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酸软便让他屈服。理树翻了个身,跪坐着匍匐在礼奈的掌心,高高撅起自
己的臀部。
礼奈与另一位女子笑出了声。
这是何等的屈辱,竟然要理树自己摆出如此可悲的姿势,主动配合她们,侵
入他的后庭。
礼奈再度露出了残酷的笑意,牵动丝线继续操纵理树的行为。理树摇了摇撅
起的臀部,然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噫……噫……理树咬紧牙关,身体被操纵的屈辱、违背意愿的恐惧深深攥紧
了他的心髒。
到错的被侵入感从身后传来,冰凉的肛塞挤入了他的后庭。这令人汗毛倒立
的不适感,仿佛蜘蛛顺着脊柱向上爬行。
不……不要……噫噫噫。尽管如此理树的手依然一动不动,忠实地遵照着礼
奈的命令,方便自己的主人被他人侵犯。
理树猛然睁开双眼,自己依然在房间里。
吁——理树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啊。刚才的痛苦和屈辱依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让理树睡意全无。
去上个厕所吧。
理树爬下床,跪倒在地。
咦?这是怎么回事?理树惊讶地发现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更可怕的,是自
己的手上正套着梦中的毛绒爪套。
不……不要啊,理树惊恐地四处张望,自己身上正穿着梦中的雌犬装。匍匐
在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
这也是噩梦吗?但是地面冰凉的触感提醒他这是冷冰冰的真相。自己的手脚
不由自主地在我市的木制地板上爬行。
是丝线吗?是和梦里一样被丝线操纵着吗?理树思考不出结果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这一切。
自己的身体究竟要做什么?突然一阵香味钻入了理树的鼻子,身体爬向那一
团东西,用嘴叼起了它。凭借着口唇的触觉,理树明白了这是什么,是老师的丝
袜!
明明经历了那些事,但是自己却没能在这双丝袜上留下任何痕迹,既没有精
臭也没有自己的汗味,只有礼奈老师的浓郁体香。这似乎是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
事了。而理树的身体也愉悦地摇了摇自己的“尾巴”。
理树叼着丝袜爬出了自己的卧室。这究竟是要去哪里?理树大气都不敢喘,
如果惊醒了家里人被看到如此丑态的话……理树想都不敢想,只能屏住呼吸,顺
从地任由自己的身体一阶一阶爬下楼梯。
木制地板在手掌的压迫下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头冲向爬下楼梯的姿势非常
困难,毛茸茸的兽爪手套又容易打滑。口中晃动的丝袜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难
以集中,老师妖艳的香气不断地往肺里钻。
短短的一段楼梯,此时办变成了难熬的折磨,每一步都让他膝盖摩擦得生疼。
在这样跌跌撞撞的痛苦之中理树嗅着老师的丝袜,隐隐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老
师就在面前不远处,而自己正一步步爬向她的脚边,爬向这恍惚之间的温柔乡。
冷风吹过理树的身体,让他一个机灵。
自己已经爬过走廊,到了玄关处,房间的大门已经开了一条缝。
这是……要让他爬出去的意思吗?
在理树明白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爬出了房间,寒冷的空气提醒他穿着如此暴
露而sè_qíng的衣物。
诶,这样的话,不就变成公开露出了吗?
不,不要,绝对不行!
尽管如此理树的身体依然在操纵下,一步一步向外爬行。
不……不要啊!理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是身体依然在不急不缓地向外
走。
此时理树的心跳越来越快,心灵深处有一股燥热逐渐蔓延。自己竟然穿着如
此屈辱暴露的女装,在深夜的街头爬行。这样倒错的行为让理树感到了一股……
背德的兴奋。
理树深深地吸了一口口中的丝袜,脸上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怎么回事?这病态的兴奋感让理树头脑发热,ròu_bàng顶起了细小的内裤,身体
也不自觉地扭捏起来。在这万籁俱静的街道上,会不会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呢?一
户户熄灯的住宅会不会有人在窗边看到自己耻辱的模样?再往前就是青梅竹马的
幸子家了,幸子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怎么想?会不会
仅仅是这么想着理树就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样屈辱的幻想让他身体不可
抑制地兴奋起来。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着被虐被羞辱的yù_wàng。
“我……我是……我是变态的……被虐母狗……”理树叼着丝袜喃喃道,,
此时的他也有些分不清这是丝线的操纵还是自己的发言。只知道此时他的ròu_bàng已
经硬得打颤,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细小的情趣内裤,吐出的粘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而后庭也不自觉地收缩,瘙痒在后庭的狗尾刺激下,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样下去……理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一点溶解,自己真的要变成暴露狂
雌犬了。
“啊呀,这是谁啊”一个高亢的女声传来。吓得理树一个激灵,高度紧张之
下几乎吓得他shè_jīng。
“是……是森下老师?”理树定神一看,面前的女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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