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乔绯满脑子在想霸霸哥,不走心的答了句:
“见他干嘛,我又不想上他的床。”
崔楚伊噗嗤笑出来:“那你想上谁的?哦,那个霸霸哥?”
乔绯脸一热,捉住卜拿拿挠她痒痒:“上你个头!我命令你现在马上上我的床!!”
“干嘛?我有男人了…哈哈哈别!错了错了!”
……
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又聊了会其他话题才渐渐睡去,黑暗中乔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好像回到了舞池里,和霸霸哥碰撞的初吻。
悸动在心尖上反复荡漾,迟迟平息不下来。
-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乔绯便按照约定去酒店帮贺承南“琴疗”。
她抱着古琴箱不方便,正在热格后门打车,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忽然开到自己面前。
车鸣了两声笛,乔绯弯腰去看,车窗落下,是褚焱。
“bō_bō姐,我送你去酒店。”
乔绯前后看了看,问:“是霸霸哥让你来的吗?”
褚炎淡笑了下,没答。下车打开后车门,先把古琴箱放进去,再恭敬的对乔绯说:“他在等您。”
乔绯:“……”
汽车一路顺利开往酒店,到后褚焱将乔绯送到电梯处,没有再跟上去。他回头,边走边拿着手机不知跟谁打电话说:“人到了,你可以下来了。”
乔绯没有听得太清楚,她抱着古琴到达28楼,走到2888门口按门铃的时候,手心还冒着汗。
两声门铃后,门被人打开。
是齐晌。
他看到乔绯一点都没惊讶,指着身后发出水声的浴室说:“大哥在洗澡,你坐一会。”
乔绯愣愣的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齐晌已经把她推进去,自己带上门走了。
顿时,房里只剩哗啦啦的水声,和稍显局促的姑娘。
乔绯深呼吸了两下,背着琴箱往里走,环顾一圈,在卧室床对面两米左右的位置架好了琴。
她观察过了,这里是最好的距离,奏出的琴音能很好的传入失眠的霸霸哥耳里。
刚摆好琴,卫生间里水声停了。
乔绯心里微微跳了下,仍镇定的坐在凳子上调整琴弦,可卫生间里忽然传来男人湿气沙哑的声音:
“晌,把浴袍拿进来。”
乔绯皱了皱眉,不确定他在喊谁,但很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后半句话——
拿浴袍。
她视线落到床上那件深色的浴袍上,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拿给他。
犹豫了三秒,乔绯还是站了起来,把浴袍轻捏在手里,走到卫生间门口正要敲门,里面的门忽然开了。
男人正在拿毛巾擦头,没顾上看眼前的人,只扯走了浴袍,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怎么不明天再送进来?”
乔绯闭了闭嘴,直接屏住呼吸。
开门的那一刻,满室热气扑面而来,猝不及防映入眼帘的还有男人精窄的腰,以及坚实有力的六块腹肌。他上半身残留的水几乎没擦,一点点沿着线条往下滑落,下面也只堪堪系了一条白色浴巾。
他系得很低很低,低到乔绯觉得自己似乎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马上躲开了视线。
这个男人这一刻明明是随意的,但在乔绯眼里,却肆意到了嚣张发指的地步。
她脸颊烫得厉害,又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矫情扭捏,小家子气,于是拼命稳住自己狂跳的心后,镇定的回:
“霸霸哥,是我。”
贺承南原本背着她在系浴袍,闻声身体一顿,转过身来。
女孩站在卫生间门口,低着头,两手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淡定从容。
但他还是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三分强掩的羞涩。
所以贺承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件浴袍送得那么纠结那么慢。
他在心里笑了笑,系好浴袍,淡定无事的走出浴室,声音落在耳后:“来了?”
“嗯。”乔绯紧跟上去,坐在自己摆好的琴旁,“说好了十点开始的,霸霸哥,你刚洗过澡,全身正处在一个放松的状态,不如——”
姑娘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身后有酒瓶开盖的声音。
她一愣,扭头去看。
贺承南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正在手里轻轻晃动,看到乔绯不解的目光,他扬了扬下巴:
“你弹你的,我喝杯酒。”
乔绯:“……”
也好,听说睡前喝点红酒有助于睡眠。
乔绯没再吱声,转过身,身体微倾,开始拨弦弄琴。很快,一阵清婉的琴音在房内传开,静静的,雅致回响,时而有触动人心的婉转,时而又有淡淡的忧伤。
古琴自古以来的确有静心悟道的作用,一般来说,听上几分钟,总能让人沉下心来。
乔绯弹得很认真,葱白玉手挥琴自如,目光沉静柔和,身体随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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