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又能怎么样, 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他喜欢着整个皇室乃至朝廷都不会接受他。
至于裴显这个猪头,究竟有什么下场, 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殿中,裴显坐在轮椅上阴森森地盯着孟初霁恨恨磨牙, 他被裴璟施了阉刑不能人道, 无法亲自提枪上阵凌辱孟初霁, 虽然早早置办了工具,足以将孟初霁折磨得上不如死,内心深处却充满怨恨与不甘。
可是再不甘也只能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有一次,他何尝不知上官婷在利用他,等他发泄了怒火,一切罪过推给上官婷,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如此想着,裴显拿起了一把剪刀。
孟初霁的衣裳被一一剪开,上次因为扯不开孟初霁的衣服而坏事,这次他不会那么蠢了。
扣子一粒粒的掉在地上,孟初霁的衣裳层层松开,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裴显动手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随即将他的衣服剥开,然后——
傻眼了。
这这这这……
剪刀“哐当——”掉在地上。
裴显揉了揉自己的小眼睛,生怕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一看,眼前的景象还是变也没变。
操操操操操操操,孟初雪踏马居然是个男人?!
和亲来的太子妃居然是个男人?!
被裴璟捧在掌心上的太子妃居然是个男人?!!!
裴显以为自己一生够荒唐,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见到更荒唐的事。
为了不弄错,裴显立马将他脖子上的丝巾也剪开——好大一枚喉结。
然后裴显往孟初霁的腿间摸了一把——有他有的东西。
没搞错,是个男人。
裴显足足怔了十来秒,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枉费裴璟一生英明,生平睿智冷静从不出半点错,没想到隐藏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天秘密,这回可算是让他找到把柄。
好。
很好。
整个皇室对他寄予厚望,他偏偏就要毁了他,如同他们当初毁了他一样!
立在门外的上官婷听到里面突兀的大笑,心想裴显莫不是乐疯了,下一秒裴显开了门,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
上官婷秀眉一蹙:“这么快?”
她还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呢,他就完了?
就这么放过了孟初霁,岂不是便宜了孟初霁?
裴显对身后甩了下脑袋,说:“自己进去看看。”
上官婷满面疑惑的提着裙摆踏进殿中,初初看到孟初霁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时,还没反应过来,待走上去凑得更近些,震惊之色刹那布满了整张俏容,上官婷踉跄着退后了两步,惊吓至极。
裴显在她身后道:“清河呀清河,没想到吧,你心心念念爱慕的太子表哥喜欢的是一个男人,怪不得你貌美又窈窕,而他却不看你半眼。”
上官婷骇然至极不能回神,喃喃道:“孟初雪居然是一个男人,他怎么会是一个男人?”
“我也是想不到,谁能知道我那一表人才英明神武的侄儿居然有断袖之癖。”
裴显故作惋惜的感叹。
上官婷终于从如幻似梦中回到现实,而后火气窜腾,比以前更胜百倍。
怪不得孟初霁从前表现得对她那么好。
怪不得孟初霁当初愿意撮合她和裴璟。
怪不得孟初霁故意让她去勾引裴璟。
原来他视她为跳梁小丑,全都当作好戏。
裴璟是龙阳君,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至此,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可恨的孟初霁!
该死的孟初霁!
“清河啊,孟初雪是个男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裴显又开了口,假意询问着。
论起施毒计,男人可没有女人厉害。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从来不欺人。
上官婷再看孟初霁,已是面无表情,那眼中的阴冷宛如冻结的厚厚冰棱:“裴璟误我,孟初霁辱我,当然得送他们一份大礼才行。”
……
傍晚,孟初霁悠悠醒转,后背疼得厉害,慢慢坐起身,发现身上凉意袭人,低头一看,衣裳全被剪了,霎时神情剧变。
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遮挡丝巾也没了。
是裴显?
还是上官婷?
孟初霁噌地从床上起来,将短了半截的丝巾重新系回到脖子上,拢好衣服,逃一般地离开了皇宫。
不能让别人看到。
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如果被别人看到,一定会传到裴璟耳中。
而他暂时不想让裴璟知道,他想亲口跟裴璟说,给裴璟一个交代。
回到太子府,孟初霁仍旧匆匆,他太慌张了,以致于连总管唤他,他都没听到。
关上房门,手忙脚乱的地换了衣裳,孟初霁将阿福叫了过来。
阿福观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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