸿云集团地位,远在秦婉如之上。
这十二个人是顾鸿华最重视的精英,他们每个人的年薪都在百万以上。
这是一个令人会不由自主觉得热血沸腾的地方。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精通自己所做的工作。他们不需要上位者的监督和催促。丰厚的报酬和极佳的社会地位会令他们自动自发地拼搏努力。
顾子墨适时地收回目光,望向陈越,“我正好在附近办事,就上来看看。”
陈越请秘书去替顾子墨倒茶,道,“顾先生现在有些忙,您有时间等一等他?马上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顾子墨说,“我也没什么事。今天周末,爷爷有几个过去在葡萄牙一起共事的故交来荣城,顾先生要是忙,我去陪着也是一样的。”
陈越点点头,事关顾老爷子,再忙也的确是该知会顾鸿华一声。
于是他说,“您稍坐一阵,我进去问问顾先生。”
顾子墨颔首,“有劳了。”他看着陈越走进顾鸿华的办公室,没过多久,顾鸿华便放下手里的事起身带着陈越一起走了出来。
顾子墨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快步走进来的顾鸿华,“爸。”
顾鸿华颔首,“老爷子有客人来访,是临时起意?”否则,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个多星期前就听爷爷说起这件事了。您大概忙。”
顾鸿华没考虑多久,说,“陈越,你先与子墨一起去接客人,晚上在秋波弄请他们用餐。让厨子多准备些老爷子和客人爱吃的菜,再与太太知会一声。我这里忙完尽快回去。”
“好的。”
顾鸿华正欲回办公室,走到门口又转身,说,“把蒋老和张工也一道请来。”
秋波弄里,张小曼正与吴妈一起处理着顾眉生脸上的伤,听到刘文说晚上有客人来吃饭,还叫上了张春晋。她放下手里的药膏,对刘文说,“这匆匆忙忙的,厨房来得及准备?”
刘文说,“我已经派人去买食材了,老先生说晚餐简单一些就可以。”
张小曼颔首,对吴妈说,“您也去看看有什么要帮衬的。”
他们离开后,张小曼将热鸡蛋剥了壳递给顾眉生,语气不善,“这下可好,我女儿该因为与人打架而出名了。”
顾眉生用鸡蛋揉着脸,“这蒋悦然下手可真没跟我客气。”
张小曼就不明白了,“你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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