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之事,着实有伤风化,明淑珍脸红,气愤至极,怒骂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天子公主王爷和一帮清清白白的闺中姑娘眼皮底下行此淫·乱之事,岂有其理,来人,速去轻公主和诸位公侯夫人来,请她们来评理做主,看是哪个不知检点的浪荡·妇在此苟且!定要将这对奸夫淫·妇拉去游街示众,沉塘以儆效尤!”
同行的几个姑娘被她的一番话震醒,顾不得臊人附和道:“此等有伤风化礼数之人确实不能轻易放过!我们这就去请各家夫人来主持公道!”
义愤填膺的四位姑娘领着丫头大步离开,留明淑珍主仆留守在此以防人逃了。她朝怀碧使了个眼色,怀碧会意,拿着跟木棍放那间传出不雅响声的恭房外栓上。
没多会儿,未歇下的夫人们都被请来,听着里面的持续且越来越放浪的响声,个个都觉羞愤难当,岂有此理,当真是岂有此理!“各家姑娘先回避。”最贤德守礼的勇毅侯夫人面红耳赤的怒道,“来人,把门撞开,我倒要看看是哪家丫头或是小姐这般fēng_liú不知廉耻!”
栓门外的木棍拿开后,几名健妇将恭房们撞开,只见里头的一对男女还以交合的姿势抱在一起,见到外头围了这么多人才慌忙松手迅速换好衣裤,不逃也不羞,只跪地求饶说:“诸位夫人息怒,小的也是没法子,是殷大小姐约我来的,就是刚才也是她让小的不要停,小的人微言轻,只好依从。”
刘奕宁后一步赶到,见着诸人怪异的脸色,奇怪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淑珍冷笑一声后嘲讽道:“公主殿下,您未来的小姑子在此和男人幽会,不止如此,还在恭房内行那等污秽之事,脏了在场诸位的眼睛和耳朵,您说这事要怎么处置?”
“阿珩?”刘奕宁奇怪道。
蔺玉妍维护自家姐姐,大声道:“你胡说!我姐姐才不会做这种事!”她狠瞪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矮个子男人一眼,冲进恭房里边将一动不动的女人扶起来,刨开她脸上的头发细看她的脸,不是殷玉珩,当即大声且兴奋道:“根本不是我姐姐,你们两个胡说八道诬陷我姐姐!”
她把那女子的衣裳拉上穿好,扔地上后拿过宫女提的宫灯,照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的脸大声道:“你们看清楚了,根本不是我姐姐!而且人已经晕了,哪里还会说话?根本就是这个男人在胡说,往我姐姐身上泼脏水!诸位夫人小姐请你们评评理,诬陷是什么罪!”
刘奕宁上前仔细仔细瞧了瞧,对明淑珍说:“不是阿珩,三姑娘不要乱说。”
明淑珍不信,亲自拿过风灯去瞧,不想看到的却是白霜的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蹊跷且疑点重重,一定要彻查此事,看是谁家姑娘或丫头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丑事。刚才那男子口称是殷姑娘与他在此幽会,必须查明还殷姑娘清白。”开口的仍是勇毅侯夫人,女子清誉不容诋毁,这其中定有隐情。
“夫人说得对,正好刑部尚书蒋大人在这里,就劳烦他来查吧,此等歪风邪气断不可长。”刘奕宁开口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人要害殷玉珩。
公主的话自是无人有异议,当即有宫人去请蒋大人来。事态已无法挽回,明淑珍再如何辩解也无用。但仍不死心的问道:“殷玉珩呢,她去哪里了?”
“怎么了,三姑娘找我?”殷玉珩闻声而来,挤进人群,问明淑珍说,又向刘奕宁行了一礼,为刚才缺席的事道歉。
“你大半夜的跑哪里去了?”明淑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就不信,她当真清白无辜。
殷玉珩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只见发着荧光,好生漂亮,“我解手后在栅栏边吹风,然后大哥和二哥就来了,说娘带来了几句话要交代我。之后见小树林里有流萤,就请他们帮我捉。发生什么事了?”
明淑珍才不信她的鬼话,但又找不着她话里的破绽,“是吗?”
“当然是啦,不然还怎么着?”殷玉珩理直气壮的说,看到地上躺的人,捂嘴惊讶道:“这不是三姑娘身边的白霜吗?怎么在这里?”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明淑珍,明淑珍气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丫头并不是常伺候我的,和我没任何干系!”说完人就跑了,她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扬名,不想一夕之间毁于一旦。要是让陛下知道她身边的丫头做出这等污秽之事,会怎样看她?殷玉珩,你不得好死!下手竟然这样狠。
看到白霜的状况,她才惊愕不已,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只将人刺晕了放地上,就算不认识她就罢了,同伙还能看错?还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兽性?
“走吧,这里着实污眼睛得很。”刘奕宁说,蔺玉妍只觉委屈得很,明家自己的丑事却要往自家人身上扣,直接拽着殷玉珩就走。那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男人和还未清醒的白霜被带走,这件事不会轻易压下。那么多夫人小姐都瞧见了,还有公主。
如果她今天没有多个心眼,没有和蔺九学分辨人体穴位会怎样?只怕今夜毁的就是她了。明世安果然是个狠人。
“姐姐,大哥二哥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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