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昨天的事儿。”谢博文将手中的果篮递给郑秉仁的助理,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着,一股倦意袭上心头,郑秉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精神来,继续说道:“医生建议再静养几天,我也有这个打算。”
听见这话,谢博文一脸迟疑的看向孟则知。
相比于他爸的话,他更愿意相信医生的判断。
注意到谢博文的视线,郑秉仁跟着看过去:“这位是?”
看容貌,应该是谢博文的亲戚吧,郑秉仁想着。
“这是我爸。”谢博文说道。
“谢叔叔?”郑秉仁一脸愕然。
郑秉仁是见过谢广生的,也听说过谢广生的‘光辉事迹’,作为谢博文的朋友,他不好对谢广生说三道四。所以,对谢广生,唯一让郑秉仁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那张脸,一点也不显老,四多岁的人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差不多。他和谢博文一起走到路上的时候,不认识的人准保都会认为这两人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几乎是脱口而出,郑秉仁说道:“谢叔叔,你怎么、怎么看起来——”
刷的一下,孟则知展开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前几天和一只厉鬼打了一架,虽说侥幸获胜,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原来是这样啊。”郑秉仁一脸尴尬,只以为孟则知又在吹牛皮,他下意识的看向谢博文。
谢博文面上微红,越发觉得自己带孟则知过来不是明智之举,想到这里,他伸手小小的拉了拉孟则知的衣角。
孟则知恍若无闻,话音一转,问道:“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经常觉得头晕目眩,精力不济?”
郑秉仁勉强跟上了孟则知跳跃的思维,下意识的回道:“没错。”
他的助理是新来的,不太认识孟则知,看人是谢博文带来的,听孟则知这么一说,顿时肃然起敬,又听话题扯到了谢博文身上,当即想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他惊呼:“难道郑先生这是撞鬼了?”
“差不多。”然后孟则知就不说话了,只是收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起手心来。
郑秉仁面色微变,将信将疑。
他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好,加上之前养了两个月的伤,积压的工作不少,所以一复出就忙的脚不沾地。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是年纪大了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的缘故。
助理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看孟则知这幅样子,当即搬了一把椅子过去,恭恭敬敬的说道:“您请坐。”
又泡了一杯热茶送过去:“您请用茶。”
孟则知毫无心理压力的受了,他端着茶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谢博文知道,他爸又要装模作样(装逼)了。
可谁让事主是他好友呢,他只能残忍拆他老爸的台了。
他急声道:“爸,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听见这话,郑秉仁也瞬间端正了态度,万一孟则知说的是真的呢。
他当即说道:“谢叔叔,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我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回!”
孟则知轻哼一声,无论是神色还是做派都和前身相差无二。
他问:“有镜子吗?”
“厕所有。”郑秉仁回道。
“不方便。”孟则知说道。
郑秉仁转头看向助理。
助理马上说道:“我这就去买。”
说着,他抓起钱包,快步走出了病房。
趁着空隙,孟则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一一摆了出来。
白酒,黄符,黑布……
看见这一幕,谢博文和郑秉仁面面相觑,想不通孟则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十分钟后,助理总算是回来了:“给,谢大师,镜子。”
孟则知接过镜子,用黑布包了起来,又还给了助理:“你拿着。”
然后他拿过一个小碗,往碗里倒了小半碗白酒,抓起一张黄符,轻轻一晃,黄符无火自燃。
看见这一幕,三人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
孟则知将点燃的黄符扔进了小碗里,只听见刺啦一声,黄符上的火光没了,碗中的白酒却剧烈的翻滚了起来。
约莫过了小半分钟,小碗恢复了平静,碗中的白酒却成了黑乎乎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浆糊。
谢博文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口鼻。
孟则知将小碗递给谢博文,只说道:“我说,你可能不会信,那就让你自己亲眼看看好了,喝吧。”
接过小碗,看着碗里的东西,郑秉仁额上青筋直冒,他一咬牙,捏着鼻子,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东西刚一下肚,强烈的恶心感便涌上心头。
“别吐了,我画一张符不容易。”孟则知说道。
郑秉仁下意识的捂住嘴巴,五官拧成一团。
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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