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皮毛知识,不同种类、年份的酒,气味、色泽都是有所差别的。而那个人如果想要陷害她,自然不可能找寻一模一样的酒来。
所以,这杯与她宫中藏起来的任何一种都不可能相同。
“贞宁,你让人将昭阳殿余下盛酒的玉瓶都送到长乐宫来罢。”姜念念吩咐。
除此之外,她还停在小丫头耳边,悄悄加了一句话。
贞宁听完,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领命而去。
不多久,几个小太监便捧着玉瓶子过来了。
古代世界盛酒的与现代的酒瓶大同小异,只是宫廷中所用的,乃是上等的暖玉。造型精巧,且出落的酒,味道更是醇美。
至于这几瓶果酒,的确都是从长安有名的造酒坊高价购得的,与宫廷贡酒的标致全然不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从外面看过去,便能依稀察觉颜色旖旎,引人垂涎欲滴,并无无色无味的酒液混在其中。
姜念念还准备在地底下珍藏一段时间再挖出来,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有这个缘分了。_(:з)∠)_
“太后,您可派人再前去搜一搜,”姜念念目光在那些瓶子身上扫过去,轻声说:“这些便是臣妾宫中的所有烧酒了。您可派太医细细查看,您佛龛前的那杯酒是否属于臣妾。”
方贵人却讪讪道:“谁又知娘娘是不是故意销毁了证据,已将那一瓶早已丢弃了。”
姜念念看她一眼,微微笑了笑道:“但凡是宫中的一应器具,都会经由内廷司记录,再分发往各宫。这盛酒的玉瓶自然亦是如此。”
她紧绷着下颌,淡淡看着方氏,继续道:“若是方贵人怀疑本宫暗中销毁器具,何不前往内廷司调出记录,看看能不能对得上,却单只在这儿置喙?”
方贵人见宸妃如此笃定,闻言起身,咬了咬牙,请罪说:“……都是嫔妾一时失言,还望娘娘勿怪。”
姜念念挪开视线,没有再看她,才道:“太后细看便知,臣妾宫里的酒,与您佛龛前的并无同色,说明并不是臣妾所有。若是太后仍旧不放心,还可以请太医来瞧瞧,这酒的种类是否相同。所以……今日在长乐宫发生的事情,或许真的是有人在您的眼皮子底下,一手策划出陷害臣妾的。”
太后闻言,沉默片刻,当真让人去请太医与内廷司管酒的宫人了。
他们的结果自然都是一致,太后佛龛前的那一杯,不属于宸妃宫中的任何一瓶。
姜珞云却是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手指紧紧扶住桌案。
她记得自己当日在昭阳殿时,分明看见一瓶无色无味的果子酒,所以才会在民间去寻一模一样的。
可是,姜念念今日送到太后跟前的,那瓶无色无味的酒却显然不见了。
难道……她早就有所怀疑了,所以才会做下准备。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莫不是姜念念……当真能随时看穿旁人的心思!
姜念念却继续说:“太后,请给臣妾一些时间,臣妾亦能找到损毁您佛龛之人究竟是是谁,好吗?”
太后抿了抿唇。
她原本就不信姜宸妃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但却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如今倒也好,她自己想法子,在后宫这么多人跟前证明了自己。
她虽是太后,可她相不相信原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后宫这么多张嘴信不信。
于是乎,太后便点了点头,道:“正好,哀家也乏了。你若寻到真切的证据,再送到哀家跟前来。在此之前,谁都不可再议论此事。”
方贵人泪眼朦胧的,仍有不甘,“可是太后……”
“你还想做什么?”太后蓦然看她一眼,出声叱责,“日后你们这些人,谁若再敢拿佛祖做手脚,哀家第一个不饶!”
她顿了顿,厉声道:“方贵人还未有封号,便这般口无遮拦,以下犯上。今日便罚俸半年,回去好好反省罢。”
说罢便拂袖离去。
方贵人身子都软了,嘴里原本想要求饶,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有她的例子在,后宫中心中仍有不甘的嫔妃,便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忙行礼跪安,恭送太后离开。
而姜珞云看着姜念念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几番波动,许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前一世那个感情用事、行为极为娇纵的小丫头,这一世是怎么变得这般福运连连,连端慧太后都向着她了?
……
宫道上的风从里面窜出来,再钻进人的袖子里,浸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姜珞云被宫婢扶着,正准备回碧粹宫去。
她今日已得罪了宸妃,既然这一次不能成功,还是要找个机会去修复姐妹关系的好。
“姐姐。”姜念念却忽然叫住她:“姐姐想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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