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在路上记得注意安全,外面不比家里,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这种情景放在电视里简直就是一场家庭lún_lǐ剧啊!我在旁边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的演技,如果我不知道的话,说不定还真会被他感动一下子。这几天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这位大小姐又跳了起来:“哎呀,你这个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么,又变卦,是不是想诚心的气死我,我不管我就是要去,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什么亏心事了,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再说了,你不是还给我请了保镖了么”。看着他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他的宝贝儿女儿快速的转身,“好了,要去赶公交车了,你不要再啰嗦了”。我心里无比的郁闷,这么有钱,不会自己开车去啊,还要坐公交,最起码也要打个的啊。
说实话,我真的有好多疑问想要问他的父亲,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是看着这两天他也不想再与自己说些什么,而自己又不想自讨没趣,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得了。跟这个中年男子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也准备离开。他突然又沉声:“漠北,你个小子最好老实点,如果我知道你对我女儿懂了什么手脚的话,你祈祷有个全尸”。我尴尬的站在那里,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话这才好,心里想的总不能跟他说吧,比如:你的女儿那么丑,让我动我都不动。嘴里只好接到:“前辈,令媛是那么耀眼的明珠,我自认为是高攀不起的,当然,我也是不会动这个念头的,组织的纪律我是知道的,您放心吧”。我感觉我说的是那么的诚恳,我都快不相信这竟然是我说的话,还记得我最怕的都是说谎,而且还是在大白天的说谎话,我会心跳加速的,还会右眼角不自然的跳上一拍,当然这些我是从血姐的口中知道的,在她不说的时候,我是没有这种感觉的,自从她说过,我总感觉自己右眼角时不时的抽上一下。“呵呵,你这算不算在当事人面前泄露自己组织的几率呢,还有你下次撒谎的时候能不能不做一些小动作,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确保安娜的安全,否则的话,你也不用在这个世上了”。
我只好站在原地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脑子已经短路了,我只记得自己在想一句话:自己堂堂血雾组的第一杀手,为何就在他面前走不动呢。“前辈,我只能保证,我既然接了这单任务,我一定会做好的”。
杨老前辈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向他女儿走过去的方向:“快去吧,做保镖的是要形影不离的”。我点了点头。,刚刚走了两步,回过头:“前辈,你家没车么”?他猛地拍了一下头,“奶奶的,把这事忘了,你去车库挑一辆车吧”。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安慰了,算是搬回来了一局吧,我去车库看了一下,车子不少,但是符合我胃口的,也就一辆猛禽了吧,真性情。当车子驶出车库的时候,心里在想:不知道大小姐有没有在等我,果然没有等我,当我打着喇叭停在她的身旁的时候,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哇,丑八怪,你在哪弄得车啊”?我挠了一下头:“这个不是你们家的车吗,刚刚在你家车库开出来的”。她麻利地爬上了车,“哦,是吗?家里车太多了,我又不开,当然也就不知道诶”。看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有些想不通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了,在这个人人都为金钱奔波的年代里,还有这样一群不知道世事艰辛。看来我算是懂了什么叫做“视金钱如粪土”了。好吧,我表示有些羡慕了。感到突然间脖子处有一阵寒风,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伸手将它捉住,就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你大爷的,刚出我家门就想谋杀我啊。听见了声音,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赶紧地道勤:“杨小姐,这是无意的冒犯,对不起了”。看着她几近扭曲的脸庞我竟然忘记了松手,就导致了下一个更高分贝的声音:“那你还不赶快放手”。这才让我的思路重新的连接起来,赶紧松开她的手。“那杨小姐你好端端地干嘛要袭击我的脖颈啊?”我相信我的感觉,绝不会错的,如果不挡着的话,她的手绝对会落在我的脖颈上,真不敢看她想要杀掉人的目光,“鬼才要袭击你呢,我只是好奇你开车开得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杨小姐放心好了”。。不用看她,我就知道她还没有收回她的余光,心里不禁担忧,这位大小姐,不会现在又想吃包子了吧。还好,她说了一句:“好了,出了家门,不要再叫我杨小姐了,就叫我杨艺吧,感觉被一口一个小姐叫的很不舒服”。
我看着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我可以做到啊,我问她:那杨小姐···不,杨艺,对,杨艺,那你在家你的那些佣人都怎么称呼你啊,不可能也称呼你的名字吧?”只见她扬起了头:“当然不是啊,在家他们都叫我公主的”。我感觉脑门挂了三根黑线,且不说让我感到一点封建的味道,主要的是,在现在,“小姐”和“公主”在某些领域是一样的称呼,但是我没有说破。
安稳地行驶着车子,我也没有再同她说过一句话,主要是我和一个女孩同时的存在一间密闭的小空间里,在前半人生中并不多见,可以说是没有,当然在组织中野外训练的情况除外。而且,我并不感到尴尬,潜意识的原因可以说是她并不是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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