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在看到文中出现大量进行屠杀的现场,血和肉的交融以及绝望与喜
悦。
看着那一排排文字,我会不禁觉得兴奋。
之后我与先生聊了一会,一直到我下班后。
晚上,我们还约好到一家餐饮店里继续聊。
店裡有着华丽的红色地摊,播放着古典乐曲。
先生开了一个包间。
我担心的问,这样可以吗…?因为我只是一个在附近图书馆工作的陌生人,
才刚刚与他聊了一会。
他用手撑着下巴,依旧是忧鬱的神情和沙哑低沉的声音,说:没关係。
比起这个。
抱歉,我把我弟弟也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旁边的小男孩。
与其说是弟弟,难道不是儿子之类的吗?因为两人的年龄差太多了。
这个小男孩应该是还在上小学的年纪吧。
顶多是和我一样,在上初中。
如果是的话应该比我低一个年级。
手上拿着一个洋娃娃。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诡异的玩偶。
因为这个玩偶,它的四肢和脑袋以及腹部,都有被切开过然后用线缝合了的
痕迹。
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最近发生在我们学校的一起猎奇杀人事件,一些人称作
「断尸事件」。
晚风从窗户吹进来。
拂过我的嵴背使我觉得背部有些凉嗖嗖的。
先生他坐在靠着角落的地方,用手撑着下巴,视线一直盯着我,时不时上下
打量着我。
那深邃的瞳孔里正映照着此时的我,有些拘束紧张的样子。
因为只有两张椅子,先生身旁的小男孩站在他的身旁,男孩的手抓着先生的
衣角,视线放在玩偶上一直没移开过。
男孩还带着一顶鸭舌帽,我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饭菜早早的送了上来。
可是谁也没有动手拿筷子。
空气里漂浮着饭菜的香味,刚才门后传来的在走廊上来店裡用餐的其他人喧
哗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到了。
一片寂静盘旋在餐桌的上空。
不管我以什么话题搭话,都会被先生一句简单的话唐塞回去。
眼看着这些菜从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到被刮来的风带走热度而变得冰冷,我决
定开始用餐。
正当我拿起刀叉准备切向那块我看中许久的肉排时,眼前的视野里突然出现
了一个诡异的洋娃娃玩偶。
我就这样把刀子和叉子插在了玩偶的脸颊和脖子上。
本身就坏过,结果我把玩偶的头切开了。
那个拇指大点的头颅滚着滚着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随着而来的,是一声尖叫。
哥哥,有蟑螂!发出尖叫的是先生身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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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哥哥的先生歎了口气。
挤了挤鼻樑处,上下揉动。
我可没看见什么蟑螂。
先生放下了手,又把视线移向我,对我说:不好意思。
弟弟经常对一些人恶作剧。
他说的很奇怪。
就像这不是个错事一样。
彷佛在陈述一句,弟弟喜欢喫芒果布丁。
哦…没关係。
我这样说道。
看向两手之间,突然被扔进盘子里的玩偶。
它沾着滷汁,没有头,全身遍佈那种汁液顺着玩偶的身体滑落,宛如玩偶在
流血一样。
外面已经很安静了。
人群都从窗外的草木小道经过,回到他们的家中。
于是店裡是冷清的。
阴森的黑夜里透着路灯散发的澹蓝色光,照亮那条空荡荡的路。
男孩也没有收回破损的玩偶,它就这样被放置在那。
我轻轻将它拿起来,滷汁一滴滴的滴下来。
于是我一边用餐巾纸擦伤,一边问先生。
这个玩偶是?我送给弟弟的礼物。
简单的说完后就没有任何补充了。
啊。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先生说着,离开了座位。
刚才的滷汁也溅到了他的身上。
我将擦拭好的玩偶放在桌上的一边。
如今,只剩下我和这名男孩两个人了。
气氛中仍然有着些许尴尬。
我随意的对小男孩说道关于他哥哥的事情。
但他没有回答。
没有给予我任何回复。
而是悄无声息的,彷佛是忽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接近我。
「姐姐,你觉得「这个」
怎样才是好看的呢?」
忽然,男孩伸出他的双手。
视野中,那双逐渐接近我的手随着距离的缩进,愈来愈大,之后已经成为了
一道阴影,一团黑暗…将我笼罩。
一隻手阻挡我的视野,脖子上能感觉到另一隻手,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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