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
“你是怎么和我哥认识的喔?”祁冉丽满眼好奇,“我还以为他这辈子就对女人没兴趣,没想到啊没想到……”
木小树呆了呆:“我们第一次见大概是好多年前了,我去一所高校找人,碰巧遇到了他。”其实更早,在她还不知道他是祁缙谦的时候,她就从同桌程弋阳那里知晓了他的点点滴滴。
祁冉丽瞪大了眼睛:“哎哟,这么说我哥把你藏心里好多年啊。”
木小树不知该怎么作答,耳根微微泛了红。
忽然祁冉丽又凑近了几分,神神秘秘道:“那个,我哥行不行啊?”
“啊?”木小树一时有些茫然。
祁冉丽蓦地就是一声长叹:“那就是不行了。我从小就觉得他要么是个性冷淡要么就是个gay。告诉你哦我哥从来就跟男人混在一起,读书时候就这样工作了还是这样,每次去他的地盘找他简直像进了座庙啊,美人姐姐你要小心啊,防着点其他男人……”
“祁冉丽,背着我说什么呢?”
祁冉丽一哆嗦,扭头便见祁缙谦姿态悠闲地倚着墙,不知已站了多久。
“喔!我去厨房看看,哥、嫂,你们慢聊。”祁冉丽一溜烟跑远了。
木小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祁缙谦坐到她旁边,“这丫头说什么你都别信,她从小就喜欢埋汰我。”
她若有所思道:“不过她说的某些话还是有道理的。”
他挑眉:“她说我什么了?”
“她说……”她忽然就噤了声,“也没什么。”
他笑了:“还卖关子啊……”话音未落,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她的腰,“说还是不说?”
她眼波一转,一脸茫然道:“说什么呀?”
“那就不用说了,”他低头捉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做吧。”
一个吻像一点火星,点燃了他的情.欲。
有些始料未及,但似乎只要对象是她,一切却又合情合理。
他一贯的冷静自制,统统见了鬼。
她被吻得微喘连连,五神还未归位便听耳边他轻声道:“去我的房间坐一坐吧,嗯?”忽觉身子一轻,人已被他打横抱起。
她乖顺地揽住他的脖子。突然,她冷不丁被沙发边上一对湖蓝色的眸子吓了一跳。
沙发旁蹲着一个人,静静地藏在沙发后,只露出了一对湖蓝色的眸子。
那人一见藏身之处暴露,索性站了起来,搓着手朝着木小树直笑。
那是一个瘦小的老人,浅金短发,高鼻深目,年轻时定然是个难得的美人。
祁缙谦感觉到了怀中人瞬间的僵硬,一回头,也与沙发后的人对了个正着。
“奶奶,你怎么进来了?”他的语气无奈极了。
木小树一个激灵,赶紧从祁缙谦怀里蹦了下来,语无伦次地冲老人道:“奶奶你好,我是木小树,那个,那个……”词穷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奶奶生日快乐。”
一番话说完,她恨不得撞墙。见家长也就算了,什么礼物也没有带;没带礼物也就算了,居然在老人家面前和她孙子亲热了起来;亲热也就罢了,事后的救场蠢得像个低龄儿。
千万别给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啊。她默默地泪了。
老人颤颤巍巍地走近了几步,握住木小树的手:“我知道你是小树喔,缙谦心尖尖上的人我知道的。”说罢紧了紧小树的手,眉目忧愁道:“小树你不要听我们家小囡囡胡说喔,缙谦不是性冷淡的也不是gay。”最后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你们继续亲,不要管我。”
木小树:“……”
待老人家心情大好地离开大厅后,木小树还未回过神来:“祁先生,你奶奶不是中国人啊。”
祁缙谦重又坐回沙发,将她揽进怀里:“她是英国人,早年与我爷爷一见钟情,于是只身来到了中国。老人家大半辈子陪着我爷爷在中国度过,于是爷爷退下来以后便常居在了奶奶的故乡。”
“这样浪漫啊。”木小树情不自禁叹道。
祁缙谦笑了:“这有什么,我们的故事更浪漫,到时候也可以讲给孙子孙女听。”
木小树脸一红:“诶,说什么呢。”
“说正经的。”他一脸正色的模样。
午餐时,木小树见到了祁缙谦的父母。祁缙谦的母亲优雅知性,询问了木小树的近况,却闭口不提她的家人。大概祁缙谦事先已做了知会,但能得长辈这样有心地关照,木小树心内很是感动。
“你能来,说明缙谦求婚成功了?”项兰笑看着木小树。
木小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项兰又道:“什么时候办婚礼?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不过这都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好。”顿了顿又想到了一件事,“你们回国后别忘了把手续办了,名正言顺在一起。”
琐碎的叮嘱却叫木小树险些滚下泪来。
她不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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