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猜?”
“李潘?”李潘是所有人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我当然是,除了你之外最后一个死去的。”谢怀碧无奈道,“我当然必须是将自己最后生的希望也让给你然后死去,好让你爆发出动力来突破难关的那个人啊。”
楚燚想起来了,那个人的名字叫朱贡,这个人虽然在闯塔过程中表现得默默无闻,但在所有人被困之后,他也是表现最冷静的人之一,不声不响地帮楚燚和集体做了许多事情。
到了最后,活着的人只剩下楚燚和朱贡,两个人躺在塔中虚拟的沙漠里谈了一场心。
楚燚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濒死的时候胡乱说了什么,他只记得最后朱贡送给了他一件法宝,那法宝能令人进入龟息的状态,最大可能地延长生命。
第二天,楚燚就发现了朱贡的尸体,他沉默着将朱贡和其他人埋在一起,立了一块墓碑。
也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件法宝,楚燚才能又拖了一段时间,最后悟道精进了境界,高调地破塔而出,震惊了魔门。
“那也是你。”他回忆不过是短短一瞬,合目轻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楚燚说着停了下来,转而一笑,“过去的事不提了。还有多少我没猜到是你的人?”
“你猜到的有多少个?”谢怀碧反问。
“加上朱贡,四十三个了。”楚燚肯定地报出数字。
谢怀碧淡定地弹弹指甲,“一半都没到。”
楚燚:“……”换成是他,每天被逼着倾情出演各种各样不同的角色,还不能反抗,肯定会发疯的。
“那按照原计划,我们不去闯塔,干脆直接去魔门也一样。”谢怀碧直接拍板道,“离闯塔还有几天的时间,魔门要是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去祸害就四国大陆。”
她这个计划虽然说冒险了点,但也没关系,反正随身携带外挂,唯一要担心的,不过天道而已。
……不过,魔门里突然跳出来了个魔尊,还找了邢山一起玩钓鱼执法,这怎么看都有天道的影子在里面。
“你去趟邢家,先把邢山解决了。”谢怀碧往床上一躺,逐客,“但是别打死了,看看他是不是跑回魔门,走的哪个入口,又有没有接头人。”
楚燚立在床边看看谢怀碧一幅下一秒就能睡着的模样,诚恳发问,“你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谢怀碧警觉地睁开眼睛,“也是,万一方玲和方珑去而复返就不好了。”
“等天亮了,我和你一道去邢家。”
谢怀碧朝他勾勾手指,“或者,你可以分我一点修为,出窍期的修为足够我自保,持续的时间也足够等你办完事再回来。”
楚燚扬高了眉毛,听话地走到床边朝谢怀碧俯下身去,嘴唇堪堪停在她的面庞上方,“怀碧,你有点太有恃无恐了。”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还刚刚被人强撩过,四舍五入就是一个拉灯的生命大和谐!
被楚燚用双手堵在床上的谢怀碧耸耸肩,确实是有恃无恐外加肆无忌惮,“楚燚,你不敢强来,我和你都清楚这点。”
“那是曾经你还不喜欢我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勉强你。”楚燚将温热的手掌隔着被褥按在谢怀碧丹田处,勾唇一笑,“现在不一样了。”
谢怀碧笑了起来,“怎么个不一样?”
楚燚被她问得微微一愣,谢怀碧已经自己主动挺腰起身十分敷衍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接着翻个身摆摆手,“实在觉得委屈,明天大白天地去杀邢山也成。”
楚燚的手臂还撑在床上,明明被他桎梏在身下的谢怀碧却毫无危机感地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楚燚有趣地挑挑眉毛,低头朝谢怀碧耳朵里吹了口气,“不一样的是,当时能忍,因为你害怕;现在你已经不怕我了。”他说着,手上微微用力按住谢怀碧的肩膀,自己踢掉脚上刚才胡乱套上去的鞋子,硬是蹭上了谢怀碧的床。
谢怀碧立刻睁开眼睛,冷着脸道,“下去!”
楚燚一伸手就将手背贴在了谢怀碧的脸颊上,啧啧两声,“怀碧,你的脸好烫。不应该啊,明明和我抵足而眠这么多次。”
“那时我又不是谢怀碧!”谢怀碧恼怒地压低声音,一肘子往楚燚身上打去,被他轻轻松松地接住,反倒整个人搂进了怀里,顿时皱紧了眉。
“慌什么。”楚燚义正言辞道,“用我家乡的话来说,你还是未成年呢。”
谢怀碧:“……”但这个世界女子可是十六岁就成年了,楚燚这时候道貌岸然也太迟了点,上辈子的的事情以为她就会忘记吗!
“盖棉被纯睡觉,”楚燚窸窸窣窣地从背后抱进谢怀碧,嘟囔着抱怨道,“太有损我雄风了。”
谢怀碧:“那你下去。”
“安静,睡觉的时候不要说话。”楚燚正色斥责。
谢怀碧翻了个白眼,心道打也打不过,只能指望楚燚仍然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合上眼睛的几秒钟之后,谢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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