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的运气别得这个了。
裴祐面上是放松下来的疲惫和欣喜,他握着姜婉的手,眼眶已然红了:“婉婉……谢谢你,谢谢你没有丢下我……”
姜婉虚弱地笑道:“不到白头,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裴祐弯下腰,额头贴着姜婉的掌心,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他的婉婉啊,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感谢老天的恩典,感谢婉婉的拼尽全力,感谢一切的一切……
姜福年将孩子抱了进来,让姜婉这个新生母亲看看自己的女儿。她看着那张还皱巴巴的小脸,轻笑道:“夫君,我们的女儿眼睛跟你很像。”
裴祐小心翼翼地抱过女儿,坐在姜婉身边,低笑:“她的鼻子和嘴唇同你最像……将来她一定同婉婉一样美丽。”
姜婉笑看他一眼,再看自己的女儿,越看越是喜爱。这是她拼了命生下的女儿,是她的骨肉,谁也不能从她身边夺走她了。
两小时之后,姜婉除了觉得很累之外,身体并无异样,她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是安然绕过了鬼门关。
接下来,在姜婉疲惫地睡过去之后,徐凤姑带着府中的丫鬟,为姜婉擦身换衣裳,又安排人去找奶娘。姜婉早产,只怕奶水不足,徐凤姑想,如今自己女儿也是官太太了,找个奶娘也像样子。
姜婉再醒来时,除了觉得头发有点不舒服之外,浑身还算清爽。
她的女儿就在旁边的小床里,那小木床还是姜福年做的。姜福年和徐凤姑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自然早早准备起了小孩子要用的东西,这便派上了用场。
裴祐在温暖的灯光下看着姜婉,眼神缱绻,神态温柔。
姜婉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不成?”
裴祐愣了愣,笑得又甜又羞涩:“你……很好看,我喜欢这样看着你。”只有这样看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呼吸,他才能确信她还活着,没有丢下他。
姜婉掐了掐他的手,道:“你学坏了,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裴祐耳朵尖泛了红,语气却很坚定:“我只对婉婉油嘴滑舌。”
“好啦好啦,我晓得你的真心了。”姜婉心里甜蜜,自己不方便起身,就把裴祐拉下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裴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姜婉,回吻着她,就像每一次一样缠绵。
“好了,女婿你该出……”
徐凤姑话音一顿,没想到刚来就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裴祐触电似的起身,退到一旁,讷讷道:“娘,您,您来了……”
徐凤姑也只当没看到之前那一幕,提醒道:“女婿,天色不早,你该回自己屋去了。”
裴祐乖顺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接下来,徐凤姑就认真同姜婉说明坐月子期间她该如何如何做,听得姜婉头都大了。她来自现代,更有一个妇产科医生朋友,对于如何科学坐月子了解得还算清楚。因此,她自然对徐凤姑所说的要三四十天不能吹风不能见光不能吃冷的东西不能洗澡甚至不能下床颇为无语。可她也清楚,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局限性,她也不可能跟徐凤姑讲什么产褥期一动不动不通风更容易细菌感染这种话,细菌是什么这时代还没人知道呢。
她只能瞅了个空当问徐凤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我早产还能生下白白胖胖的女儿挺有本事的?”
徐凤姑以为姜婉又要自夸了,笑道:“是是是,我的闺女最有本事。”
姜婉循循善诱道:“娘,那不全是我的本事。您还记得吗?我整个孕期都在四处走动,身子骨健朗,连早产都无大碍。本来不是有七活八不活的说法吗?我就是八个月,我的女儿不还是健健康康的?可见旧俗也不应当尽信。”
徐凤姑点点头,姜婉所说的这些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之前姜婉不肯多吃补品,她还担心孩子生出来会太瘦小,没想到即便早产,她的外孙女依然哭得那么响亮,可见生下来的时候可没带什么毛病。她可听说了,她闺女让人绑走,从马车上摔下来,正正撞着了肚子这才会早产,可即便如此,她外孙女不也没出什么事吗?可见她女儿书上看来的那些东西,确实有些道理。
见徐凤姑露出赞同的神色,姜婉再接再厉道:“娘,那这坐月子究竟如何坐才好,您要不要也听听我书上看到的东西?”
她之前坚持某些事的时候,没办法说是哪个家乡的老人说给她听的,当然只能都归结于“书”。徐凤姑对于“书”上的内容自然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可毕竟姜婉所说的跟她认知的差太多,所以最终两相一冲突,徐凤姑也不知该信哪个好了。不过姜婉硬气,最终自然还是听了她的。
“书上怎么说的?”徐凤姑有些好奇。
姜婉道:“我是在一本医术上看到的。说产妇生完孩子后两天就该下床走动了,免得风邪之类的淤堵在肚子这块,将来容易得病,还影响继续生孩子!”
徐凤姑惊道:“果真有这么回事?我当年也是坐足了月子,后来不也生了小二吗?”
姜婉道:“娘,您看,这不就对了吗?本来您还可以再生好几个的,就是因为月子没坐好,这才只多生了个小二。”她煞有介事地说,“古话不是说了吗?多子多福,可咱家就两个孩子,跟别家比,不是挺少的吗?您当初若按照我看到的医术上的来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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