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山连知道,自己的老师看着没架子,却是出了名的倔脾气。因为看不上宇智波在警务部队那点倒灶的破事,从来也不像其他平民出身的忍者那样巴结领导。曾经拒绝了自己分队长的索贿而被穿小鞋,但他软硬不吃。后来一次任务中分队长故意安排他执行了十分危险的任务,差点把他害死,结果回来后倔脾气一发,天不怕地不怕地一路闹到了火影面前,最后让宇智波家差点下不来台,这才作罢。
后来宇智波家见这家伙软硬不吃,索性流放三千里。所以川田达也直到现在也就是个巡逻队的队员,说直白点就是木叶的片警,这辈子恐怕没啥指望升迁了。
若山听着也不搭腔,嘿嘿一咧嘴,露出了猥琐的表情:“那老师您除了喝酒还想干点什么呢?不如我去歌舞町喊两个花头来陪您喝酒如何?”
“噗!”川田差点没把一口酒喷出来,咽下后就这么瞪着眼看着若山,“你小子胡说什么!”
“老师莫怕,师娘不在旁边。”若山连忙摆手。
“哦,那我就放心了。”川田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随即回过神来,“不对!你老师我可不是那种人!”
“哈哈哈!”若山笑的肚子痛,随即端起酒碗来扬了扬,一口饮尽。
自诩花道高手的若山,却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让川田怀疑这小子其实是只会口上花花的纯情少年。
“你这小子……”川田摇摇头,也是一碗饮尽。
又随便聊了两句,川田摆出稍微有点严肃地问道,“说正经的,你小子还打算在那边混多久?你都在下忍呆了快五年了吧。”
“不忙,先混着呗,等到快三十了混到中忍,也就能过上老师您这样的生活了,这不挺好嘛。”若山仍旧是那副嬉皮笑脸,想了想说,“况且,太出色的人,或许死的也很快呢。”
说着,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痛苦神色。
但这又如何能瞒过川田,只见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哼!我当时就说不让你去,你偏去,那老头子鬼鬼祟祟能闹出个什么好来?迟早遭天谴。连我这边都不如。”
“老师息怒,我这不是追求爱情才去的嘛。”短短一愣,若山已经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状态。
川田就这么看着若山,也不说话,强压了口怒气,随即一碗饮下:“你小子那德行我还不知道?早晚被女人卖了去。你也是,你那师弟也是,我就收了这么两个徒弟,都不让我省心。”
这时酒劲开始缓缓上头,川田有些微醉,眼前似乎闪过了一些当年的事。
早年间川田被闲置后,曾踌躇满志地在木叶村普通人孩子们中间挑了两个好苗子,想把自己的精神传承下去。结果大徒弟忍者学校毕业后追着喜欢的女孩进了一个叫“木叶之根”的秘密组织,本想让他历练一段就申请调到自己小队之下,也好照顾。结果后来才知道,那组织跟自己所在警务部队压根天性犯冲,高层矛盾很深,调职一事也就久拖不办,川田想帮忙都帮不上,结果几年过去了,若山连还是个下忍。
但不管怎么说,若山也算是从一个普通人走上忍者道路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虽然有些遗憾,但川田也不过于气闷,毕竟他自己也就只是个中忍罢了。
可一想到他那倒霉的小徒弟,那就是心如刀绞。这小徒弟可比面前这个半吊子的若山强多了,即便天生体质不行,但从小意志坚定,是个成为忍者的好苗子。川田在他3岁的时候就开始倾力培养,本想着三年后能在忍校入学考试上一举成名,谁想到自己这小徒弟竟不知怎么地得罪了日向分家的人。被人故意切断了经脉不说,还被考官故意刁难,考试结果极其糟糕,成了那些看不起普通凡人的忍者贵族们,挂在嘴边的废柴典型。
只可惜当时川田恰好出村执行了一次任务,等回来后一切都晚了。那断了后被粗暴接上的经脉他看着都心惊,这辈子彻底没了当忍者的可能。这已经不是治疗了,简直就是谋财害命。要说没人在背后指使那绝不可能,就算那些高高在上的医疗忍者看不起普通人,也不至于做这种砸招牌的事。
可这些事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那可是日向家,木叶第一大家族,就算是宇智波见了都要笑脸相迎。日向家对内狠辣,笼中鸟这种变态的制度也是没谁了。但对外却是出了名的护短,就算是分家的一个子弟,那也不是川田这种无凭无势的平民阶层能指责的。况且对方早就把事情处理得漂亮,川田这边刚回村就被暗部各种盯梢,几天之内接到了各方面要求息事宁人的暗示。小徒弟那边,日向分家直接赔了对方父母一笔钱,又搭送了几笔生意过去,对方一介凡人,自然点头称是,息事宁人。
一件明里暗里都透露着黑暗的事情就这么快速平息了下去,再也没人记得,日向分家的那小子甚至都忘了还有对方这么一号人。可川田知道,他的小徒弟毁了,这辈子都毁了。
想到此处,一股无力和痛苦化作气闷涌上心头。川田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倔脾气,如果当年没有那么愣头青,如果自己能爬上警务部队的中层,如果能跟宇智波家的力量搭上话,或许自己的小徒弟或许就……
川田猛地闷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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