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jīng_yè滴在脸上甚至嘴里的恐惧,让骆鹏急忙阻止了呆货。向晓东不解的低
头看着骆鹏,不明白他为什么阻止自己射在玉诗的嘴里。
骆鹏灵机一动,找到了借口,「别那么急着射,都玩了一下午了,你还有多
少可以射啊,先玩玩别的休息一下吧」。
「别的,有什么可以玩的」,向晓东迟疑着拔出了一直插在玉诗嘴里的ròu_bàng,
玉诗趁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去窗边上那个包里,把浪姐的玩具拿出来」,骆鹏暗地里松了口气,赶
紧指挥呆货离开自己的头顶。
向晓东一听玩具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的离开了玉诗,兴冲冲的跑到窗下翻
起包来。玉诗带来的玩具虽然不算多,但是种类还是挺全的,向晓东一时之间有
些难以取舍。
「把那个塞口球拿过来」,骆鹏盘算着一会儿要玩的花样儿,准备先给玉诗
准备一下,满是孔洞的小球塞到嘴里之后,玉诗既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
又不会阻碍她发出苦闷的呻吟,正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谁知道向晓东一听这话,顿时放下了手里的玩具,空着手的走了回来,一把
抓住玉诗的长发,粗大的ròu_bàng重新塞进了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同时气哼哼的说,
「大鹏你傻了吧,浪姐的pì_yǎn今天不能用,本来就损失了一个可以操的洞,你再
把她的嘴塞上,你让我操哪啊,难道咱们三个的jī_bā还能一起插到她的逼里去吗」。
骆鹏看着再次出现在自己头顶上方的ròu_bàng张口结舌,他只顾着接下来的计划,
却发现自己忽略了现实条件的艰苦啊,眼看着向晓东的ròu_bàng在玉诗的嘴里活动,
一出一进之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玉诗的嘴角流出,被jīng_yè淋头的危险再次靠近
了自己。
「你,你先等一下」,骆鹏连忙制止向晓东,然后对赵勇提议道,「大勇,
咱们两个换个位置吧」。
赵勇虽然不明所以,但并没有反对。两个少年同时把ròu_bàng退出了玉诗的yīn_dào,
「砰」的一下发出了清晰的空气pēn_shè声。
玉诗的神志早已经被强烈的ròu_tǐ冲击弄的迷乱了,并没有意识到两个人换位
将让自己面临什么样的新处境,反而借着三个少年的ròu_bàng都离开自己身体的机会,
大口的喘着气,努力恢复一下体力。
直到赵勇和骆鹏交换了位置,摆好姿势,两个坚硬的guī_tóu同时抵住了狼藉的
穴口时,玉诗才惊觉不对,连忙开口大叫。
「呀,等一下,啊……」,玉诗只来得及说了半句话,就被两根同时刺入阴
道的ròu_bàng撞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
合在一起的两根ròu_bàng在柔嫩的yīn_dào里猛烈戳刺,让玉诗瞬间感到自己好像被
一辆火车撞了一样,魂飞天外,大脑一片麻木,更加要命的是,身下躺着的男人
变成了赵勇,而骆鹏正在身后用她最畏惧的姿势摧残着她的理智。
原本骆鹏一个人就可以用这个姿势把玉诗奸淫到神志模糊,现在又加上了赵
勇滚烫的铁棒,彻底弥补了骆鹏ròu_bàng不够粗壮的缺点。这样一来,玉诗的g 点在
两个少年每一次chōu_chā中,都受到了最直接的攻击,同时整条yīn_dào都被全方位的剧
烈摩擦,身体立刻抽搐了起来,腰肢拼命的扭动,透着粉红的肌肤很快渗出点点
水珠。
「啊……,别,啊啊呀唔……,唔唔……」,玉诗迷乱的呼喊声很快变成了
呜咽,是向晓东看到玉诗不断张合的红唇,兴奋的再次把粗大的yáng_jù塞进了柔滑
的小嘴。
随着三个少年毫不怜惜的强冲猛刺,玉诗的身体一直在剧烈抽搐,在少年们
近百次的chōu_chā中,玉诗感到自己彻底陷入了高潮中,理智像是一叶小舟被抛在了
暴风雨的海洋中,仅仅是一个浪头就沉没在海洋深处。
玉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少年们强制保持在高潮的状态到底持续了多久,她
只知道,自己的yīn_dào里的yín_shuǐ一直在喷溅,喉咙一直在努力的呼喊,身体一直在
猛烈的抽搐,自己就像一条被活着穿在竹签上炙烤的鱼一样,拼命的压榨着自己
的体力,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玉诗的身体,最初从无比强烈的刺激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随后变成了
有丝丝电流从身体里流过一般,麻木中带着奇异的兴奋,到了最后,玉诗惊恐的
发现,这好像永无休止的强烈高潮已经变成了一种痛苦,她从没有一刻如此盼望
着能静静的休息一会儿,然而少年们的精力却似乎无穷无尽,玉诗就像乘坐着最
高速的列车,穿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直到眼前一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当玉诗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原本的跪趴变成了仰卧在床上,而
三个全身赤裸的少年正围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的下体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还是大鹏鬼点子多啊,你看浪姐这骚的,半张床单都湿了,这水喷的像下
雨一样,弄得我的肚子上都积水了」,赵勇一手在玉诗光滑的小腹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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