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就当是我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
火候差不多了。
孟则知连忙拉住他,叹声说道:“看在咱们家里的情况差不多的份上……我实话和您说,我家祖上都是大夫,方子是我根据祖宗传下来的医书自个儿琢磨出来的,还没在人身上用过……您也知道尿毒症是绝症,我估摸着这方子能治好尿毒症的可能性不高,最多只有四成的希望。”
之所以说这些,就是为了取信中年男人,也不用他死心塌地的相信,只用他信三天就行。
“四成?”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竟然有四成,要知道他爹都已经被m国请过来的医生判了死刑了。
他哆嗦着嘴角,诚心诚意的给孟则知跪下了:“老哥,求您救救我爹,能救回来最好,救不回来……那就是命,我们也不会怨您,求您了……”
“怎么回事这是?”
“不知道。”
……
见此情景,来往的路人纷纷停下了脚步。
“你看这大庭广众的——”孟则知眉头紧皱,偏偏不管他怎么扶,中年男人就是不肯站起来。
最后,他只能是说道:“既然您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试试吧!”
“好好好。”中年男人激动不已:“您请跟我来。”
中年男人姓程,全名程继昌,一大家子人刚刚平反没多久。他本人现在在丁市是丁市市委的书记,二哥在报社工作,两个姐姐也都是吃国家饭的公务人员。
当初他家出事的时候,是他爹一力承担了所有罪名,这才保全了这一大家子,不过他爹的身体却在接受劳动改造的时候累垮了。
难怪程继昌这么孝顺。
要不然孟则知也不会精心策划出这么一出。
“林大夫,怎么样?”
看孟则知收回搭在老爷子手腕上的手,程继昌迫不及待的问道。
“难。”孟则知翻了翻一旁的病历本,病人瘦的厉害,用皮包骨头来形容都不为过,症状已经迁延到五脏六腑,严重肌无力,起立困难,呕血是常事,就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一股尿臭味,除此之外,还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等多种并发症。
简而言之就是,病人的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说话间,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候在一旁的年轻男人身上,对方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冲着他点了点头。
没成想还碰上了熟人。
可不就是之前在黑市里将他的海货全都包圆了的年轻男人嘛。
程继昌却是大喜过望:“您的意思是,能治?”
一旁的赵医生撇了撇嘴,他不相信,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的难题,能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山野郎中用枯树烂叶子水治好?
只是这会儿程家人个个都把孟则知当救命稻草,他也不好在这个关头上说些扫兴的话。
“试试看吧。”孟则知说道:“给我纸笔。”
“好。”程继昌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一旁的护士见状,连忙将手中的查房记录本递过去。
孟则知一边写,一边说道:“老爷子的病情比较复杂,我的意思是先治标再治本,慢慢来……”
“就算真的能治好……老爷子年纪也大了,就算平日里保养的再好,最多能再维持五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旁的程家人只管点头附和就是。
“好了。”孟则知将写好的两大张药方仔细检查了两遍,这才交给程继昌:“劳烦程先生将这些药材都准备好,再帮我准备一套银针和一套火罐。”
“没问题。”程继昌忙不迭的说道。
正说着,程继昌的大哥程中岳回来了:“怎么样了?”
年轻男人也就是程广志看着孟则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黑市?海货?”程中岳眉头紧皱,他脑中瞬间闪过骗子两个字,但他心底还存着侥幸:“先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好。”
当天下午,程继昌就把孟则知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孟则知问程家人要了两个房间,一个用来放置药材,一个用来煎药。
他试着往程老爷子身体里输入一段真气,然后用针灸和拔火罐的方式引导这股真气慢慢的修复他身体里的创伤,再辅以药汁温养五脏六腑。
他从不开药方,不管是抓药还是煎药都是亲力亲为。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二来嘛,中医保护自家的珍贵药方不被泄露出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事实证明,他的治疗方向是对的。
三天后。
“爸,查出来了。”程广志火急火燎的赶回家。
程中岳也正好下班回来。
“那个林岁寒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连学都没上过,他养父倒是一个老中医,不过只是一个半吊子,听说还治死过人,他以前也根本就没有行医的经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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