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件,拿出来给工作人员一瞧就很容易查到了邮局的汇款记录,发现那个邮钱的人叫钱红,就在本市只不过没有回信地址。
不过近一年多没有邮过来了,正好和宋小玲被认回去的时间相吻合。
“可惜,没有详细地址。”邵美兰道。
但没想到当地邮政局的一个工作人员出了一个主意道:“你们可以去当地的邮局打听一下是谁?他们都应该认识的。”
许昕热情地和他说了一声谢谢,这可是帮了大忙了。这个时代确实是如此,每个镇上都有邮局,每个城区也只有一个邮局。然后总去的人他们基本上也都认识,因为邮局天都要送信下去的。
不同后面那几年电话电脑满天飞,哪还用得着写什么信。
而现在通信全靠写信,每天邮局的信量也是很大的,就像邵建国他们家邮局的人员已经都认识了,去送信的时候还能和他们家的人说上几句话。
她看了眼许彬道:“怎么办?”
徐彬道:“既然已经查到这里那么就继续吧,我们这就去城里。”
既然那个女人好像每个月都到固定的邮局去寄钱,所以他们只要到那个邮局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许昕点了一下头,她也觉得直接就去找那个女人了这是一个突破口,只要她把为什么给宋家寄钱的事情说清楚,那么没准整件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不过邵建国却提议道:“我觉得,应该先打听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如果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那周围应该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的。”
许昕马上道:“这是个办法。”果然是在侦察营呆过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反应能力真的是非常敏锐了。
许彬也点了点头道:“我说你小子以后转业了肯定要分配到公安局呀,你放心,我会叫上面的人把你要过来的,简直是人才呀。”
邵建国没出声直接在镇上找了一些年纪比较大,或者是久居的女人,又或者是在农贸市场做了很长时间的肉铺,与粮店一些地方打听那个叫钱红的女人。
问来问去倒真的有人有印象,说是这个女人原本是知青后来被调回城里了。
又打听了一下那个女人当初被分配到哪个村子里?然后发现竟然是宋老歪的隔壁的村子。
然后邵建国和许彬他们就开车到这个村子,想去打听一下这个女人的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希望还能遇到人来打听。
结果没有想到在村支部周围就遇到了一个老人,邵建国下车和他打听了一下。刚提了那女人的名字他脸色就变了,看起来十分气愤的样子道:“你们打听那个女人做什么?那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货,不想再提她。”
看起来这是有故事呀!
邵建国知道这是问对了人,于是他马上编了一个故事道:“我们是她的远房亲戚,知道以前她被分配到这个地方还以为人没有回去就过来看一看,那您的意思是,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吗?”
“不再了不再了,十多年前就走了。”那位老人看来有一些不耐烦,挥挥手要赶他们走的样子。
邵建国马上道:“是这样的,那您知道怎么联系到她吗?我们家连通信地址都没有。”
“我上哪知道去,要知道早就打到她家了。那女人将我地坑了还害了我全家,坑完就走了还把我弟的孩子都带走了,弄的我弟喝酒喝坏了十年前就去世了,多年轻啊,都是那个女人给害的。”
邵建国马上皱了下眉,道:“竟然有这事儿,我们家可是最瞧不上坑人的亲戚了,她到底是怎么把你弟瞎成这样的?”
噗!
许昕在车上差点没笑出来,但是怕那个老人家看见,马上板着脸瞪着窗外等着邵建国问出点什么来。
那老人一听邵建国这么说就马上给钱红抹起黑来,道:“当初她在我们这边儿做知青,记得那是第一批知青下乡,当时我是支书而我弟是村里的保管员再兼民兵连长正年轻,能干的很。村里要和他结亲的姑娘排成排,结果他就瞧中了钱红。她整个人瞧着文文静静的,在女知青里就数她漂亮,整天挨排挤。可哪知道她心眼儿也是最多的,知道想回城村里的推荐信是必不可少的,可是每个村名额都少,一年也就一两个。然后她就缠上了我弟,我弟老实巴交的哪遇过这事儿啊,看到有这姑娘相中了他就和家里商量商量两个人就结婚了。”叹了口气接着道:“那个时候也不兴领证,就是办了桌酒席两人就睡一炕上了。年底的时候她就怀上了,我弟也高兴得够呛,四处给她找好吃的补身子。我爹我娘也向着她,连重活儿都不让她做,整天像供爷爷奶奶一样伺候着她。谁让人家是城里来的呢,啥活都不会。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只要他们小两口能过上好日子就行。谁知道她嫁到我们家就没安好心啊,没事的时候就总是和我讲,她这样啥也不做会给家里增加负担,实在太过意不去。所以想回城里做一份工作,到时候就为家里出一份力,就算她拿红本儿吃了公粮也忘不了咱们家。
我们也是心软,想着她一个姑娘家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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