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件在身上,她在夹缝中找到银行卡,打开手机app一查,里面有几万块钱。
还好,还好,她不是一贫如洗。
再往下翻,翻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一看报到的时间,不就是明天吗?阮萌心里大喜,年轻10岁不说,可以再上一次大学,还能暂时摆脱那可怕的男人,这也太棒了吧。
她仔细看了看,报到的专业是艺术系美术学专业,她不由笑起来,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可是爸妈嫌她学画画太花钱,家里供不起,就不让她继续学下去。
高三的时候她班里好多个同学去学素描进行艺考,她羡慕不已,她也想读艺术。可她只能按部就班的高考,考入一所普通大学,念了公共关系专业,毕业后进了家公司做公关人员,时常出差。
换了个年纪学想学的东西,对阮萌来说,这真的是天赐良机。
她一下把穿过来的焦虑和恐慌暂时淡忘了些,没高兴多久,一阵冷风吹来,她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站起来搓了搓手臂,关上门,她赶紧默念几遍社义核心价值观防身。
往床上铺了条毛毯,把坐高铁带的u型枕当枕头,她靠在床头,拿着笔记本电脑上起网来,这里的网站和从前的没什么区别,她点开一部经典美剧看了起来,边看边笑,很快把刚才经历的恐怖事件忘得一干二净。
阮萌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快到夜里十二点了,困意席卷而来,她把视频按了暂停,合上电脑准备睡了。
就在这时,她耳边出现一个细微声音,非男非女,就像是在她耳边讲话一样。
【再看一集】
救命——
是错觉吗?阮萌完全清醒了,身体僵住了,她胆战心惊地转过头,床旁边没有人,那就是……
耳旁边像是有人在吹气,阮萌心脏发紧,她腿发软,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她颤抖着手把笔记本电脑再次打开,按了播放键,她就这样僵住脖子盯着电脑屏幕,不敢有所动作。
这房子有古怪,真的有脏东西。
第二天,外面天大亮,刺眼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阮萌费力地睁开眼皮,发现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黑屏了。按了按开机键,开不了,看来是没电了。
一切都很正常。
她扶着僵硬的脖子坐起来,整晚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睡觉,不落枕才怪。
阮萌走出房间,她对进入洗手间心生恐惧,不想跨进去,可是她想上厕所,她别扭地站在门口,看看外面的大太阳,狠狠心,不管了,就算有鬼,也不能打扰别人上洗手间吧!
上完洗手间,她神色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去洗手台洗手。回到房间翻出了化妆包,里面有旅行用的洗漱用品,她不由高兴起来,幸好她私奔把所有该带的,不该带的都带了。
她胆子大了些,走进洗手间洗漱,一开始不敢看镜子,但久了之后,人就放松警惕,她小心翼翼抬起头,照了照,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果然大白天没什么好怕的。
阮萌洗漱完,听到大门那传来关门的声音,她走出去一看,李若非拎着早餐回来了,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寻常少年,很自然地和她打招呼,“起来了?过来吃早餐。”
“哦,好的。”阮萌坐了过去。
早餐很简单,豆浆搭配包子,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吃完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待会陪你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你不是要去大学报到吗?”
“你怎么知道!”阮萌惊讶道。
李若非笑了笑,没说话。
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浮现在阮萌心头,既然他肯让她去上学,那再好不过了。
吃完早餐,他们出发去附近的超市,早就有过四年大学住宿经验加好几年合租经验,阮萌飞快地采购完自己需要的东西。
李若非淡淡地说道:“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更加成熟,很有条理和计划性。我来付,你现在是我老婆。”李若非淡然地说出这一句,收银员诧异地抬起头看了眼两年轻人,小声嘀咕了句,“这么早结婚,英年早婚啊。”
阮萌脸顿时红了,没想到她有一天能被人说太早结婚。
结完账,阮萌眼睁睁看着李若非轻松地提着袋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在网上看到有些人坐个高铁就能脱单,喝个咖啡也能脱单,而她是那种怎么脱单都脱不了的人,渐渐的,她也习惯一个人,被同事戏称女汉子都不会生气,只会平静地笑笑。
“你怎么会让我去读大学,你不怕我跑了?”她问道。
“不是你说不跑了。”李若非淡定自若地侧头看她,“要是跑了的话,后果你自己承担。”
他说话语调柔和,可阮萌的脑海中总能冒出各种血腥的片段,回小区一路胆战心惊,她快速上楼拎了行李箱下来,迫不及待地迎向校园生活。
两人打车到了大学,大学门口前车水马龙,年轻人聚集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阮萌在志愿者的帮助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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