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武昌伯府的事将殷玉珩被绑架一事压了下去,且济宁侯府仍愿与之结亲,便知殷玉珩的确清清白白。现下京城热闹,坐在马车里的姐妹两听着外边交合杂糅的各色声音,如老僧入定般的淡然。
到颐风楼后,戴上面纱下车,跟随女侍的指引进入雅间。此楼是京城有名的消遣场所,其中设有许多男女老幼皆宜的游戏,一直是京中官宦贵族子弟的消遣场所。因设有女院,因此也深受贵妇贵女们欢迎。今日姐妹二人到此地来,是因张芸熙邀请之故。殷玉珩担心自家妹妹在外被欺负,所以也跟着来了。
到雅间时,张芸熙已经到了,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小姑娘。“芸熙姑娘。”蔺玉妍朝她颔首招呼道。
虽说蔺玉妍将从她那里赢去的首饰让老夫人代为交回,但长久形成的偏见却没那么容易消除,见到人来,暗暗发誓要一雪前耻。面上还是和善的笑道:“蔺姑娘来了,快请坐。这位是令姐吧,果真你一样漂亮。”
“张姑娘过奖了,今日相邀,我便厚颜跟来,还请不要见怪。”殷玉珩笑道,小姑娘看上去没什么心机,坦率鲁直,娇憨可爱,情绪藏不住,一眼就看出来了。
“哪里,欢迎之至。人多才热闹好玩儿嘛。”张芸熙心想,今天定要姐妹两个一起出丑。
同她一起来的小姑娘对先前的市井传言有所耳闻,这时见着人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她们面前,难免私下议论一番。殷玉珩也不计较,道:“若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好。外边大街上的传言真假难辨,且有夸张之处。问我的话,还能听一场跌宕起伏的故事呢。”
她的话让几个小姑娘红了脸,其中一人笑道:“我们几个只是好奇,姑娘一介弱女,如何能从那几个歹人手里逃脱。”
“这个嘛……”殷玉珩笑了笑,看到外面的弓箭和箭靶,戴上面纱从容的走了出去,和司射说了几句,交了银钱,拿起一把大弓,拉弓搭箭,瞄准,只听箭矢划破空气,快如疾风,而后直中靶心。
她只露这一手,便让张芸熙和三个姑娘知道,她是个练家子的,而且相当厉害。“当然仅凭我一人无力做到,多亏当年在武昌伯府伺候我的婢女,她也是个中高手,我救了她一命,她也还我一命,将我从拐子手里救出。之后我们一起逃脱,半道上遇到了蔺大夫。现在蔺大夫带着已经恢复自由身的她回武陵山老家成亲了。”她夸了莜素,也说明自己和蔺九清清白白。
“原来如此。”那位姑娘了然道。不过张芸熙很是惊讶,这殷玉珩看着文弱娇柔,却是个厉害的,那今天岂不没有胜算了?再看蔺玉妍,完全不害怕,甚至志在必得。自己那花拳绣腿,敌得过这姐妹两吗?
殷玉珩坐下后整理好衣摆,说:“这大概也算是善有善报。”说完自己,朝张芸熙道:“听说张姑娘是投壶游戏的高手,阿妍为了不太丢面子,可是在家勤学苦练了大半个月,待会儿还请你手下留情。”
张芸熙见她刚才露的那手后,有些动摇,呵呵笑道:“只是常在府里玩儿,自娱自乐罢了,算不得高手。”
这时只听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几人行至窗边朝下望去,只见两个青年俊才在院中比武。两人都有真才实学,真刀真枪的上,很是激烈扣人心弦,引得周遭围观的人阵阵喝彩。
便是楼上几个,看着也觉心惊肉跳,害怕两人在比试中受伤。蔺玉妍只觉其中一个有些眼熟,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一番比试下来,觉得很是厉害,“不用担心那位白衣公子,他的基本功扎实,招式很稳,且力气不小,黑衣公子不是他的对手,再等片刻就赢了。”
“蔺姑娘好像很懂嘛。”张芸熙当然不担心自家大哥,只是不明白他这番安排是演哪一出。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蔺玉妍自谦道。
不过下边的比试很快结束,也如她说的是张锐取胜。相熟的女孩儿忍不住夸道:“不愧是将门虎子,芸熙,你大哥真厉害。”
原来是西山猎场见到的那个,难怪看着眼熟。了然之间,就听张芸熙得意道:“那是当然,我大哥从小习武,更由祖父手把手教,他自己又是个习武的好料子,京中同龄人能敌过他的少之又少。”
少年人的心思,殷玉珩作为过来人当然清楚,见着张锐刚才现的那一场,明摆着想吸引漂亮女孩儿的目光。还好今天跟过来了,不然还不知生出什么事来。
那边结束之后,几个女孩儿坐回原位,茶点菜肴已端了上来,张芸熙作为东道主,邀请她们用东西。刚才张锐那几下着实精彩,这时难免夸她一番。不多会儿后又说干坐着无趣,都到颐风楼来了,不玩几把难免扫兴。“在室内玩儿也没意思,咱们玩大些的吧,去下边,如何?”张芸熙说道。
“我听说在下面可是要赌钱的,要是输了,赔的可不是几百两那么简单。传出去,对你我的清誉不太好。”殷玉珩劝道,蔺玉妍也点头说:“还是就在这里玩儿吧,再者只是游戏,与赌博沾上边就失了雅意。”
张芸熙却昂首不屑道:“两位姑娘是怕了?这殷家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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