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美艳骚浪的母亲,在自己的鞭打之下发出的是满足而高亢的呻吟声,套上项
圈以后发出的是「呜呜」的呜咽声,原本还准备用ròu_bàng狠狠插入她那刚刚被蹂躏
了一天一夜的ròu_dòng里,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可是看她那一副早就急不可耐的样子,
分明是把这个当做奖励的啊。
惩罚妈妈的成就感大打折扣,刘宇觉得还不如先不理她,冷落她一下算了。
垂头丧气的刘宇,用刚刚学会的手法,一根红色的细绳把妈妈困成了一团,一个
人下楼去安慰一下受挫心灵。
「啊……,好儿子,这样困着,人家的身体好兴奋,嗯……,小宇,来嘛…
…,来操妈妈嘛……,妈妈求你了,好不好嘛……」。
听到楼上传来的yín_jiàn呼喊声,只觉得热血上涌,几乎要忍不住立即上去把这
个sāo_huò就地正法。几经深呼吸,又喝了几口水,这才稳定了情绪,对楼上的làng_jiào
充耳不闻,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玉诗感觉到了儿子的无奈,得意的笑了,一边扭动身体,让卡在肉缝里的细
绳充分的摩擦自己的嫩肉,一边用更加娇媚的声音,引诱着躲到楼下的儿子。
「小宇你在不在嘛,妈妈的小làng_xué想要jī_bā,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你
不在的话,随便给妈妈找一根jī_bā来也好嘛……」,玉诗越叫越投入,下体的绒
绳很快就湿透了,开始收缩,慢慢的勒紧了细嫩的缝隙中。
刘宇越听越无语,妈妈似乎是认为已经过关了,现在是越发放肆了。而玉诗
叫着叫着感觉到有些不对了,绒绳越收越紧,勒的也就越来越深,让本就没有恢
复的xiǎo_xué更加刺痛起来,偏偏yīn_dào已经泥泞不堪,阵阵的瘙痒,仅靠细绳的摩擦,
完全不能满足身体的yù_wàng。
一时间,玉诗焦躁起来,不知道这到底是儿子的预谋,还是自己过于投入作
茧自缚了,现在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现在开始平心静气就可以摆脱这种窘
境,然而被充分调动的ròu_yù没有得到满足,实在是不甘心,可是继续这样发骚下
去,欲火只会越来越旺。
「嗯……,好痒,妈妈的xiǎo_xué好痒啊,小宇,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嘛,人家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呀……,呜呜……,求求你,主人,来操浪浪嘛」,玉诗一
边扭动,一边继续用娇媚的声音勾引儿子,身体越来越燥热难忍。
楼下的刘宇正在懊恼中,这时候听到妈妈越来越骚的叫声,已经开始带着哭
腔了,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老妈这表演的是不是有点过于卖力了。
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刘宇小心的探头去看。只见躺在床上的妈妈正媚眼如
丝的半张着嘴,好像离水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那雪白的丰满luǒ_tǐ,在自己亲
手捆绑的红绳映衬下,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玉诗并没有发现儿子已经来到了门外,还在继续苦恼的扭动着,试图用勒进
肉缝里的细绳缓解ròu_tǐ的饥渴。
「看来被那几个家伙一起操过了之后,你是越来越贱了啊,小母狗浪浪」,
刘宇咬着牙,带着满满的恶意,笑着走到了床边。
他很是有些惊喜,没想到自己的无心插柳之举,竟然收到了这么好的效果,
看妈妈现在这个焦躁苦闷的样子,显然是正在被ròu_yù煎熬,比起自己刚才刻意的
鞭打与责骂,这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呜……,主人,小母狗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浪浪吧,浪浪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听到儿子的声音,玉诗如蒙大赦,赶紧哀声恳求起来。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还记得自己是条母狗啊」,刘宇心下大定,
这回可以趁机强化自己的地位了。
「我知道,小母狗知道,呜呜……,求求主人,来操小母狗吧」,玉诗水汪
汪的双眼,满含期盼的望着正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身体的儿子。
「知道?那你还背着主人跑出去给别人操,你身为我的妈妈,这么下贱的跑
去给我的同学操,你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刘宇坐在了床边,伸手捏住了
玉诗的一只rǔ_fáng,缓慢而用力的揉捏起来。
「唔……,浪浪再也不敢了,我,我保证,以后不经过主人同意,再也不给
别人操了」,玉诗一边努力的挺起胸迎合着儿子的玩弄,一边赌咒发誓的保证着。
刘宇看着妈妈被细绳捆绑的格外突出的rǔ_fáng,听着妈妈娇声软语的哀求和保
证,终于有了重新掌握局面的感觉,一时间心情大好。尽管知道妈妈并没有把所
有的事情都坦白出来,也还是比较满意,至于她隐瞒的内容,自己也基本上都从
赵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目前还不需要揭穿她,这样也能保留一些乐趣。
「你给我记住你现在的话,如果再敢背着我跑出去发骚,我一定让你比现在
苦闷无数倍」,刘宇满意的收回了手,解开了卡在玉诗yīn_chún里的绳结,捻起了红
肿凸起的阴核,细细的搓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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