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敌,赋甘拜下风。”
没错, 这俩人就是在下五子棋。不要瞧不起五子棋, 五子棋不是穿越者的锅, 它被发明出来的时间比围棋还要早, 相传起源于四千多年前的尧帝时期。它的规则也很简单,《辞海》中记载其为“棋类游戏,棋具与围棋相同, 两人对局,轮流下子,先将五子连成一行者为胜。”想下赢五子棋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而青策就酷爱五子棋。
所以面对下属的夸赞,青策很淡定的就接受了,“皇后有一妹,名为苏文涟,音容相貌肖似其姊。”
“却有其人,只是这女子的风评并不算好。”凌赋皱了皱眉头,主公久不在竟陵,而他在啊,这竟陵关于苏文涟的传闻可不少。虽说苏家说这位贵女是与丈夫和离归家,但坊间的传言并不少,甚至有传闻说这个女子曾是魁隗名妓,做过某个贵族子弟的家伎。毕竟之前谁也没听说过苏家还有第二个女儿,所以对于坊间的说辞私底下信的人还不少。
“无妨,我听闻苏家在为她招婿,可曾招到?”
“主公可是对她有意?”
“我需要见见她。”
“主公,此女绝非良配啊!”凌赋当即就要将坊间的传言给越王诉说一遍,自从越王妃水土不服死在越州后,王妃之位一直空着,难不成越王是想将苏文涟娶回家当正妃。这也太委屈他家主公了,别说这苏文涟坊间的传闻是真是假,就说她曾为他人妇这点,就有些配不上自家主公。
“无需多言,她的身世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此次回竟陵,她是我的目的之一。我想见她,你可知她有什么喜好?”
凌赋还想说些什么,却在青策的脸上看见了势在必得,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下去。主公不是什么感情用事的人,他估计连苏文涟的面都没见过,何谈喜欢。恐怕他想见这苏文涟,一定是为了正事。
“此女善乐,尤爱琴瑟。”凌赋说道。
“善,我立刻派人去竟陵城中的乐器坊中寻把好琴来。”越王当即拍板道,再怎么样,不过就是个女人嘛,只要投其所好,就不怕拿不下。
这边越王青策在下五子棋,那边宁王青瑛在下象棋。她的对手是谁呢?是她舅舅伍锋的大儿子,也就是她的大表兄。
伍大郎真名叫作伍空,字孟德,初听他的名号时,青瑛脑袋里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位老兄可不得了,乖乖,四大名着他占了三本啊,就差本《红楼》啦。一打听才知道,这位一定是天选之子,因为他还有个姥姥姓刘,四大名着里的经典代表齐活了啊。
伍空就是上次敌袭燕都卫派来的援兵将领,泺平城兵力不足,青瑛就把人都给留下了。打算冬天不过完,坚决不放人走。
“阿弟啊,都快过年了,我看也不会有什么战役了。你阿嫂还在家等我回家过年呢,我得回泺平卫啊!”
“这不离过年还早嘛,不急,泺平卫离燕都卫那么近,半天功夫不就回去了,兄长不要着急,弟弟我还想再留您在泺平住些日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大兄弟。来来来,别客气,咱泺平啥没有就地方大,住多久都木有问题,干嘛急着回家。
“这多不好意思,我这手底下上万军士的开销可不小。”
青瑛摆摆手,脸上仿佛毫不在意,一副不差钱的模样,“唉,此言差矣,咱们兄弟之间,提钱做什么。”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青瑛只觉得肉疼,肉疼。这群军汉,吃的可真不少。青瑛捂着荷包内牛满面,但是,不能把人放走,咬碎了牙也不能放,万一魁隗那群渣渣趁机再来一次联合进攻,泺平城可扛不住啊。
“那,为兄就多留些日子。”青瑛都这样说了,伍大郎也不好推辞。左右燕都卫也无战事,而且离这里也不远,再留些时日也无妨。
钱邕突然匆匆走进了室内,趴在青瑛耳边说了什么,青瑛眼睛发亮,“善。”
“阿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伍大郎疑惑道。
“兄长,我突然想到,你出来这么久,嫂嫂一人在家定是思念你至极,一想到这里,我就寝食难安。我不能这么自私啊,你要走,小弟我就不多留你了。小弟还有公务,就先告辞了。”青瑛象棋也不下了,乐呵呵的飘着就走了,搞得伍大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废话,魁隗国都自顾不暇了,又不用打仗了,青瑛干嘛还给燕都卫养兵啊,她又不嫌钱多。
其实是这么回事,今年冬天不是很冷嘛,雪就下的有些大,大的过头就成雪灾了。探子来报,今年魁隗北方境内多处发生雪灾,大雪压倒了许多的房屋,砸死了不少人。为了救灾,就调用了大批的军队,哪还有多余的兵来找泺平卫的麻烦。
至于胡人,他们一般都是秋天打谷草,大冷天的谁还不猫冬啊。以前他们冬天出来那是因为有魁隗军队在前,他们也就是凑凑热闹,想趁机占点便宜。没了魁隗挑事,他们也不愿意出门。再说了,秋天的时候,没在泺平卫抢到东西,不代表他们没在其他地方抢到,北地又不止泺平卫这一个南人的地盘。而且,就算不能抢南人的,草原上还有那么多异族部落可以抢,总归是饿不着的。
想过河拆桥,哪有那么容易。伍家大郎又不是傻,一看青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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