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人皇将出!”
元易安非常愤怒,这个疯子,自己刚刚饶了他一命,他居然这么得寸进尺,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元易安想要命令司马福杀了这个妄人,但是,扎西嘉措一说完,就扬长而去,消失在人群中,留在一群人风中凌乱。
不知何时,马尔泰来到元易安身后,问:“那是扎西嘉措?”
“主教大人认识那个疯子?”
主教大人失神地望着扎西嘉措消失的方向,喃喃地说:“唉,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司马福问:“主教大人,怎么了?需要我们去把那个疯子抓回来吗?”
主教摇摇头,说:“不用了。你们抓不到他的。而且,要不了多久,他还会再回来。”
正午时分,元易安都要准备离开的时候,人群开始骚动。大量市民们,贵族们,开始向西面聚集。中心广场北面,走过几条街道,是王国元老院;东面是阿拉法教堂;西面,穿过罗曼公园,来到王都第二大的广场德基广场,正好看见王宫朱红色的宫墙。
墙上,夏藤景胜一身戎装,精神抖擞。
市民们纷纷跪地仰视君上。贵族们站在人群前面,微微鞠躬。
夏藤景胜慷慨陈词:“因为一部分高层军官的腐朽堕落,王国近卫军在威斯尼经受了很大的损失。尤其是端木平川为代表的近卫军指挥总部,玩忽职守,欺上瞒下,直接导致了威斯尼惨败。”
平民们高喊:“端木平川罪该万死!”“挫骨扬灰!”
“就现在的战争局势,我们只有牺牲到底,不能再抱有丝毫侥幸求免的心理。现在,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都有守卫都城的责任,都应该抱定杀身成仁的决心。在此危急存亡的时刻,王国政府必须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与草原人决战王都!我,夏藤景胜,在此郑重宣誓!誓与王都共存亡!”
“誓与王都共存亡!”
“誓与王都共存亡!”市民们欢呼鼓舞,似乎光是这句誓言就可以把城外的几十万敌军吓得魂飞魄散。
夏藤景胜的宫墙讲话后,大批近卫军频繁出动。
下午一点钟,西门驰率领近卫军控制了朝天宫渡口。为了阻止汹涌而来的登船市民,西门驰亲手拿着锥子凿沉了十几艘商船。大量市民们傻傻地看着渐渐沉没的商船,痛哭流涕。一些情绪激动的散兵们甚至直接跳水,企图凫水到对岸。但是,更多的人,眼见船只沉没,纷纷离开渡口。西门驰率领的近卫军骑兵牢牢地控制着渡口。
与此同时,夏藤伯达率领王家卫队烧掉了横跨罗曼河的两座大桥。据说,因为桥上的民众不愿意下来,夏藤伯达下令连人带桥一起烧掉。
下午三点钟,皇甫仁和西门瑞分别率领两支近卫军驱散街头上堵塞交通的平民。说是驱散,实际上近卫军士兵们个个全副武装,已经成了血腥镇压。
下午五点钟,王都城基本上恢复秩序。
皇甫仁和矢野浩率领三万近卫军出城布防。
下午六点钟,王国元老院召开紧急会议。
因为元易安是北燕在王都的唯一代表,所以,也被要求列席会议。
“易安,等等我。”独孤豫一瘸一拐地跑过来。
“你腿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啊。昨天,我去渡口那边逛街,因为人太多,上台阶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被人踩成重伤。”
“你去渡口那边逛街?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这种爱好。话说,渡口那边有什么好逛的?”
“天啦,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买船呀!”
“买船?船不都凿沉了吗,你怎么买?”
“唉,这你就不懂了吧。幸好我这几天都住在王宫里,所以,一听到风声,我就马上派人赶在近卫军占领渡口前,买下几艘船。”
“可是,现在近卫军占领渡口,你把船停哪儿啊?”
“罗曼河这么长,随便找个地方一停就行了。”独孤豫凑到元易安耳边,轻声说,“兄弟一场,别说我不照顾你。到时候,要是王都城沦陷,我允许你第二个上船!”
“你也觉得王都城要陷落?”
“这在贵族间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吧。就咱们这位君上,凭他守城,王都不陷落才怪。”
元易安跟独孤豫会心一笑。“那为什么我是第二个上船啊?”
“因为小公主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
元易安对着独孤豫翻白眼。
元老院外面的石阶上,端木赐穿着军装,领着一群近卫军士兵巡逻。
“嘿!端木赐!两天没见,你居然都成现役军官了!”独孤豫热情地跑上去跟端木赐打招呼。
端木赐对身后的士兵们说:“你们继续巡逻。我一会儿过来。”
“是!”巡逻队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开。
等到巡逻队走远了,端木赐才说话,但是神情中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冷傲:“我也是没办法。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利益。”
端木赐领着两人进入元老院,边走边说:“你们也知道,前几天的大清洗中,家族损失惨重。尤其是君上把战败责任推给我叔叔后,端木家族几乎成了众矢之的,每天都会有大批平民跑到我们庄园门口扔石子。”
端木赐无奈地苦笑:“因为家族中坚力量的损失,长辈们不得不让家族年轻一代提前进入军队。不然,再过几年,端木家族的地位很可能被其他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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