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来是该玩的年纪,你要去带娃?”
李若非眼中一丝讶异,他没有询问原因,很大方地原谅了逃跑的未婚妻,“既然你选择留下来,可不能再逃跑了,否则的话……”
“不跑不跑,我们马上结婚,争取三年生俩!”情急之下,阮萌脱口而出那些不经大脑的句子。
李若非挑挑眉,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小帅哥一把甩掉她的手,怒吼道:“萌萌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会保护你,你不相信我吗?你不是说爱我的吗?你要和他生孩子!?还是说——”他像只斗鸡一样瞪着李若非,“你看上这小白脸了!?”
小白脸?李若非面色平静。
“你和他根本没感情!”
“感情可以婚后再培养……”阮萌拿出了她妈以前催婚的那套言论,想想曾经她多么鄙视,如今却用来保命。
“我不信!这小白脸有什么好?”
小老弟你快住嘴吧!阮萌内心崩溃,先不说她和这个小帅哥压根不认识,更别说眼前站的这人是谁了,要是普通人她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可他不是普通人。
故事中,女方和别的男人跑了,给李若非戴了一顶大绿帽,这件事也不能说女方不对吧,他们没有感情基础,莫名其妙要嫁给不认识的男人,换谁都要跑路。
李若非对女人更没感情,追过来就问了一句,女方当然不愿意回去,接着她就和小男友私奔了,他们去了大城市,小男友去当外卖送餐员,租了个小房子,两个年轻人过起小日子来。
可是没过多久双方发生分歧,她人美嘴甜应聘上了一个公司的前台位置,利用下班时间读大专夜校,渐渐嫌小男友没出息,两人分手了。分手之后,她调岗调到了财务位置,生活渐渐稳定下来,又谈了一个新男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件事原本该被淡忘了,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很多个包裹,堆在玄关像座小山。
男友的妈妈也就是婆婆对这个外地媳妇颇有微词,一边嫌弃她花钱大手大脚,一边帮她拆起包裹。
“这么轻,什么东西啊。”婆婆掂了掂重量。
划开纸箱,箱子里装着长方形的玻璃器皿,拿在手里却有重量,玻璃器皿侧边有数字。
婆婆叫她出来,她也说不清楚买了些什么,只觉得很奇怪。那些玻璃器皿放在纸盒子里没重量,拿出来却有重量,而且不是玻璃器皿的重量,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可是左看右看,什么都没有,是透明的。
婆婆和她按照数字把玻璃器皿靠墙排好,排好之后的高度比人高,她凑近看了看,发现里面涌出液体,泛着淡淡的黄色,婆婆在身后突然高声尖叫了下,两眼一翻,人就像土豆堆一样倒了下去。
她慌忙去看婆婆,婆婆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她抬起头来,看到那些玻璃器皿中出现了肉块,一部分一部分的肉,横切面异常平整,保留了肌肉的纹理,从脚到头,那是个男人。
有个男人被切成了一片片,装在玻璃器皿中送到她家了!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尸体脸部惊恐到扭曲,那张脸正是她的初恋小男友!
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一张纸片,上面写了几个字,新婚快乐。
阮萌想起这段就瑟瑟发抖,李若非他报复心太强了,也不能说是报复心,他根本不爱未婚妻,他就是变态暴君,一个不爽就杀人,反派杀人要什么理由?小男友和他无冤无仇,他轻而易举就杀了他,肢解一只蜻蜓差不多。
不,在他眼里,可能人和蜻蜓差不多。
“你真看上他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走我走!”小帅哥拎起行李,唾弃她,忿忿不平地跟着乘客们排队进站。
直到人影消失,阮萌才回过神来,李若非拎起她的行李,淡淡地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好。”阮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从客运中心出来,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刺眼,天气炎热,阮萌走了一段路出了一身汗,偷偷瞥了眼旁边穿全黑的人,他一滴汗没出。
司机拉下出租车的后备箱,听到地址之后,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阮萌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把柏油马路晒得发烫,进了一个普通小区之后,她看见有成堆的蜻蜓盘旋低空中。
暴雨将至,这个念头刚闪过,天空立马变阴沉,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
把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阮萌手足无措地跟在李若非身后,他打开一扇门,轻柔地说道:“进来吧,这里就是我们家了。”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阮萌哆嗦着走了进去,出乎意料,房子里面很正常,普通的两室一厅,普通的家具,一点也不阴森恐怖。
“阿嚏。”阮萌打了个喷嚏。
李若非看看她,“你淋雨了,先去洗个澡,出来我们再谈谈。”
“哦。”阮萌低头看了下,衣服粘在身上,发丝变成一缕缕,她从行李里拿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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