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出声,这的床可是比自己屋子里的还要大上许多,这桌子椅子,还有些她从未见过的的小玩意;
“可不是嘛,不过可惜啊,三儿你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啊!”
艳色衣裳的男子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浪费了个好苗子啊。
“为什么?”少年不解。
“这……待你出阁了,你便知道了……”艳裳男子色眯眯的说道。
“成了越彬,别带坏了三儿。”一旁较现成熟的男子说道。
“咳。”
“三儿,尝尝这个。”
“你平日来这便是在这听曲的?”名唤三儿的少年纳闷道夹着菜,看着眼前的几名弹奏的女子,只觉无聊。
“当然不是!我平日来这可不是听曲的!” 陈越彬一听这话,忙站起来反驳道;
“那你平日来这都做些什么?” 少年不解 ;既然不是来听曲,为何不将平日做的事今儿个都做一遍给他们几个看?
“我平日里可都是……”陈越彬正想向少年解释一遍 ,但见着自己的兄长,忙止住了。
“三儿,吃菜。”
“不吃了,有什么好吃的,这望花楼的菜都比不上醉香阁的!” 少年闷闷的放下筷子,一脸不悦的看着那几个弹奏的女子。
“别啊,这不是……我到时候和你说就是了!” 陈越彬见着少年一脸不高兴的样,忙哄道。
“就是啊三儿,你和他呕什么气啊,来都来了,吃饱了再回去啊!” 一旁的青衣男子也安慰道;
“不吃了!难吃!” 少年才不理他们,就一脸不悦的盯着一旁的陈越彬。
陈越彬原本正欣赏着那几位美人弹奏的曲子,感受到少年的目光,再看看周围几人都在哄着少年,轻咳了声,在少年不悦的目光以及自己兄长警告下,悄悄的对着少年说了句。
“咳。”
陈越彬讲完,一脸戏谑的看着少年,见着少年顿时涨红的脸,差些没笑出声,但见着其他几人正盯着他看,便也只好转过头去,继续欣赏那几位美人儿了。
“不吃了,回去了!”
少年总觉得自己不该呆在这个地方,闷声放下碗筷,便起身打算出去。
“诶,三儿,等等我。”
见着少年出去,一稍稍年长的男子也跟着走出去了,只留几人在那数落着陈越彬,陈越彬只觉冤枉,这明明就是三儿要自己说的,怎么到头来反而怪他了了?
见着其他几名好友也都走了,陈越彬也觉得无趣,便付了银两,跟着他们出去了。
“三儿打算去哪?”
男子见着少年就这么一路出来了,也不说去哪,便出声问道。
“回府!” 少年停下脚步,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觉得这人将来估计也和陈越彬一个样,便也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身打扮若是就这样回去,到时候你爹怎么说你?”男子提醒道。
“我就这么出来的,这样回去怎么了?”
少年才不理会他的话,见着后头的几人出来了,脚下的步子更是走的快了。
“诶,三儿!等等我啊!” 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跟上少年的步伐送他回去。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两人刚到宣平侯府前,一名站在门外焦急等着的丫鬟见着少年忙迎了上来。
“怎么了这是?” 少年不解,她不就是出去了会,还能出什么大事?
“小姐,府上今日来了个外室!” 那丫鬟忙道,但见到一旁的男子,又止住了声。
“外室?” 少年不解,这侯府哪来的外室?
“走,去瞧瞧。” 说罢,少年也不和男子说声,便进了府。
“杨浩,沛容这是怎么了?回去这般快?” 后头正慢悠悠走来的几人见着杨浩站在那,也不见身旁的女子,出声问道。
“刚才听绿蕊说,宣平侯抬了个外室进来。” 杨浩看着这几个好友,将自己听到的与他们说了。
“外室?” 林信延疑惑;这宣平侯可是不好女色的啊,怎么就突然抬了个外室进门?
“抬了外室?那这外室倒是有些手段。” 陈越泽道。
“啧,可不是有手段,前几日我便听说了这消息,还以为有假,哪想今日便被我们撞上了。”陈越彬道。
“也不知沛容会如何。”
……
宣平侯嫡长女秦沛容,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且还娇蛮跋扈,霸道无礼,常与一帮纨绔混迹,是京中出了名的无才贵女,但耐不住家门显赫,纵然再不学无术,也是无人敢耻。
宣平侯府内无人不知其脾性,从来便是说一不二,哪怕是侯爷在场,也是从不听命,只要是自己认定对的,哪怕错了,也是不认的,纵然宣平侯十分恼怒,但奈何与发妻只有一女,所以再如何刁蛮任性,那也只得宠着。
☆、外室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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