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艳丽的妆,她身材火辣,穿着红色的热裤,白色上衣上印着大大的小丑的脸,上面还用口红写了love的字样。
她面前摆着三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三个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他们每个人都被胶布粘住了嘴,每个人脸上都有着鼻青脸肿的伤痕,每个人都精神崩溃地瞪大眼睛抖得像发了羊癫疯。
她的脚底下还躺着一个不断抽搐的男人,这个房间的地板上散落着五六颗牙齿,星星点点的血迹溅到肮脏的地板上,男人缩成一团,嘴里若有若无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真讨厌,”她忽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撅起了嘴,“我有对你说过最好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吧?你一直惨叫惨叫惨叫,害我没办法给她打电话,毕竟我可不想让那个小可爱认为她的姐姐是个坏女人。天啊,我都不敢想象听不到我的声音小可爱该多么害怕多么伤心?我应该给她打电话安慰她,我应该立刻赶到她身边陪着她,但是我没有!”她抄起旁边的椅子劈头盖脸地砸到男人的脑门上,红唇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所以这都是你们的错!”
男人一声不吭地歪倒在地上,头上的伤口在流血,她抬腿踢踢男人的脸,像小女孩发脾气一样跺了下脚,“真没劲,死了?”
她蹲下来摸着男人的胸口,辨认他还有没有心跳,“原来还没死,那真是太好了。”她笑了起来,“没有痛苦地死去,那应该是好人的结局。对于你们……这种死法似乎太过轻松了。”
绑在椅子上的三个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其中一个人的裤.裆渗出一滩带着骚味的液体。
她哼着歌去了厨房,在一堆肮脏的厨具里面扒拉了几下,找出一把生锈的菜刀,挥了挥感觉不顺手,于是又嫌弃地扔掉了它。
“哟哦,找到了。”她惊喜地从洗碗池泡着的一堆餐具里抽出一把脏兮兮的餐刀,指尖抹了一下刀刃,感觉有点钝,她左右转了转,在碗橱里找到了磨刀的工具,然后愉悦地哼着歌呲啦呲啦地磨餐刀。
“我说,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她一边磨刀一边问。
被胶布粘着嘴的三个男人当然回答不了她。
她笑着说:“我是哈莉·奎茵,你们可以叫我哈莉。”
哈莉磨好了刀,她试了试锋刃,指腹被餐刀划出了一道血痕。哈莉满意地把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
“用这把刀切牛排想必会很方便。”银色的餐刀在她指尖流畅地转出花样,哈莉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个男人面前,用餐刀指着他们,咯咯笑出了声,“那么,从谁开始切比较好呢?”
“你们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她歪了下头,伸手扯掉了最右边那个男人嘴上的胶布,“我可以给你们留一点说遗言的时间。”
哈莉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把这些遗言转交给你们的家人,我是不是很贴心?”
“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没有得罪过你……”男人哆哆嗦嗦地说。
哈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瞧我听到了什么?”她轻声说,“你说你们没有得罪过我。”
男人不敢吭声了,他绞尽脑汁地想自己到底干过什么得罪这个疯女人的事。
“真有趣,我以为你们早该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了啊?”哈莉用惊奇的语气说。
男人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干坏事总是要遭报应的,这是他们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贩·毒、赌博、高利·贷……他们的团伙用这些手段拆散了无数个家庭,逼死了许多人。
“然而我想说的是,你们确实得罪过我。”哈莉脸上出现了那种看似妩媚实则疯狂的笑容,她柔声细语地说,“你手下的小弟持枪抢劫了一个老妇人,你猜那个老妇人是谁?”
男人瞪大了眼睛。
“那是我的家人。”她微微一笑,餐刀冰凉的刀锋缓慢地滑过男人的侧脸,在他颧骨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你不知道这件事?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了。”
“这个美好的夜晚,你们想怎么度过呢?”哈莉美艳的脸在这些男人们看来简直如同催命的恶鬼,她红唇勾起的弧度渐渐扩大,“放心,你们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落下。”
……
戈登坐在办公桌后焦头烂额地审理案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他还在加班。
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人游.行要求禁.枪,理由很充分,哥谭作为一个犯罪率超高的城市,如果不实行枪.支管制犯罪就会愈发泛滥。可是有另外一伙人强烈反对禁.枪,这些人觉得手里有枪的话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两拨人还在游.行的时候发生了打斗。
三天前,港口查出有人在走私枪.支,由于暂时不清楚对方的背景和贩卖规模,戈登不想打草惊蛇,他密切关注那边的动向,想要把罪犯们一网打尽。
与这件事情相比,其他的一切案件都要靠边站。
戈登看到桌上摆着的一叠公民资料,玛丽·福克斯,年龄53岁,于今天早晨在莱克街被枪杀。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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