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人,哥哥觉得哥哥的诚意比他们的强多了。”
我听了这话,我也没拒绝他了,便说:“你不是加班吗?你这两天不上班吗?”
周原说:“还记得前天晚上与哥哥我一块去酒吧的那个朋友吗?”
“记得啊,”我说,“但是周肚皮,在我面前别左‘哥哥’右‘哥哥’上‘哥哥’下‘哥哥’前‘哥哥’后‘哥哥’地自称,我听了想打人。”
“不叫哥哥叫什么?”周原说,“叫老公?”
我现在真想在我手机屏幕上凿个洞钻进去,再从周肚皮手机里钻出来狠狠地甩他一耳光,即使坏了我的手机我也毫不心疼,至少他的也跟着坏了!于是我说:“周肚皮,注意言辞,也注意一下你的脸皮,请你每天对着镜子用尺子量一量,别让它越来越厚,我讨厌厚脸皮的人,因为他们时常长着一张猪的脸。”
“啊哈哈哈哈哈……”周肚皮大笑了起来,“你真幽默,爱死你了。”
“老子不爱你,”我说,“周肚皮,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周原说,“不叫就不叫,你总有一天会叫!”
我拿他没办法,即使这人油嘴滑舌的,撩小受一把好手,但这人至少心眼不坏,于是我说:“你提跟你前两天一块去酒吧的那个朋友做什么?”
我这么一提醒,周原遂想起来要步入正题:“哦对,我明天叫他把东西给你送去。”
我连忙拒绝:“为什么叫他啊?我跟他不熟,最好是你来。”
“你不是不让我去吗?看来你还是想我了啊……”周原没脸没皮地说,“我忙着呢,你放心吧,他也是个受,我不怕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跟陌生人面对面打交道,我怕跟他没话说,犯尴尬症。”
“你也有没话说的时候?你嘴巴厉害着呢,”周原笑道,“放心吧,绝对会有话说的,小江很成熟,我已经叮嘱过他,告诉你一些道理。”
我在想是什么道理需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告诉我?我也根本不需要啊。之后周原又说:“他的经历比你多,懂的也比你多,我叫他加你微信,他明天早上到你们学校了联系你。”
我“嗯”了一声说:“好的,你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吧。”
“江小白。”
我:“啊?”
周原笑着说:“开玩笑的,江广坤,‘广州’的‘广’,‘乾坤’的‘坤’。”
“我记不住,”我脑子又开始热了,“你叫他加我时备注下名字就行了,我觉得我又要发热了,我要回去吃药。”
“你没事吧?赶紧去医院。”
“我不去,再见。”我实在无力说话,也不管周原如何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我回到宿舍,林韵杰已经做好了水果沙拉,碗里面简简单单,只有苹果数片、香蕉、火龙果,还加了酸奶,我平时饿的时候就这样吃,林韵杰也学会了,因为学起来很简单。但我此时发着烧,我只是懒懒地吃了几口,象征性地动了动勺子往嘴里送,之后吃了一粒退烧药,就去洗漱了,洗漱完了上床看了看手机。
招风耳:【能看看你的照片吗?】
我:【我朋友圈有。】
过了一会儿,我问:【你的照片呢?】
招风耳说:【看我照片墙。】
我看了他的照片墙,是一个脸很小、短发、成熟、面带微笑、手里拿着佛珠的男人,长得很帅,但我无心搭理,说了句“晚安”,我便睡去。
☆、2017/09/11
昨晚我睡得很痛苦,因为我睡觉时浑身发抖,即使我冷得不行时叫下铺的林韵杰把他被子给我盖,后来还是抖了一晚上。我梦见奶奶在给我做晚饭,边做边哭,我吃饭时她也一直盯着我在哭,嘴里还在说“孙啊,奶奶舍不得你”,我却没问为什么舍不得我,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我也跟着奶奶哭,那顿饭很苦、很涩,之后我就醒来了。
因为我的闹钟……
我也不知道这个奇怪的梦意味着什么,可能是我想奶奶了。但我也没有多想,我在我枕头下摸到了体温计,遂量了量体温,发现我已经烧到了38.7度。之后我向林韵杰喊了几声“林韵杰,林韵杰”,林韵杰便醒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动弹不得了,快给我接杯水和退烧药,林韵杰朦胧着睡眼瞪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这么严重了还不去医院,活该”。我也没搭理他,吃了药我又睡了。
醒来时我看见有人加我微信好友,网名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符号,备注是“江广坤”,我通过了好友请求,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哪位?”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声音线很年轻,“小哲是吧?你好小哲,我是小江,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你来校门口吧。”
我脑子一懵,觉得对不起人家,我的脸此时肯定红得肯定跟个猴屁股似的。心想江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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