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一阵喊声在夜空里显得很响,但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是不可能会有人听得见的。
凄厉的“救命”声和清脆的巴掌声,让赵贵林的酒醒了大半,他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番,也跑了上去。
此时,老鹜正压住那个女人在扒她的裤子,那个女人死死地蜷紧身子。
老鹜已陷入了疯狂,抓住女人的头发又是几巴掌,三个小混混一个上去按腿,两个一左一右地按手。
女人一下就被扯开了身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赵贵林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啜泣,凑上去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俗的农妇,长着一张略带臃肿的脸,双眼紧闭,神情充满了恐惧与羞辱。
老鹜他们几个根本就没了理智,也不管身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个女人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会遭遇强暴。
老鹜已经把女人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两个按手的小混混也胡乱地掀起了她的衣服,一对失了型的奶子顿时耷拉两边,两只手用力地又摸又捏。
忽然老鹜狠狠地咒了一句,猛地站了起来,气喘吁吁,手里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巾样的东西,上面有一滩黑黑的斑迹,那是乡下村妇用的月经带。
老鹜一把扔了月经带,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又狠狠地踩了几脚,骂道:“这个臭屄,真他妈的晦气!”
那三个小混混也赶紧松了手。
赵贵林似乎嗅到了一股腥臭味,感到一阵反胃。
那个女人依然瘫软在地呜呜抽泣着。
老鹜觉得还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又踹了她一脚。
其中一个小混混似乎有些不甘心,鬼头鬼脑地说道:“鹜哥,就这么放了那婆娘啊?”
“妈的,你个驴熊,你不怕烂根你就上啊!”老鹜的话让赵贵林不觉打了个寒噤,他忽然感到了后怕,幸好自己喝酒时只掰乎了些在城里的不着边际的艳遇淫事,还没来得及扯到翠儿身上。
那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嫌恶心,又再次扑了过去。
他想把那个女的拖到几棵树后面,但那个女的已如一滩烂泥拉拽不动,另两个小混混嬉笑着上前帮忙,象拖死猪似的,那个女人的裤子在地上被蹭到了腿弯处。
老鹜吩咐那两个小混混上两边把好风,扭头对赵贵林调侃道:“兄弟,你好这口不?”
“操,撞了红也不嫌晦气,你那小弟家里是杀猪的啊,哈哈哈……”两个人各自点上一根烟,瞅着那几棵树。
很快,树后面就传来了那个女人像被堵在喉咙里的一阵阵呻吟,赵贵林觉得只有被剜了眼珠的人才能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他看见树干的缝隙中有两条腿被高高架起,两个屁股快速地碰撞,在斑驳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非常刺眼……
这天,当三哥的车刚驶近家,就瞧见老李支书和村长都坐在门口。
玉莲的脸色一直有些阴,三哥也不知说啥好,等车停稳了,他才小声的对侄女说道:“玉莲,大家伙儿可都在呢,给叔笑一个!”
玉莲扭头赌气似地勉强挤出个笑脸。
在互相打了个哈哈后,老李支书和村长就迫不及待地和三哥谈起了正事。
老李支书先是絮叨了一大堆关于三哥如何如何有见识、有本事、众人都服气之类的话,村长则在一旁使劲帮衬着,把三哥给转悠得云山雾罩。
直到点了正题,三哥这才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办厂子的事可是非同小可,这不比和婆娘上床,只要有贼心有贼胆有气力就行。
双河村的情况他清楚的很,村里的积累几乎没有,电力只够灌溉用的,也没一条像样的路,虽说临江,可货运码头离这好几十里地,就是客运码头也在几里外的邻村,村里的一帮干部除了刨地啥都不懂,年轻的脑子活络点的几乎都出外挣钱去了……
见三哥沉默不言,村长有些犯急了,刚想开口催促,老李支书拦住他说道:“这事马虎不得,容老三好好合计合计。老三啊,村里可都指望着你啦,你可不能光顾着自个儿发财哦,呵呵!”
三哥不敢轻易允诺这事,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抽烟,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应道:“书记,村长,我过几天再给回应吧,这事我心里实在没底,眼下还得忙家里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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