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松开掐着陆重行脸颊的脸,看着男人两侧的红指印恨恨蹙眉,那口小尖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我管她是谁!”
小泼妇苏娇怜双手叉腰,气哼哼的瞪着陆重行。
陆重行道:“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这只是我为了能正大光明的留在皇城而找的借口。”
苏娇怜一愣,神色疑狐的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一伸手,便揽着人的腰肢把苏娇怜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苏娇怜依旧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却听陆重行道:“兴师问罪完了,该我问了?”
原本还一副气势汹汹模样的苏娇怜立时就软了气势,心虚的企图从陆重行的身上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掐住了那杨柳细腰,根本就挣脱不得。
两年未见,心口是满溢的思念。但男人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他甚至根本就不善于表现自己的情绪。只有在做那事时,苏娇怜才能从男人的力道和动作间窥探到男人的一些明显情绪。
“你可知道,若我不是那羌族首领,你如今该身在何处?”怕是早就被陆嘉捆着绑着送上花轿,凄凄惨惨戚戚的被送出皇城,到那塞外苦寒之地了。
苏娇怜噘嘴,“我这不是知道是你,才敢冒替的嘛。”
陆重行的眸色有一瞬沉暗下来,他道:“半月前,我潜入羌族,斩杀其首领,取了他的面具。”
苏娇怜一愣,男人这是在跟她解释他是如何变成羌族首领这件事的吗?
“那羌族首领他,死了?”
“自然是死了。”尸骨都被野外的饿狼分食,连点骨头炸碎都没留下。
“那……”苏娇怜攥紧陆重行的宽袖,“你日后是要回羌族还是……”既然真的羌族首领已被陆重行斩杀,那如果陆重行冒然显露真身,羌族必会大乱,到时甚至会连累到大□□。
“此事不急。”陆重行揽着小姑娘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的轻嗅,“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在入宫前,苏娇怜已让农嬷嬷和小牙将陆小孩送到他干妈,也就是礼书女的家里了。
“在季莘的府上。”苏娇怜如实道。
陆重行点头,“这季莘倒还算是个靠谱的。”
对于陆重行的评价,苏娇怜表示嗤之以鼻孔。如果不是礼书女在旁边压着,季莘这只狐狸还不知道要怎么坑她呢。
单单让他养个娃娃,就坑了她十两银子!
陆小孩表示自己居然连十两银子都不值。
“太叔重行那处肯定是不会拿和离书的,明日应当就会把你接回宅子里去。你先搬到季莘的府上住段日子,那宅子里最近会不太平。”
太叔重行依靠腾霄阁的复起,逐步插手朝廷中的诸多事宜。腾霄阁内拿捏着的把柄不计其数,整个朝廷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而现在的太叔重行行事太过张扬,势必会惹来诸多仇视。
两年的时间,朝廷格局变化颇大,有些不知太叔重行狠劲的人定然会上门挑衅滋事,甚至动手暗杀。
太叔重行不是陆重行,他虽不会伤害苏娇怜,但却也不会特意舍命保她安危。如今那宅子再住下去,实在太过危险。
“太叔成宁会放人吗?”苏娇怜蹙眉。她实在是不知道是什么魅力居然让太叔成宁对她如此痴迷。
“他不放也得放,你忘了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了吗?”
经陆重行一提醒,苏娇怜这才想过来。太叔重行手里的把柄,足以动摇太叔成宁的根基,太叔成宁羽翼未丰,现在根本就不敢跟太叔重行乱来。自然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丢失自己好不容易夺到手的皇位。
“那太叔重行,他会愿意放我走吗?你先前不是说他要拿我当人质,威胁于你?”
“季莘那只狐狸会让他放你走的。”陆重行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太叔重行跟陆重行的根本区别就在于陆重行不相信任何人,而太叔重行虽然也不相信任何人,但他太自大,太狂妄,他的不相信任何人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在他的后续里,季莘作为他的得力助手,虽有能力,但却只是只翻不出什么大浪的狐狸,故此太叔重行根本就不将季莘的那点子小心思放在眼里。
再加上太叔重行自进这本书后,其头上的男主光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自然不会与往常一般做什么顺什么。
太叔重行的骄傲自大,终会成为他失败的关键。
太叔重行不是没有能力,他当过皇帝,说起来那些龌龊手段可比陆重行擅长多了,他只是少了一顶男主的金圈光环而已。
“对了。”苏娇怜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伸手点了点陆重行的心脏位置,软绵绵的指尖在布料上头戳出一个小窝窝。
“你们其实算起来也是同一个人,会不会有心电感应之类的事?”
“心电感应?”对于这个新兴名词,陆重行不是很能理解。他抓住小姑娘的手,抵在唇角,轻轻的啃。
苏娇怜忍着指尖的酥麻,红着脸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就是比如说:他受伤你会感觉疼,他高兴你也会感觉开心,他伤心你也会感到难过想哭。”
陆重行听罢小姑娘的话,突然沉思。
苏娇怜若不说,他还没意识到这件事,苏娇怜一说,陆重行便突然想起前几日的那件事。
在小宅子里时,苏娇怜哭红了眼,太叔重行看到这副模样的小姑娘,止不住的伸手捂住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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