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了起来。
慕云澜垂眸不看她,然后突然捧住她的脑袋,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地亲了上去。他的眼睛里,带着狠意,带着戾气。他的亲吻,极凶狠,带着野兽一般的侵略性,仿佛在惩罚她一般。
他粗砺的手,隔着雪白的寝衣,在傅九离的腰间肆意游走,引起傅九离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无比陌生的感觉让傅九离想要逃跑,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慕云澜桎梏得更紧。他紧紧地压住她雪白的大腿,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待慕云澜退开之时,傅九离仿佛快要窒息一般。她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人,只见慕云澜半撑在她上方,目光沉寂地看着她,沉默着。
慕云澜看着傅九离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风光,笑了一声,然后退开,转身就要走。
傅九离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系列行为:“你要去哪里?”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他头也不回。或许,他们的缘分,就只能到这里了。
“你不要我了?”傅九离坐在床上,冲他喊道。
“你不是要嫁人了吗?”
傅九离瘫坐在床上,透过帐子看着他模糊的背影,气恼地捶床,怒道:“混蛋!”
慕云澜叹了一声,问道:“如果我让你跟我走,你愿意随我走吗?”
“嗯。慕云澜,你带我走好不好,他们都在逼我。”
“好。”慕云澜终于回头,张开手就要抱她。
傅九离站着跳到他怀里,一脸羞涩道:“我能不能先换衣服。”
“好。”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傅九离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警惕地道:“你不许看。”
慕云澜无奈道:“好!”然后退出内室。
傅九离换完衣服,然后又在内室噼里啪啦地翻箱倒柜了一会,这才走出来,然后跟着慕云澜一起,趁着夜色离开。
而整个过程,无论动静多大,侧室的黎棠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次日,天刚蒙蒙亮,黎棠睁开疲软的眼睛,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打了个哈欠。昨夜小姐又做了噩梦了,本来就睡得晚,半夜又起来折腾了许久,整得她睡也睡不安稳,如今腰酸背痛的。捶了捶酸痛的肩膀,黎棠挪着步子出了侧室,习惯性地先去内室去看一下自家小姐,顺便再给她掩一下被子。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那空空无人的床,黎棠吓得魂飞魄散,仅存的一丝困意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小姐呢?
那凌乱的床上,已经没有了自家小姐的影。而房门还好端端地关着,只有窗户是开着的,窗外的植物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黎棠一个踉跄,飞快地冲出门,恰巧看到正走过来的黎叶。
黎叶今日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裳,打扮俏丽。她看到慌慌张张的黎棠,一脸惊奇。黎棠一向沉稳,今日怎么……
“黎棠,怎么了?”黎叶一边走过来,一边笑问:“大早上的,怎么慌慌张张的?”
“小姐不见了!”
黎叶脸上的笑容消失,脸色一白。“小、小姐怎么会不见?”
“不知道,你赶紧去报告夫人!”黎棠急忙忙地催促道,心里一片焦急。
“好,好,我马上去!”黎叶慌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在原地转了许久,才急急忙忙地往倾雨院方向奔去。
一时间,整个傅府鸡飞狗跳。
第二日的正午,傅云锦一身蓝袍,手里拿着折扇,风姿翩翩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等消息等得近乎崩溃的江雨倾看到傅云锦进来,连忙站起身来,颤抖着身子问道“怎么找到离离没有?”
傅云锦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随意地扔在在茶几上。
“今早下人在后门门缝里发现的。”
江雨倾颤抖着双手打开,只看到信里寥寥几字:“女儿不孝,平安勿念。”
江雨倾美眸含泪,仰头对一旁的傅垣道:“是女儿的字,是我女儿的字。”随后,她又问傅云锦:“那离离如今又去了哪里?”
傅云锦用折扇抵着下巴,沉吟道:“应当是有人把她给带走了。毕竟能躲过傅府护卫的人,武功不会低到哪里去。”
“是他,一定是他!”江雨倾手中拿着信,全身颤抖,激动地道。两日两夜的寻找,江雨倾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眼睛浮肿,眼下一片青黑,哪里有平日的美丽。
傅云锦自然知道江雨倾口中的他是谁。道:“也许不是,但是脱不了关系。”定王世子如今身在战场,哪能那么轻易脱身。
“锦儿,你快派人,派人去把离离接回来!”江雨倾急道。
傅云锦苦笑:“娘,你还不明白吧,离离与定王世子是断不掉的。你又何必呢?就让他们走吧。”
江雨倾痛苦地扶着额头:“可是边关那么危险,万一我的女儿出事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一旁的傅垣烦躁地一叹,第一次对江雨倾说了重话:“你说你,要是当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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