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哥讲当时的具体情况,“静王和太子各有一部分兵权,安王没有。他花十年的时间,瞒住所有人,养出来一个可以跟静王或者太子掌握的兵权相抗衡的兵力,已十足的不容易。若两人合作,来个里应外合,安王会被夹在中间憋死。”
三皇子看了一眼余起,“继续,讲讲余起是如何力挽狂澜的。”
“擒贼先擒王,静王和太子都死了,能指挥士兵的死士和将领,被余起用风捆绑住,死死地摁在地上动弹不了。”
“咱们看到小姑姑的本事,还以为小姑姑是小仙女下凡呢,更何况比咱们见识少的士兵,他们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了。这种气氛下,还怎么打起来。”
三皇子崇拜地看了眼小姑姑,他小姑姑教出来的徒弟就是厉害。
十一皇子继续道:“静王和太子府中的幕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乌戎族打听到了公主神这回事,就把公主神当真了,不停地对他们的死士和忠诚的将士说,咱们小姑姑是神仙下凡,凡不敬者会遭天谴。一传百,百传千,小姑姑成了他们敬仰的神。神指引他们如何做,他们就会怎么做。安王不费吹灰之力地稳住了东陵。”
三皇子摸着下巴,道:“里面一定有人在推,太顺理巧合了。”
十一皇子欣慰地踮起脚尖拍了拍三皇子的肩膀,“三哥可算动了一下脑子。这是余起和我一块布的局。要不是我和余起想办法,让东陵早点安稳下来,小姑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知夏连连点头,“做的好!”
十一皇子得意地咧嘴笑道:“我和余起没有做白功,现在小姑姑现在是东陵的镇国首将,上鞭国君,下斩百官。”
“小姑姑不需要这些虚名。”三皇子坦言。
“小姑姑不需要,咱们需要,东陵人一听咱们是东陵首将的亲侄子,还不得高看一眼。就是后秦和东陵以后有了摩擦,咱们出面,也能更快地解决。”十一皇子住在东陵皇宫的日子里,深刻体会到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滋味。
小姑姑是他的大树。
三皇子的疑惑被解开,把之前应诺的金叶子递给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笑眯眯地把金叶子转送给知夏。
知夏不客气地收下,“下顿吃瓮炖醉鸡,给你留一整只鸡。”
听了一耳朵的三皇子眼睛一亮,他前日有幸吃了一次知夏的荷叶醉鱼,整个晚上都处在微醺的美好感受下,可惜,他再花金叶子买知夏的荷叶醉鱼,知夏没有理会他。
知夏再做饭上的讲究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越大,他奈何不了她,也只能在小姑姑吃的时候,他厚着脸皮蹭上两筷子。
知夏在东陵时,用她在乌戎族熏的羊肉,换了店家珍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
这女儿红的味道醇正又难得,许多的人花重金来购买,店家不理会,遇见实在仗势欺人的,店家就拿出来其他的有点小年头的酒来代替,没出过岔子。
知夏嘴刁鼻子灵,闻着味找到了店家藏在后院桃花树下的女儿红。
跟在知夏身后的三皇子用重金砸,也没换来店家的一壶酒。知夏拿出熏肉,以物易物,换来了三壶女儿红。
这女儿红,知夏藏得严,三皇子惦记到现在,也没从知夏手中讨来一杯。
知夏想给她家长公主吃她最近琢磨出来的瓮炖醉鸡,把三壶女儿红全拿出来腌鸡,看的三皇子拍着胸,心疼酒。
十一皇子和其他几个没吃过酒的,只试吃了一口,就趴在桌子上昏醉了过去。
三皇子有点酒量,吃了两口肉,喝了一口汤,头一歪,人事不知。
还没来得及吃饭的知冬看见这个动静,不敢再碰这道醉鸡。
余起吃了十来口,跌跌跄跄地走到自己的房间中,迷迷糊糊地洗漱完,躺到床上睡觉。
知夏做的醉鸡,自是知晓这道菜的酒力,做饭的过程中,她都用大石压着瓮盖,不让香气溢出迷醉了她。
“其他人都睡着了,晚饭全是公主的了。”知夏把炖鸡和配菜全端到桌子上,坐在秦穗的面前,看着她吃。
秦穗与往常一般,慢悠悠地知夏端到她面前的吃食全部吃完。
知夏的手在秦穗面前晃了晃,“长公主还清醒着吗?”
“嗯。”秦穗抬眸看她。
知夏惊叹地对知冬道:“长公主千杯不醉。”
知冬轻笑着收拾桌上的碗碟,公主不能以常人等视之,寻常人不会吃如此之多却不长肉,寻常人也不会长生不老。
三皇子和十一皇子认为乌戎族和东陵拜长公主为神,是机缘巧合。
当局者迷,长公主的一切特征,皆符合人对神的憧憬。
也许长公主会有突然消失的一天,如果是长公主所说的无相功造成的,那有余起陪着长公主,她安心了。
她孤身一人来到后秦,又形单影只地进入皇宫中,她知晓孤独的滋味,她也知晓无人理解明白的压抑。
她现在已找到了一群能够理解明白她想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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