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祥道:“是,大哥放心!我以后绝不跟任何人提起?”
却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一阵怪笑声从外面传来,响彻屋内,只听一位苍老的妇女说道:“太晚了!我老人家已偷听到了。果然老鬼一直就藏在这里!害得我这些年来一阵好找!”接着又开心的呵呵笑了起来,笑声甚是欢喜愉悦。
李玄俩人同时大骇,听这声音正是刚才的讥笑他们的那位老妇人。
李玄大怒,道:“鬼鬼祟祟躲在外面偷听,料想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屋外传来一声怒喝:“大胆!”接着听见窗格喀啦啦一声巨响,一个青影破窗而入,伸手一挥,李玄当即吐了一口鲜血,身子跟着向后倒飞出数丈,然后重重地撞到墙上,又摔在地上,迷糊之中听见刘辉祥在惊呼自己,不久便晕了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下午,李玄发现屋内乱成不片,不由得大吃一惊,慌忙得从地上站起身来,不料却牵动了内伤,胸口剧痛,又跌落在地上,大叫:“刘贤弟,刘贤弟...”呼叫了许久,也没人回答。
李玄无意中在地上发现两滩鲜血,心想:“怎么叫了这么久也不答应?难道...难道刘贤弟惨遭毒手,被人杀害了?”想到这里,他勉力得站起身四周寻找,却发现庭院门口的一边篱笆倒下一半,地上留下几滩鲜血,倒下的篱笆正挂着一条粗布,血迹斑斑。
李玄捡起布料,发现正是刘贤弟身上穿的,当即大怒:“老巫婆,你竟然如此狠毒,竟对我刘贤弟下这么重的毒手。”
骂了一阵,突然心念一闪,想起当时的情况,寻思:“昨晚她要杀了我们,早在室内动手就行。谁又会那么麻烦,把人拖到外面后再下毒手?听她昨晚的话意,好似跟老爹的旧相识,苦苦寻找了他一阵子了。难道老爹一去不返,就是为了躲避她。这个老巫婆将刘贤弟抓去,难道是想利用刘贤弟逼老爹现身?”想到此时,心下稍安。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屋内。刚才的寻找消耗他不少体力,再加身上又有新伤,心神又稍稍定了下来,顿时睡意袭来,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哪知这么一睡,直到晚上才醒转过来?
李玄胡乱煮点填饱肚子,便回到房中,想起刘贤弟被抓,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有没有受到欺辱?想起他三个月来的精心照顾,哪知刚刚结为兄弟就被人抓了。作为大哥的自己却无能为力,顿时万分的谴责自己?
李玄咬着牙根,恨恨得道:“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永远被逼压被凌辱!如果自己仍是用法制的观念对待事物?那么自己只有受别人欺辱的份了?只有强者才能改变一切?”
李玄心念闪动,想起自己的异能,大喜:“这不就是自己的专长吗?如果勤加修习,提能大幅度提高,将有或许有一番作为?”当下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盘坐在床上,闭目凝神,驱动意识向屋外飘去。
很快,脑海中便呈现出屋外的情景,这是一幅漆黑的画面,没有月光,没有星星。
李玄大喜,驱动意识向远处飘去,只是此时已是深夜,眼前除了一片漆黑,便什么也看不见,更没有什么好看的,顿时觉得无趣,就收回意识,躺在床上。
他想:“在那个奇异的空间里一直都想不明白,脑中的图片指得是什么?原来指得就是这个。这个异能跟中国神话传说那个什么开天眼,什么通天眼的功能很相似,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种本领。对了,是不是等我到了一定境界,便也能看到千里之外的情况?”
想到此处,李玄灵光一闪,又想:“内视不就是天眼的另一种形式吗?即然自己能看外面的世界,那么视察自己身体内部的结构也一样?只是这种内视跟修练内功产生的内视神功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不管了,试了再说?”
李玄想起昨天中午修练自创的功法时,整个身子撕心裂肺疼痛,一直让他心生余悸,已知身体出现了大问题,通过内视体内的情况,或许能检查出异常?
当即李玄又重新在床上盘坐起来,闭目凝神,驱动意识,检查起体内的经脉。从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十二经脉,一步一步往丹田检去。
李玄一边检查,心情一直往下沉,沉进了一个无边黑暗的深渊。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是糟糕之极,所有奇经八脉,十二经脉尽数断裂,丹田被一种透明的无形的屏障完全禁锢了。
透过无色的屏障,李玄能瞧见一个黑森森的洞口盘据在丹田深处,由真气组成的旋涡正高速地往下旋转,流入无边漆黑洞内,仿佛就是一个凶残的恶魔,将来吞噬一切物质。
李玄又惊又喜!
欢喜的是,万万没有料到胡编乱造的内功心法竟然成功了。吃惊的是,自己的意识怎么也法冲破屏障,去探查丹田内部的情况。
李玄试了几次,见仍然无法冲破障碍,只好放弃,续继驱动意识向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检查,见经脉虽然尽数断裂,便器官却完好无损,心情才稍稍舒展开来。
李玄突然明白,为什么一运功练气全身疼痛难当,竟然经脉尽数继裂,真气不能相通,如果强加修练,势必对经脉造成挤压,引起剧痛。不由得一阵苦笑,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只怕是练不成的内功了?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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