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韵儿关心的感觉真好,多少次梦中出现的温馨近在眼前,阮锦安多希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可是他不能让韵儿继续留下来。
“韵……儿,我……没事,你……回去吧”手脚抽搐得不能自已,快忍不住了,他不想让韵儿看见自己的丑态,希望自己在韵儿的心中永远都是丰神俊朗,神采奕奕。
“安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阮锦安的脸色苍白如纸,目光无神,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唇上也被他自己咬出一圈牙印,风寒让人这样难受么?
“韵儿,我……想休息,你……你在这儿,我……我睡不着”咬着牙说出这翻昧良心的话,阮锦安已隐忍到了极点,他要尽快赶走韵儿,否则自己将丑态必现。
楚韵儿一怔,颇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是,必竟男女有别,自己独自待在安哥哥的内室就已经越过了男女界限,阮锦安虽对她有意,却谨守礼仪纲伦,从不越矩而行,她守在这里,的确让安哥哥不好休息。
“好,安哥哥好生休息,明日我再来看安哥哥”楚韵儿菀尔一笑,便起身告辞。
“嗯”阮锦安轻轻应了声,脸上强扯出一抺强笑,想证明自己确实并无大碍,以宽慰韵儿,不必将今日事放在心上。
观阮锦安确实有些疲乏,而无其它不适之处,楚韵儿便替阮锦安掖了掖被子,才出了内室。
楚韵儿刚离开锦翠园,床上的阮锦安便脸色大变,手足如筛糠般轻颤,锦被下,阮锦安抱着双腿缩成了一团,唇角甚至咬出了血。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刚步入内室的启东一眼就发现了阮锦安的不对劲,赶忙奔到床边,焦急的问道,见阮锦安抖得厉害,情急之下便扑到床上,隔着被子抱着阮锦安的身体。
“公子,你冷?要不再加床被子?”已近六月,天气渐热,公子盖着厚棉被却冷得哆嗦,便额头上满是汗水,这到底是冷还是热呢?
“启……启东,你……你出去,不……不用……管我,关……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公子,你……”
“出去……快……”
“好,好,我出去”
阮锦安言语断断续续,才说完几句话,便哽得双眸赤红,启东恐再刺激到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内室。
“公子,我就在门外,你若有事就喊声”
阮锦安咬着被子,强忍住冲到喉间的怒吼,将头深深的埋进双膝中,自己的这场风寒来得奇怪,较之过去得风寒的症状也大有不同,不由想到蟜山下遇到的那批怪人,还有手上莫名出现的伤口,看来问题出现在那滴血上,难道自己被传染了什么不治之症?不行,明日自己得亲自去翻翻医书。
却说蟜山涯下,潭水三面环山,夜色中的寒潭黑如万丈深渊,本来平静无波的水面此刻却波光粼粼,不时有水花翻滚而出。
伴随着“呯呯……”的巨响声,崖底如发生了地震般抖动不已,仿佛有困兽正在潭底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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