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上有一种人特别顺风顺水,那就是能摸清上司喜好的人,陶羽虽然只能算是职场新人,但也get到一点点这种技能。
连续两周,《汉东修真日报》都在批判蜀山派试炼的种种问题,显然,汉东修真报社的某些领导非常喜欢这类文章,这种敏感事件才有可能连续两次上了报纸,头版和娱乐版都有所涉猎。
陶羽看了这篇报道,顿时又想到了一个妥妥能上报纸头版头条的新闻点,那就是真真正正采访到蜀山派弟子对蜀山派试炼的看法!
这绝对是一篇爆炸性的新闻!
同时,他可以借这篇报道去喷主管试炼的蜀山派长老,只要与这种长老级别的存在扯上仇敌的因果,那一点点死劫气算得了什么?
只要那位蜀山派长老有所回应,他完全可以就这个人本身的道德层面去再喷他一波。
在华夏社会,只要认定了你道德不行,那么你做绝大多数事情都是不行的,只要真得喷到成为仇敌的关系,那么死劫气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想好了解决办法,陶羽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杯西瓜汁一样舒爽,顿时就没了烦恼,躺在靠椅上呼呼大睡。
“前方到站吕州市……”广播声吵醒了陶羽和呆毛鹤,在迷迷糊糊中,总算是下了车。
天将亮未亮,薄雾弥漫着静悄悄的街道,含苞欲放的花蕾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八点就要上班,陶羽也懒得回家,直接打车到杂志社附近的一家超市,给呆毛鹤买了一堆冰淇淋。
但呆毛鹤没有一头扑进冰淇淋的海洋里,而是用脚上的爪环将所有的冰淇淋都收了起来,每当吃完了一根冰棍,就用脚爪跺一下地,脚环里就会飞出一根冰棍,它在用那粗长尖的鸟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碎包装纸,一口把冰棍叼到嘴里,简直能和那些杂耍的演员相媲美,看得陶羽一愣一愣的。
这简直是冰棍杂技啊!
趁着呆毛鹤心情好,陶羽旁敲侧击道:“咱们汉东修真报社是不是很讨厌蜀山派,竟然连续两周都在怼蜀山派。”
呆毛鹤一边吃着冰棍,一边道:“哪有咕,蜀山派历年来都对外界的子弟非常警惕,不喜欢招收不熟悉的弟子,这种一个老师傅带着几个学徒的模式实在是太落后了,蜀山派又是剑修中的翘楚,每一位剑修都学着蜀山派,不肯改进自己教徒弟的方法,我们只是想用舆论去刺激剑修团体的进步嘛。”
陶羽忽然心生疑惑,呆毛鹤怎么知道这么全面的信息,而且几乎没说“咕”字,问道:“不对吧,这话不应该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呆毛鹤愣住了,但它不会撒谎,老实巴交呆毛鹤只得说出真相,道:“除了‘哪有’那两个字咕,其他的本仙鹤都是听周副主编说的咕。”
陶羽终于被呆毛鹤的蠢萌彻底打败了,坐在路边狂笑不止,半晌,陶羽才道:“我被你的天真无邪打败了。”
呆毛鹤呆在原地,懵懵道:“天真是什么咕,能吃么?无邪又是什么咕,不穿鞋子吗?”
呆毛鹤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脚爪,若有所思道:“原来,这就是天真无邪咕,微微姐也喜欢这么说本仙鹤呢?”
陶羽只想捂着脸,他实在是无法继续忍受呆毛鹤卖蠢,嗤嗤笑道:“打败我的不是天真,是无鞋啊”
呆毛鹤压根没听懂陶羽的调侃,一个劲儿地点头道:“嗯呐呗”
陶羽“……”
最终,陶羽还是决定把话题强行拉回正轨,“你应该送过不少报纸吧,有知道汉东省蜀山派弟子的住址吗?”
呆毛鹤停止了“冰棍杂技”的运动,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我是不能透露读者的地址的。”
陶羽用着近乎于谄媚的语气,满脸笑意道:“蜀山派弟子看了咱们汉东省修真日报的内容,肯定想要退订嘛,我只是想着去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继续订阅报纸,看报纸才能更了解修真界的发展,才能辅助修行,这不是仙鹤大爷您的理论吗?”
呆毛鹤退了两步,显得非常犹豫,“我……我不知道咕”。
陶羽继续“攻略”呆毛鹤的心理防线,“我这就是为华夏崛起而揍人啊。”
“对啊,我是为华夏崛起而送报纸咕,你是为华夏崛起而揍人咕,没毛病啊。”呆毛鹤摇头晃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知道吕州市有三四个蜀山派弟子,一个在大北街道,一个在七门街道,还有两个在市中心,修为都不高,很好解决的。”呆毛鹤虽然很多事情很迷糊,但论起方向感和背地图的能力,它说一,没人敢说二。
简单来说,除了不路痴以外,它哪里都痴,简直是路痴妹子的最爱,只要用冰淇淋喂饱它,走遍天下也不怕迷路,等长大了还能成为顶级坐骑。
陶羽的眼睛微微一缩,“大北街道,你确定是在大北街道?”
呆毛鹤传来肯定的回答,“他就在大北街道56号的一处四合院里,而且他修为也不高,才练气二层咕,连我都打不过咕,我们快去揍人咕”。
陶羽挥挥手,微笑道:“还不急,晚上才是下手的好机会。”
晚上九点到十二点是人精神最容易被突破防线的时间,历史上,某位汉斯国元首,就喜欢在晚上进行演讲,煽动人心的效果极佳,陶羽正准备效仿一下,而且那时候他也下班了。
眼下,他要趁着上班时间将前往齐云山的经历好好组织一下语言,写出一篇符合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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