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还没讲完呢?」小李在背后喊道。
想当年敢逃课跟外国帅哥搞双人游的那股子倔劲,这时分哪里还把宁大侠喊
得回来哟。
宁卉径直闯入王总的办公室,虎虎地站在王总办公桌前,杏眼朝边上一挑,
两颗白靓的门牙将柔嫩的下嘴唇咬得翻了皮,那个造型直奔当年刘胡兰怒斥国民
党反动派的范儿而去。
这王总正在批阅文件,突然就见宁胡兰的光辉形象从天而降,也不敢含糊怠
慢,连忙起身微笑颔首:「呵,我当是刘胡兰哦,原来是宁胡兰啊。」
王总依然步伐稳健地从办公桌走向前来:「来,小宁,有什么事坐下谈。」
宁卉站着不动。这女人真正生起气来最迷人地方应该非胸部莫属,急促的呼
吸如同山风拂过两小丘堡,宁卉的胸部此时就如同山风中的小丘堡在那里荡漾不
停。
王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坐下谈嘛,坐下来一样可以骂反动派
的呵,宁胡兰同志。」
宁卉这才坐下来,上半身依然保持原来的姿态。
王总给宁卉倒了杯水:「小宁同志今天咋了?这委屈得,宁煮夫欺负你了?
回头我叫妇联的同志好好说道说道他呵。」
王总这番举重若轻的亲和力,终于让宁卉眼眶里憋了好久的泪水化作豆大的
雨点,啪嗒啪嗒顺着娇美的脸庞掉了下来:「他郑总凭什么说我工作执行力不好
了?我爸手术我都没顾得上还在外面出差,我……我……」
「呵呵,原来是为这个啊,小宁同志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这会不是才散的
吗?」
「再说了,人家要送花好多我连人都不认识,这能怪我吗?」
「是啊,得怪你母亲怎么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王总说到女儿两个
字时明显放慢了语速,神情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
「他……他郑总欺负人!」宁卉的泪水由小雨转中雨了,但最终没有再变成
更大的雨,因为宁卉把那天郑总安排她去封行长饭局的事从嘴边生生的给咽了回
去。
「情况我都清楚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公司会对你有个公正的交代的。」王
总语气变得严肃地说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宁卉,「你刚才说你爸手术?你
爸怎么了?」
明显看出来宁卉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沉默片刻,还是把实情说了出
来:「我出差这几天,我爸把腿摔断了。」
这天,我并不知道宁卉公司里围绕宁卉的提拔发生了如此激烈的较量。
一大早,等宁卉离家上班后我便去了菜市场,回来忙活一阵生火炖了锅骨头
汤,烧了条鱼和两个小菜便提上往医院赶去。中午一般宁卉都不回来,在公司食
堂用餐。我跟两老就在医院吃了中饭,接着我守着老丈人,让老丈妈在看护床上
结结实实地睡了个囫囵觉。
直到下午三点,老丈妈醒来楞逼着我回家去歇息,说我累坏了身子给宁卉可
交代不起。
这丈母娘疼女婿,那是真疼啊。
我回到家却恰好没睡意,打开电脑继续整理我那篇小说的文稿。
快六点的样子,我正欲起身再去医院,突然觉得一阵地震般的头晕目弦,站
立不稳,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这一躺便没躺得过睡魔的魔
掌。
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后屈服于睡魔的那一刹那,我竟面带笑容,嘴里
喃喃到:「也好,这下我可以回龙门看看了,金香玉,我来也。」
不幸的是,这一路睡过去,哪里还有啥子金香玉哦,金枪鱼的影子都没见到
个。直觉得头晕得厉害,见空中到处飞着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着转儿,不对,到
处飞着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妈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个牛皮信封尽然飘啊飘的就
飘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我顿时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
睁开眼,妈——哟!床头柜上真有个牛皮信封也,我打开来一看,哇,里面
正好银行封条都没拆开过的一万块人民币!
此时冷汗已作倾盆雨,我拼命掐自己的胳膊——胳膊也是痛的啊!
在我喊出救命的当前儿,我终于发现信封旁宁卉的手袋和手机也撂在一旁,
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
原来是老婆回来了!「老婆啊,这也太悄悄的干活了嘛,鬼子进村也不带这
么安静的啦,吓我一跳。」
「老公啊,这几天你太劳累了,回家见你睡得这么香就没打扰你啦。」宁卉
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哦,这一万块钱是咋回事?」这牛皮信封nnd跟仇老板发的那个一模一
样啊,我才想起离模特儿比赛还有十来天了,仇老板还真沉得住气,难道我以为
这事还不算完的预感错了?
「今天王总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我爸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一万块钱,我开始
不要,王总说这是公司的慰问金,说公司有个规定的,叫什么直系亲属生病慰问
金来着,我就收下了。」
「啧啧,这公司啥福利哦,挺会为员工着想的嘛。」
「我五点钟的时候打过你手机,本想告诉你王总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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