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手,就被少爷截胡了。
“我们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就不送你了。”
少爷赶客的本事一如从前,肖元哲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我先走了,有法律相关的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谢谢。”
待人开车走了,少爷才松手,转身把地上大小不一的石头捡起来扔回花池。
看着满地的鹅卵石,她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想着那几块砸到他身上的石头,心里满是愧疚。
捡完石头他拍拍手过来,嘴角还有点血痕,笑着对她说。
“你的那个律师朋友,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脸这条江湖规矩?下手比你还损。”
“刚才砸到哪儿了?”
“肩膀,有一块擦着我的脸飞过去了。”
闻言,满心内疚的人咬着牙,不敢告诉他,刚才她脑袋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杀了他、杀了他……
如果他没停下来,她可能会举起那块最大的石头走到他背后,狠狠地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这个动作在她的梦里,已经重复了无数次,每当父亲打人,夜里她就会梦见自己举着巨石站在他身后,一下一下的把他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烂泥。
“给你五分钟,上去收拾必要的生活用品,今晚去我那边。”
“不……”
“别多想,我只是怕你撑不过今晚。”
不管出于哪种心态,他都不会给她做蠢事的机会,明天就算是用绳子,也要把她绑到医生那里。
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余曼被他塞进车,她呆呆地看着挡风玻璃。
“我的耳机呢?”
“扔了。”
“扔哪儿了?”
“你们楼下的垃圾桶!”
“你!”
他自作主张的行为,真的让她难以忍受,还没开怼,就听见少爷财大气粗的说。
“你在网上重新选一个,我付钱。”
“我那个本来就是新的。”
“关我什么事,我看它恶心,顺手帮你处理了。”
“你…你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刚才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敢跟我提讲道理?”
理亏的人,不情愿的闭上嘴,抿着嘴闷闷不乐的看着窗外。
重新踏进他的公寓,一进门就被笼子里的芸豆吓得魂飞魄散,几天不见它好像认生了,对着她一直咬。
“闭嘴!”
少爷被吵得心烦,一声怒吼过后,家里消停了。
他转头去给周深打电话,她蹲在笼子跟前看着里面的白眼狼。
“之前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你还有吗?”
“有啊,你、你终于肯接受心理治疗了?”
知道这个消息,周深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不是我。”
“那是谁?”
“和你没关系,帮我预约一个时间,要明天的,越快越好。”
“凭什么?都不说病人是谁,你就……”
“记住了,是明天!办砸了,我就去砸你的办公室。”
没兴趣听他在那边像个祥林嫂是的抱怨,少爷讲完重点,就直接挂了电话,把那头的人气得想骂娘。
放下手机一回头,发现她还蹲在笼子跟前,他扯了扯领带有些不耐烦。
“你在等它自己开笼子?”
“不啊,我就没想和它玩。刚才看它好像想不起来我是谁了,这样也好,反正我只待一晚。”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心理阴影,有的时候他真想动手打人,没见过比她更会气人的。
“随你!”
他气急败坏的走回门口换鞋,她也
想起来刚才没找到拖鞋的事。
“原来的拖鞋被扔了吗?我没找到。”
少爷盯着鞋柜看了半天,终于想起鞋子的去向。
“被狗咬坏了,你先穿我的备用拖鞋。”
五分钟后,余曼看着脚下的拖鞋,有种小孩儿偷穿大人东西的感觉,一抬腿鞋子就能甩出去,上下楼更是需要打气十二万分的精神。
“我都想光脚了,这鞋子太大了。”
正在喝水的男人,瞥了眼她装在鞋里的小脚,无奈的撇撇嘴。
“不想穿,你就脱了。”
然后,她就真脱了,把鞋子摆回柜子里,光着脚到处跑。
“你脸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用不着。”
他脾气一向不好,但她今天心情也不好,不想将就他。
“明天几点去看医生?”
“等周深回信。”
“那好吧,我先上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继续共处一室,对她来说压力山大,不如躲回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她发现屋子里有些东西移位了,尤其是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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