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
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身躲一躲了。
见玉诗选了衬衫,骆鹏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了,由于玉诗这时候已经没法
自己去穿衬衫了,骆鹏也就亲手帮玉诗把衬衫披在了身上。
尽管玉诗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玉诗心态的骆鹏,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
子的要求,玉诗只能把双手缩在胸前,尽量从衬衫内拉住衣襟,在骆鹏的催促下,
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
漆黑的客厅让玉诗多少有一点安全感,两个人很快走到了房门前,骆鹏忽然
叫了一声「等等」,玉诗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骆鹏。
「房卡要带上,你把房卡放在哪了」,骆鹏询问着,不带房卡,他们出了这
个门可就进不来了,总不能明天让玉诗光着身子找服务员开门吧。
问明了位置,骆鹏转身去卧室拿房卡,留下玉诗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
门进入走廊。玉诗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
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自己马上就要在儿子面前被骆鹏奸淫了,儿子真的会喜欢看吗,他会不会只
是在想象中觉得会喜欢,实际看到那种母亲受辱的场面的时候,会有自己都没有
想到过的怒火产生呢。
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看自己被他的同学奸淫,那么会不会像骆鹏说的一样,主
动要求加入进来一起奸淫自己。如果儿子真的要和骆鹏一起奸淫自己,骆鹏又会
不会遵守承诺保护自己呢。如果骆鹏同意儿子加入,自己又该不该做个反抗的姿
态呢。
就在玉诗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
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玉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
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骆鹏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
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走廊上的冒险。
胡思乱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骆鹏回到玉诗的身后,借着
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插进玉诗衬衫的口袋时,玉诗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骆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
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
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
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玉诗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满的臀
肉上挨了一巴掌。随着这一巴掌,玉诗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
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抽打的触感,反而给了玉诗无
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玉诗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玉诗忍不住往后倒
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骆鹏,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
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身体,然而骆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玉诗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
自己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玉诗只能慢慢的把头从
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夜深人静,除了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
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玉诗的心平静了一些。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露身体的感觉,还是让玉诗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玉诗正咬着牙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
体的肉穴受到了突然的侵犯。入侵这敏感肉缝的是一根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
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满的臀瓣上。
「别怕,走吧」,骆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玉诗不知道骆鹏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诱惑,但是臀瓣上和yīn_dào里传来
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
一步,两步,玉诗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这一
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
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
随着两腿的迈动,肉穴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
这热流从yīn_dào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玉诗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
上,忘记了一切,yīn_dào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骆鹏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
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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