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悲痛的点了点头。
结婚半载,喜得贵子。
礼书女上下打量她,“我刚才看你跑的那么欢实,还以为是外头在瞎说呢。”
苏娇怜喘完气,终于能正常开口说话了,“外头又传开了?”
说到这个,礼书女就是一阵激动,她露出一脸八卦神色,将外面流传至广的八卦分享给苏娇怜,“大家都说陆重行不举,这孩子不是他的。”
所以这是准备给陆重行众筹一顶大绿帽吗?苏娇怜在心里默默吐槽。
见礼书女露出一副意犹未尽想继续吐槽八卦的表情,苏娇怜仰头看一眼天际处布满晚霞的天色,道:“用午膳了吗?”
“没有。”礼书女摇头,舔了舔唇。
“那用晚膳了吗?”
礼书女继续摇头。
苏娇怜叹息一声,领着这朵塑料花去了主屋,然后吩咐农嬷嬷摆上几盘糕点瓜果,再来一盅冰糖燕窝粥之类的礼书女喜欢的甜腻物。
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候,但现在吃午膳也太晚了,所以苏娇怜便只能寻点东西给礼书女稍垫垫肚子。
礼书女看着面前的冰糖燕窝粥,暗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动勺。
“怎么不吃?”苏娇怜道。
礼书女发出一声幽幽叹息,“美丑有命,胖瘦在天,天要我胖,无能为力,吃!”
苏娇怜:……
内室发出一阵声响,伴随着虫虫可怜的呜咽声。
苏娇怜看一眼吃的正起劲的礼书女,心急的提裙走进去,刚刚拨开珠帘就被男人揽着腰拽到了榻上。
隔扇半开,苏娇怜能看到房廊上刚刚被丫鬟挂上去的红纱笼灯,抵着月色,十足美丽。
“你做什么?”苏娇怜看着自己被抽开的腰带,一脸震惊。
“做,爱做的事啊。”男人俯身凑到苏娇怜耳畔,声音低哑暗沉,带着细腻的尾音,然后轻启薄唇,吐出两字,“爸爸。”
我没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
陆重行虽然不懂这“爸爸”为何意,但大概也能猜到其意思,可能就跟大爷差不多吧。
男人越发起劲,小姑娘呜呜咽咽着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点小沙哑,那都是陆重行的杰作。毕竟一晚上折腾了醒,醒了睡,任谁都不好受。
“放开……会被发现的。”
礼书女还在外面吃冰糖燕窝粥呢!
“呵。”真是只小妖精,喜欢人看吗?
陆重行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沁着一层细腻薄汗,滚烫的汗珠顺着面颊下颚滑落,滴滴答答的浸湿了小枕头,跟苏娇怜的香汗混杂在一处。
就着这个姿势,苏娇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待她醒来,已是翌日晨间,她是被饿醒的。
“你替我把衣裳拿来。”慢慢吞吞的从折腾了自己许久的不孝子身上挪开,苏娇怜羞赧的缩在被褥里,声音细绵。
男人起身,精力充沛,神清气爽,一点都没有熬夜的憔悴。看的苏娇怜羡慕不已。
呵,男人。
一边慢吞吞的穿着衣裳,苏娇怜一边声音细细道:“福太医说,前三月,禁止房.事。会伤了孩子的。”
福太医: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都没成型呢,伤不着。”陆重行穿戴完毕,扬起朝服宽袖,将青丝束起,然后转头看向苏娇怜道:“别出去乱跑,待我下朝回来若是没瞧见你……”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
无声胜有声的威胁才最是令人发憷。
苏娇怜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然后在男人上朝去后,赶紧爬起来跟礼书女偷着溜了出去。
自怀孕后,苏娇怜日日被闷在屋子里头。
其实她的身子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羸弱,适当运动才能更好的保持健康。当然,是积极向上的正经运动。
“对了,杨柔婉那个女人最近还老往你那处跑吗?”礼书女啃着手里的糖葫芦,面颊鼓鼓的塞满了吃食。
苏娇怜回想了一下,道:“近日里好像没瞧见她。”
“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要小心些。”礼书女发出忠告。
苏娇怜下意识点头。杨柔婉对于苏娇怜来说,确实是最大的威胁。昨日里是苏娇怜第一次看到陆重行发病,但显然,那个时候的男人已经自己缓过来了。
昨日里陆兴雄为了鱼香婉来向陆重行讨要福妙医一事,似乎触到了陆重行心底的某根弦,导致陆重行在白日里便发了梦魇。苏娇怜想象不到男人在初醒时的症状,但却能从原书中得知,那个时候的男人是无助且痛苦的。
强大如男主,却也必然会有一个致命弱点。而这个弱点,只有女主能治。
在原书中,能缓解男主这个弱点的人,就是杨柔婉。
所以说起来,杨柔婉和陆嘉比起来,还真的不知道谁更女主一点。
苏娇怜苦苦思索原书中杨柔婉在医治男主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难不成真的是要杨柔婉这个人,才是陆重行的药?
一想到这个可能,苏娇怜便直觉心口不舒服。
成婚半载,发现自己丢了心,怀了娃,苏娇怜的心情就跟坐云霄飞车似得跌宕起伏。
“这糕点味道还不错,听说是新出的品种。”礼书女将手里新买的糕点掰了一半给苏娇怜。
苏娇怜举着那块软绵绵的糕点轻咬一口,然后突然眼前一亮。
薄荷!对呀,上次在陆老太太的屋子里,她就闻到杨柔婉身上有股子薄荷味,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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